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童带拳头大肿瘤出生,年轻父母倾尽所有,却难为他续命
我叫熊红梅,2020年10月7日,当大家还沉浸在国庆节假期的欢乐中时,我和丈夫期盼已久的爱情结晶将欣宇也在这一天降生了。然而,孩子带给我们的只是短暂的欣喜。医生检查后说:“孩子呼吸困难,腹部像皮球一样,比平常的婴儿要大得多,而且有明显的包状物突出。根据经验,我们怀疑孩子腹部有问题,建议尽快转往大医院给孩子治疗。”图为我抱着儿子在医院里。
我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一眼,儿子就被丈夫抱上了救护车。7日晚上8点,丈夫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在郑州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孩子也被送进了儿科重症监护室。但是医生说要等明天才能出化验结果。躺在县城医院的病床上,我心里满是恐惧和悲伤,整个晚上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
第二天下午5点,在揣测不安中,我终于等来了丈夫的电话。我万万没想到,等来的结果竟然是一个晴天霹雳:孩子的腹部长了一个拳头大的肿瘤,压迫着肺部。医生说由于孩子小,暂时又不确定肿瘤的性质,只能先做观察治疗,等孩子病情稳定了再做切除手术,让我们先准备治疗和手术所需要的八万元费用。
听了丈夫的话后,我心中悲痛万分。我真的没有想到,孕检和产检孩子都是好好的,怎么生下来之后居然会是这个样子?为了省下钱给孩子治病,我不顾医生地劝阻,第二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忍着身上的疼痛离开了医院。
父母在知道孩子的情况之后,卖掉了家中仅有的一头猪和全家人的口粮,又东奔西走借了五万元钱。10月11日,我带着借来的七万元钱坐车赶到了郑州,当见到丈夫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抱着他痛哭了起来。丈夫一边安慰我一边说:“别这样,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就要面对。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也决不会丢下孩子不管。”图为站在病房窗前的丈夫。
丈夫的话,让我得到了片刻的安慰,也让我更坚定了当初自己的选择。我和丈夫将伟伟家住许昌县榆林乡,我们是在外面打工时认识的。而我的家远在重庆,当初我父母是不同意我远嫁到河南的,怕我一个人在这里受委屈。可是丈夫真的没有让我失望,不但平时对我很好,在我怀孕期间,更是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回想起这些,我的心中更是觉得愧对丈夫,为自己没能生个健康的孩子而自责。图为之前我和丈夫在一起的照片。
到医院的第三天,我得到探视许可,进入了重症监护室。当我看到儿子那一刻,我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肚子像皮球一样大,皮肤被撑得明晃晃的,连血管都清晰可见。摸着孩子的小手,我心痛难忍,他还这么小,居然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真想躺在那里的是我,让我来替孩子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孩子在重症监护室治疗13天后,医生告诉我们可以进行手术了。那一刻,我和丈夫喜极而泣,仿佛看到了儿子康复的希望。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取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肿瘤。但是随之而来的活检切片报告,却再一次把我们打入了万丈深渊。看到报告单上“肾母细胞瘤”几个大字时,我差一点晕倒在地,悲伤、悔恨、无奈、痛苦,一起涌上心头。看着我悲痛欲绝的样子,一向坚强的丈夫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悲痛,抱着我一起痛哭了起来。图为儿子腹部手术后留下的伤口。
由于孩子太小,医院组织了多次会诊,才定下了化疗方案。医生找到我们谈话,说孩子的病情很严重,情况也很特殊,是他见过癌症患者中最小的一个。而后续治疗会很漫长,费用也会很高,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听完医生的话,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哀痛欲绝。可我们也只能忍住悲痛,四处借钱继续孩子的治疗。第一次化疗,儿子是在重症监护室度过的,化疗加上监护室的费用每天需要不少钱。面对着一张张的催费单子,我如芒在背、 如坐针毡。
11月16日,在经历三次肺部感染、二次病危之后,孩子终于被送出了重症监护室。当我把儿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心中激动万分,竟然忘记了眼前的困境。因为这可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把儿子抱在怀里,第一次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心跳。看着他那双对生命渴望的眼睛,我告诉自己:“无论再苦再难,也一定要坚持下去,让孩子得到康复。”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因为从孩子生病到现在,我们已经花去了近20万元,而这些钱大部分都是借来的。面对孩子后续2年时间所需要的巨额治疗费用,我们真是欲哭无泪、欲借无门了。只能向社会爱心人士求助,请求大家帮帮忙,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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