“陈医生,给这个贱人开始手术!” “不要!不要杀我的孩子!”
薄锦年眸色变得更深:“那医生有没有说还能撑多久?现在车倪华把车若雪不知道带去了哪里,我还没有找到。”
“还没有找到?”温佳尔有点不信,还有他薄锦年找不到的人?
但她很快又用善解人意的语气道:“你也别太费神了,生死有命,再说,我又怎么可能要车若雪一个大活人的子宫,我只要最后的时间有你陪着就知足了。”
挂了电话,薄锦年深深看向床上面色苍白如雪的车若雪,心思复杂。
他起身,重新抱起车若雪,又放回车上。
一直送到自已一套隐密的房子里,派了家庭医生、保镖和佣人专门去守着她。
有些事,他觉得还是去查一查比较好。
他极度厌恶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觉!
——
温佳尔和薄锦年通完电话,马上把手机嘭地一声砸了出去。
她派去跟着他的人,明明看到他都已经把车若雪带走。
他竟然告诉她,还没找到。
他不想摘车若雪的子宫了,他对那个贱女人心软了?
难道,连他也对那个贱货动心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一定要把车若雪找出来,要了她的命!
——
车若雪被关在六楼的豪华房子里。
她每天都卧在床上。
不说话,也不理人。
佣人们送吃的进来,她也不吃。
直到薄锦年过来,威胁她如果不好好吃饭,他就会要了车倪华的命。
她这才每天又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吃饭。
可是她只要一吃,马上就反胃想吐。
到后来更是吃什么吐什么。
人也瘦得越来越厉害。
手腕骨甚至还没一个孩子的粗。
家庭医生给她检查,发现她怀孕了。
“怀孕了?”
车若雪不禁心里一阵椎痛。
她都决定,彻底和那个男人断绝关系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怀上了他的孩子?
老天为何要如此捉弄人。
她心底泛凉。
低下头,看向自已还是平坦的小腹,泪水滚出来,一颗一颗滴在腹部。
无尽的酸楚里,又隐隐地泛出一丝甜。
明明都已经要割舍了。
为什么在得知怀上他的孩子后,心里竟然还会微微悸动呢?
到底,还是她没出息吧?
她第一次,主动下床,出房间,主动和佣人说话:“帮我打电话给薄锦年,让他来一趟这里好吗?”
佣人连忙答应。
车若雪等了一天。
到第二天早上,才等到薄锦年回来。
看到他竟然因为自已叫他回来,车若雪死灰般的心里重新燃起一丝光亮。
她控制住激动,颤声:“我……我怀孕了。
薄锦年面无表情:“我带了医生过来,把孩子打了!”
“你说什么?!”
看到从大门外走进来的几个女人,车若雪面上血色尽褪,她步步后退,惊恐地摇头:“为什么?薄锦年,这是你的孩子啊,虎毒尚不食子,你怎么能打掉他?”
他怎么能这么无情?
他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现在我看见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就恶心!我的孩子?你也编得出口?”
啪。
一叠照片砸在车若雪脸上。
散落一地。
车若雪低下头,看到那些照片里全是自已和车倪华。
有紧紧拥抱着的,有拥吻的,甚至还有一起赤身果身在床上的照片。
她一阵发懵:“这不可能!不可能!”
她猛地蹲下去捡起来,一张一张地看,茫茫摇头:“不是!这不是我和我哥,我们从来没有这样……”
“住口!那天他把你弄走,你们做得很疯狂吧?如果不是我收到这些证据,你是不是都准备让我当个便宜老爸呢?该死的贱人!”
车若雪慌忙拉住他的西装袖子:“这些肯定是假的,锦年,我从来没有和我哥做过这种事情,真的没有,这个孩子是你的,不信,我们去医院采集羊水做亲子鉴定啊!”
“行啊,我倒要看看,结果出来,你还有什么谎言可编!”
看着她披头散皮一脸脆弱的泪水,薄锦年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居然就心软地一口应承了下来。
医院。
做完羊水采集的车若雪无力地坐在走道的长椅上。
直到一道暴喝响起:“贱货,自已好好看看,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
她睁开眼,看到薄锦猩红的双眸。
几张纸薄在她身上。
她捡起来,检查报告的结果显示,她孩子里的孩子和薄锦年竟然毫无血缘关系!
怎么可能?
她从来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鉴定结果?
