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 病的本质
作者:李振岐
经上条的详细讨论后,我们似乎都将人类病因翻个底朝天,彻底弄清病因了,或者说彻底明白了“病的本质”了。然而,如果我们进一步反思,这些不同层次的病的本质,无论被描述得多么精彩,分析得多么透彻,即便我们加上作为上帝下最大规律的【01公理】中“0与1的不谐和”作为病的本质,这归根到底似乎仍是从【人观】上去审视“病”这样一个东西、一个状态。正如笔者在第一章就申明,有神论者与无神论者的最大不同是,有神论者既要从【人观】去审视存有,更要从【神观】去参悟存有。对于“病”这样一个东西,如果我们从【神观】上去参悟,规避了人类认识论上的种种蒙蔽和障碍,又将会得到什么样的结论呢?
现在可以充分发挥我们的想像力,天马行空地“臆想”一下(臆想可能更真实),病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人类说的病,如果撇除了学术上的所有名词定义,那“病”说到底还不是人类一种“感觉不适”的状态吗?这跟我们说的天灾何其相似啊!我们说地震、火山、海啸、风灾、火灾、旱灾、涝灾、虫害等是“天灾”,只要冷静地反思一下,其实这些本质上是“人祸”,因为非常简单,完全是因为“人类牵涉到其中”。我们试想一下,一场在撒哈拉大沙漠的地震,只震坏了几棵对人类可有可无的植物,扬起了沙尘,对人类毫发未损,我们绝不会称之为灾难吧,最多美其名曰自然现象。直到有人在这些现象中受到生命、财产的损失,我们马上就称之为“灾难”!人祸也是一样,如果军事强大的美军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狂轰滥炸,我们称之为演习,直到炸死了人、炸毁了财物,我们斥之为“战祸”。很显然,无论我们称为天灾、人祸还是自然现象,是否成为“祸害”,完全取决于人类是否牵涉其中,生命和财物是否有损失。如果我们再进一步反思,这些所谓的“损失”,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在“人算”中最后会影响到人类的感觉么?比如毁了房子、田地,短缺了食物、日用品、金钱等等,最终令我们感到气馁、失望、悲痛、担忧、彷徨、恐惧,因为这些损失会导致我们的生存危机。因此,从我们对的反思结果可以断定,如果没有人类(感觉)牵涉其中,任何事件都是中性的,没有所谓的好坏之分,这些所谓的好坏归根到底还是由人类感觉决定的。病也是一样的,它并不是因为多了些癌细胞、多了血瘀、少了气血、经络堵塞、病变细胞、基因病变等的物质呈现,而是因为人牵涉在其中,然后会产生各种诸如疼痛、瘙痒、麻木、痛痹、呕心、晕眩、昏迷、休克、心慌、抽筋等等感觉,其中“疼痛”是最大的不适的感觉。我们由此就可以得出,无论人类怎么从自己的角度去定义病,它归根到底就是一种感觉,一种“不适的感觉”,一种主观感觉。
那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呢?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笔者发现几乎没有人会不断地追问下去,上面我们列举的所有的病因学说,似乎都没有进一步追问这种感觉为何会存在。为什么我们伤寒就会发热和恶寒呢?为什么我们割伤了手流血会感到疼痛呢?为什么我们得了痛风和肾结石会痛不欲生呢?为什么我们堵心就会感到心慌?为什么我们思虑过多就会胃疼?为什么我们便秘就会心悸和腹胀?……这一切一切的为什么,我们历代的中西医医家们当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发现问题并用自己超凡的医术去一一解决,但他们似乎都没有进一步追问过,这些与所谓超过了正常的分界线后所产生的痛苦为何就是一种必然的呈现呢?换句话说,为什么是“痛苦或感觉不适”而不是“快乐或感觉良好”呢?正如我们都知道火会烧伤皮肤甚至烧死我们而学会了躲避,但我们为何不思考一下火烧皮肤怎么就不会是令我们快乐的呢?为什么粪便和几乎所有的排泄物都是令人感到恶心和讨厌的呢?为什么总会有很多令我们“难受的感觉”而不是绝对没有呢?物理学家和化学家可能用科学简单地就解释了人类为何不能在火上烧,为何粪便不能吃,普罗大众往往因此就觉得科学非常伟大和权威,因而没有对这种解释背后的原因进一步追问。为什么钢铁就不怕被烧呢?当然你可以进一步解释说是耐热,但很少人会追问为什么会耐热,甚至追问为什么人就不会耐热,热究竟是一样什么东西?这些被自然科学认为是不可以继续追问的问题,笔者认为只有从【神观】上去反思才可以得到完美的答案,这个答案才是病的本质的最终极答案。