她张惶地摇头:“不是,这肯定是假的,不可能,这是假的鉴定书,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对,是温佳尔,是陈医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就是这家医院的!肯定是他们……”
啪。
她被一个耳光煽得摔到地上。
薄锦年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屑再和她多说,冷声命令:“来人,把她弄进手术室,打掉孩子!”
他绝不允许她怀别的男人的孩子!她现在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
“不要!不要杀死我的孩子!薄锦年,你是傻瓜吗?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车若雪绝对地大叫。
然而,没一个人理会她。
她被牢牢绑到手术台上。
啪!
头顶的手术灯打开,光芒刺得人头晕目眩。
温佳尔从阴影里走过来,阴森地冷笑:“车若雪,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车若雪看着她,双眸里都怒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她不停地梗起头来挣扎大吼:“是你!一定是你这个毒女人作的假!是你伪造了我的亲子鉴定是不是?”
“挺聪明啊,才跟我过了几招马上就领会了?”温佳尔笑得一脸得意,“没错,就是我做的,我不仅伪造了假鉴定,那些你和倪华的亲密照也是我寄给薄锦年的!”
“今天,我不仅要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还要你的子宫和你的……命!”
“车若雪,你就老实地死吧,别再活着扰乱倪华的心了,让他心无挂碍地好好爱我,为了他的幸福,你死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不是吗?他可是你的恩人呢!”
车若雪噗地对着温佳尔吐出一口口水:“温佳尔,你会得到报应的!老天一定会惩罚你!”
啪。
温佳尔怒极,狠狠打了车若雪一耳光,拿过纸巾把脸上擦干净,冷声:“陈医生,给这个贱人开始手术!”
“不要!不要杀我的孩子!”
然而,陈医生被温佳尔捏着把柄,不可能不听她的。
很快,车若雪感觉有冰冷的器械进入她的身体。
一番搅动。
顿时,腹部像千把刀在狠绞一般,痛得她凄厉惨叫。
痛。
痛得她几乎死去。
没多久,身体里一股热流喷出。
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灰般的绝望。
孩子。
她可怜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打掉了?打掉了那就切子宫吧,这次无论如何要摘掉,免得又夜长梦多。”温佳尔轻描淡写的声音。
车若雪整个脑子都似癫狂了。
她更加死命地挣扎。
手上的绑带竟然被她半天拼死的挣扎终于挣松了。
她不顾全身的痛,也不顾下身还在流淌的血。
蓦地抓过一旁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便猛地向对面正双手环胸的温佳尔凌厉刺去。
车若雪走过的地方,一地的血。
温佳尔完全始料不及。
等她反应过来想逃。
为时已晚。
那把专割人骨的刀子深深插进了她的肩窝。
“啊——”温佳尔惨叫声震得天花板都似在颤抖。
车若雪两只眼睛都血红血红的。
她像杀红了眼。
插进去后又拔出来。
而后又狠狠地插去。
温佳尔抱着受肩的右臂便往旁跑去。
车若雪举着满是鲜血的刀紧紧跟去:“温佳尔,我要你给我孩子偿命!”
“陈医生,你还愣着干嘛?快抓住她!抓住这个疯子!抓住她这个杀人凶手!”温佳尔忍着痛,一边跑一边大吼。
陈医生和手下几个被吓懵的护士很快回过神来。
连忙一起向车若雪拦去。
车若雪再次把刀狠插进温佳尔的胸口。
她这才癫狂地笑了:“我终于给我的孩子报仇了,报仇了……”
陈医生和好多护士都跑过来,抓她的胳膊。
温佳尔脸色死白,还咬着牙大吼:“陈医生,你不想坐牢的话,就马上摘她的子宫!要她的命!听到没有?”
车若雪却从他们的包围里猛地冲出去。
前方便是窗子。
她迅速推开,人就爬了上去。
刚站上去,便看到三楼之下正往医院外面走去的薄锦年。
……
薄锦年刚才在手术室外面,不知怎么,心情烦躁不安得很,呼吸也变得不畅。
脑海里一遍遍回响的都是她凄厉而绝望的声音。
“不要!不要杀死我的孩子!薄锦年,你是傻瓜吗?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
他走到手术室门口,手都放上门把手,停留在上面好一阵,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胸口像压了块大石,越发窒息得厉害。
他想走到医院外面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谁知,刚走出医院大门,便听到熟悉的女人声音。
是车若雪。
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大喊:“薄锦年,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见你——”
她说她永远都不要再遇见他!
他心里瞬间又涌起怒意,她已经嫁给他,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她现在想甩开他去找别的男人?绝无可能!
他愤怒地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是从头顶传来,他猛地转身抬头。
只见高高的三楼窗台上,车若雪一身染血的白衣,嘴角噙着凉薄凄冷的笑,毅然张开双臂,腾空一跃……
未完待续书名《李峮迷上捣乱发妻》————————————本文来自互联网,本文的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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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有人上来了!”
“无妨,我已经将师尊炼制的所有破圣境尸傀分布了下去,万毒花坛,千蛊竹林,毒元宝鼎,天狱都有破圣境的尸傀进行布防,但凡有人入侵,绝对逃不过我们的法眼,师尊也会亲自出手。”
“那就好,不过保险起见,我也把我炼制已久的乱魂花雾给释放掉吧!这种可以扰乱人方向与五感的毒雾,最适合防守一片地域,为了明日的那件事,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老二,没想到你这次这么舍得,乱魂花都拿出来了!”
“大出血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明日师尊能够成功的将万毒成功炼制出来,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恩,你知道就再好不过,我们几个师兄弟一定要齐心合力,确保明日师尊开鼎炼万毒能够万无一失,不被任何事物打扰。否则的话,一旦出现什么意外,师尊要是震怒怪罪下来,我们可能会变成那尸傀大军的其中一个了!”
此时,徐阳的七位师兄,全部到场,就站在那矩形高台的巨鼎之下,死死的盯着不远处飞云道的出口处不放。
当大师兄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剩余的六名师弟都是起了一阵J皮疙瘩,回想起尸傀的炼制之法,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尸傀的炼制方法分为两种,一种是炼尸还魂,利用蛊虫来控制大脑神经,导致尸体重新能动弹起来,并且能够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吩咐。
而且一些特殊的蛊虫,还能令尸体拥有死前近七成左右的修为武功,与人交战时完全不会有生涩感,但光从战力上来说,会显得略微不足,毕竟只能发挥出生前的七成实力。这种炼制方法被称作,炼死傀。
至于另外一种,就比较不为人道了,那就是进行**改造,也就是活生生的进行扒皮动骨,泯灭掉心神,毒死全身所有的痛觉神经,过程不能使用麻药,令人活生生的痛死。
这种炼制方式的好处就是,成本很低,只用普通的蛊虫配合一些药Y就能炼制出,拥有生前所有修为武功的尸傀,而且与人交战时,更加的运转自如,简直就像死去的人再次重生了一般。这种炼制方法被称作,煅活尸。
在场的七人都知道,自己的师尊至尊毒皇墓疯,最擅长,最喜欢的就是煅活尸,他有那种看着人疯狂痛叫,乐不思蜀的癖好,这也正是他们恐惧自己师尊,要大过尊敬的原因。
二师兄屈正在与大师兄交谈一阵之后,便转身离去,看来是去取他那得意之作乱魂花了,乱魂花是屈正花费数种可乱人心智的奇花异草,进行融合培育而成的奇花。
此花乃是屈正的心血之作,凡是闻到此花花香之人,皆会导致五感混乱,方向感全无,完全无法分辨东西南北,反复喝醉了一般,迷失在原地的一种奇花。
就在屈正离开片刻之后,众人眼前的巨大树D之内的飞云道正在微微颤抖着,这代表着有人启动了飞云道,正在扶摇直上,直奔千蛊万毒小花园而来。
飞云道的磁箱磁门缓缓打开,三道人影走出树D,来到众人面前,为首的一名青年,给人一种极为浓烈的血腥之气,那毫冰冷无情的眼神,仿佛在他眼中的六人已是六具尸体,不是活人的存在。
当青年停住身形之后,那锐利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极其剧烈的充满杀戮的气息,令眼前的六人眉头直皱。六人在江湖中也是有着一定的恶名,虽然隐藏的好,但也是满手的血腥,自然不会被青年的气势所吓倒。
大师兄踏前一步,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可知此处是何地,不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乱闯的,还请速速离去,我等便不追究你们的无意之举,如何?”