很多中医书讥笑西医的治病方法是“倒因为果”、“授鱼”和“令身体用进废退”的愚蠢的手段,其实就是说,从病因的因果链上,西医的病因寻找要比中医“后置”,或者说中医的病因要比西医“前置”。换句话说,中医寻找的病因是离终极点相对近点,从中医批评西医病的“本因”实为中医的“标因”来看,中医无疑是更加合理一些。但是,中医认为的“本因”在笔者看来同样不是“终因”(终极的原因)。比如,道医所认为的“精、气、神”的关系的总解决,看起来要比起西医的仅仅是形的层面的病因更为终极,但道医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解决了“神病因”后就不会产生诸如西医所出现的“用进废退”的功能性失去和“副作用异军突起”的药源性病因。由此看来,道医的病因终归也不是终因,那真正的终因是什么呢?我们可以分别从理性上和感性上进行论证。
从理性上,首先,感觉必然是被设计的。对于终极的问题,我们只有从【神观】上去反思才可以豁然开朗。既然我们已经论证宇宙有神的可能性远远大于无神,那宇宙被设计的可能性也是远远大于自然形成之说,在第一章【有神与无神】我们已经指出过,那些说自然形成的人是没有终极反思的人,自然规律又是怎么无缘无故就形成的呢?既然是由上帝设计的这个宇宙,那这种感觉也必然是被设计的。上面我们讨论过,人的感觉是病的一个必要条件,如果一个人根本没有“感觉不适”,病不病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我们就不需要谈论病了,除非我们吹毛求疵地“揪病”。换言之,上帝完全可以将人类设计成为具有“不怕冷、不怕热、不怕火、不怕冰”那样感觉的存有,可以随便吃土、吃任何动植物、甚至吃屎喝尿的变形金刚,或者干脆就设计成不用吃喝的长生不老神仙,血管堵塞、血压升高、血糖增高、痰壅、肺积水、肾炎、关节炎、血栓、肿瘤、外伤等等我们都不痛不痒,那样我们根本就不会存在有痛苦的感觉了,人类自然也没有所谓的“病”之说了。历代中医对所谓“痛”的认识,只是停留在说文解字的层面,他们通常只沉溺于所谓的“字里藏医”之中而没有进一步反思。我们通常认为,“痛”为“甬 + 疒”即为痛。“甬”是甬道、通路的意思,在甬字上加一个“辶”旁,就成了“通”。“通”意味着“甬”的功用正常,也就是说甬的功用能够正常发挥就叫“通”!现在甬不是在“辶”上,而是在“疒”上,“疒”的本义就有病的意思,“甬”病了,也就是说“甬”正常“通”的功用没有了,不通了!不通了会怎么样呢?当然是痛了!这样的解释当然要比西医的Pain,Painful,Ache好得多,但还是没有深刻反思为什么会有这种疼痛的出现,又或者是为什么不通就会导致疼痛,其背后的内在规定性为什么必然如此。
其次,主体与客体的互动也是被设计的。我们如果对什么是病进行理性的追问,实际上就是对病因的理性追问,如果病因是像众多医生(无论是名医、庸医还是废柴医)所认为的那样,那为何会出现这种病因呢?又为何出现这种病因会令所谓主客体双方可以以一方的主动调节控制另一方呢?这难道不应该是存在这种规律在先,而我们可以把控这种规律在后的吗?这种先于病与治病的内在逻辑关系设计的背后影子难道不正是上帝吗?从这个角度上更说明了病是上帝的设计,治愈与否就首先要符合其设计的大原则,这种推断是无懈可击的,是必然正确的。它肯定是先于经验的,也就是所谓的“先验”,正是由于这种规律的存在才使我们的医疗实践得以开展,因此必然也超越实践的,如果试图用时间去检验是本末倒置。
再者,设计的终极控制。对现代医学习以为常的所谓“抗药性”的反思,我们同样可以获得佐证。很多现代中医在解释为什么西药很容易出现所谓的“抗药性”的时候,表面上很有理,其实根本是经不起一点哲学思辩的推敲。我们看看下面的一段现代中医有关该问题的言论。