大师兄打算先礼后兵,说实在的那为首的青年给他一种很强烈的心悸与危险的感觉,自己境界已经是破圣巅峰,只差一步就可以进入引神境,能够令他感到心悸与危险,那么对方的实力自然不用多说,引神境那是必然的。
而且,这青年身后的另外两名青年,也给他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境界越高,那种对危险与实力的感知也会越发的灵敏,大师兄对自己的感知很是确定,眼前的三人要是真与自己等人动起手来,绝对是异常的棘手。
“雪窖冰天殿刺晶殿主事,牧冰生!”青年开口回道,声音不咸不淡,很是冰冷。
“原来是独霸北国的第一势力,雪窖冰天殿九大主事之一的牧主事,不知牧主事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如果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大师兄客气说道,对方的名头的确是吓人,但也就只能让他客气一下,还不至于让他卑躬屈膝。
“嗯!的确是有事,而且此事你也的确能帮得到我!”
“还请牧主事示下!”
“放人!”牧冰生双目一阵寒光闪过,身上的杀戮之气越发的凶猛起来。
“放入?放何人,还请牧主事说个明白!”大师兄双目微微眯起,表情变得颇为严肃冷冽。
“莫要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个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牧冰生冷冷的说道,负背的双手自然垂下,身后的常霖与韩晨也是同样紧了紧手中的佩剑,二人之前的伤势早已痊愈,状态也是恢复十足,动起来手来绝对不会含糊。
“牧主事,你这可是有点刁难人了,在下都不知道你说的究竟是何人,你叫我怎么放啊。”大师兄负手而立,冷笑道,放于背后的双手,散出一丝不可见的透明粉尘。
“我向来不喜欢废话,你不放人,那我只能自己动手找了!”牧冰生微微一笑,知道他的人都很清楚,一旦牧冰生露出笑容,不是欣赏你,就是要你的命,眼前的大师兄绝对是第二列人选。
“牧主事,这里是西极的恸哭悲林,不是北国,你所在的地方是千蛊万毒小花园,不是你的雪窖冰天殿啊!”
大师兄森然一笑,右手微微抬起打了一个指响,声音刚刚响起,忽然一阵破风声响起,十三道身影从四面八方闪现,以包围之势围攻向牧冰生三人。
这十三人皆是尸傀,而且应该是用活煅尸手法进行炼制而成的,从他们那破体而出的气劲就可以看出,生前个个都是破圣境的大高手。
只境界功力的厉害还是其次,十三人所用的武功兵器更是各不相同,暗器拳脚奇门兵刃每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技艺,在同时施展之下,着实令人眼花缭乱,场面极为炫目。
“十三凶王,你们的胃口还真是大啊!”
牧冰生眼神越发的凌厉,他知道眼前群起攻之的十三人是什么身份,有着什么样的名头,难怪消声灭迹,了无音讯这么久,原来全部变尸了。
就在牧冰生话音落下之后,双肩平举,小臂手掌伸直放于胸前,随即一双掌刀向着四周猛然翻转,淡青的刀芒如海啸一般席卷四方,那股Y邪森寒的刀气,令大师兄六人都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那如有实质的刀芒,将围攻向三人的十三凶王全数劈飞,无一例外。
“阎罗十杀令,十万刀山!”
牧冰生双臂翻转,刀气异常凶狠爆裂,真气源源不绝,刀气亦是生生不息,那十三具尸傀,没有一人能够进的了他的身,而他身后的常霖与韩晨也同样是目光一凌,长剑出鞘,剑锋直指那十三具尸傀。
“牧叔叔,你跟常霖还有韩晨的任务是,以身为饵,吸引墓疯那七个弟子的注意力,好方便我们偷偷潜入,去救白耀哥哥,只要能成功救出白耀哥哥,那么我们这边的整体实力就会有很大的提升,对之后的行动也会更加的便利一些。所以,你这路一定要闹出大动静来,尽可能的牵制住他们,吸引住他们,一定要做到哦!”
牧冰生回想起雷琪的话语,既然自己是饵,那么三只饵能引来多少条鱼呢,自己不确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以他的性格出手不留情,眼前墓疯的六位弟子,以及那些尸傀,绝对是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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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狱中白耀正盘膝而坐,单手托腮,咬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芒草,四周的酒瓶更是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虽然自己一身功力与劲力皆被封尽,但是这喝起酒来还真是不带含糊的,估计她是在借酒消愁吧。
“丫头,是你吗?如果是的话,就过来吧。你白耀哥哥被锁了一天一夜,筋骨酸的要命,快放我出来好好活动活动。”白耀咬着芒草,闷声闷气的自言自语道。
此时的场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放虎出闸,白耀这头猛虎被困锁了那么久,一经出闸,必要将他困锁之人,扒皮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