正因为中医从来没有想杀死过细菌病毒,它不像我们现代医学实际上是一种对抗医学的集中体现,…… 把我们的医学导入了一个误区,什么样的误区呢?你不杀死它(致病因子),疾病好不了,你杀死它呢,你花了很多的时间、精力、人力、物力和财力去研究这些医药,当这些医药用到疾病的个体上的时候,开始很有效,但是很快它就无效了,就是出现大家所说的抗药性了。为什么,因为这种致病因子,当你给它打击的时候,大自然没让它死,于是它就千方百计地活下去,它要活下去的这种能力远远要比你研制药的速度要快得多。所以你只能永远跟着它跑,而且这种跑是无尽头的跑,它要不断地活下去,就要不断地变异,它变异的速度,远远要比你研制药物的速度要快得多。所以这种情况呢我曾经跟外国的朋友说,中华民族在你们西医来以前,我们的细菌病毒活得比现在幸福,因为它们用不着天天变异,你们来了以后,天天想杀死它,它就今天变,明天变,它变得你越来越难征服。我们中医学没有想杀死它们,但是中医学确确实实改善了这个致病因子能够在这存在的条件,所以就保护了我们人民的健康。(摘录于樊正伦【中医养生智慧】)
上面摘录的一段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也是犯了“假解释”的毛病,为什么大自然没有让这些细菌病毒死,它们凭什么就可以千方百计地活下去,而且活下去的能力就远远比研制药的速度要快得多?那大量物种消亡的事实又如何解释呢?樊医师并没有真正从源头上解释,凭什么大自然就与生俱来有这样的规律呢?这种硬生生地将“大自然”作为其解释系统最后挡箭牌,如果大自然本身不是中国人所忌讳的“上帝”一词,那肯定就是一种否定上帝的奇异之说了。这种将一切赖在“大自然”一说显得非常苍白,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在第一章已经深刻剖析过,这里不再赘述了。这种截流式、无源头的“后解释”,最致命伤就是迷信“规律是与生俱来的”,规律后的一切解释尽管可能很完美,但对规律本身作为一种真理则选择漠视的态度。这往往是现代中医们,无论是西化的中医或者是传统中医的弘扬者在中医基础理论常常出现的悖论!
因此,从上面对病、治病和治病瓶颈的三点反思中我们可以参悟到:上帝是有条件地造人,为了操控人类,在某些节点(我们说的病因)设定了很多感觉的阀值,以感觉的不适来惩罚超过这些阀值的人,因此,病的本质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
既然病的本质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那惩罚的力度不同,就会体现在人类各种病痛的轻重程度的不同,于是在人类医学上就出现了如西医的上万种病名,这里面既有小惩大戒的“小病”,如伤风感冒、头晕身热、皮肤痒痛等微恙;也有刑期较长的劳改式的“中病”,如先天病、抑郁症、哮喘、心律异动、糖尿病、肥胖等慢性病;更有判以极刑的“大病”,如心肌梗塞、脑溢血、中风、时疫、车祸、溺水等急症,也有各种肝癌、胃癌、胰腺癌、淋巴癌、鼻咽癌等绝症。
虽然我们说病的本质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但人类很多的所谓小病和中病都是上帝最高宇宙法则自动惩罚的结果,也就是说,你违反了我们经常所说的自然规律,“病痛惩罚”机制就会自动启动,用拟人的说法,就是上帝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去惩罚你;大病和不治之症通常都是犯下了滔天罪行而不得不使上帝动以极刑,这时候仅靠形而下的治疗,如减刑(疗效较好)与免死(治愈)必然是违反了上帝旨意的,是难以奏效的。关于这点笔者会在下节【治病】/【治病的本质】有详细的论证,这里先按下不表。
从理性的、思辩的角度对病的本质进行终极的反思,我们已经得出了“病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这个结论。即使我们从感性的、经验的角度去对病的本质进行反思,同样也可以得出相应的结论。
从感性上,首先,求生本能。在病的状态的时候,我们马上会意识到生命的宝贵,价值只有在稀缺的情况下才显现价值。就是说,你所拥有的这个资产的真正的价值是在于它处于某种稀缺状态,或者说在根本不属于你的这种状态下,有了一个落差的时候,你才会意识到它的价值。长期生活在高原的人,会认为高原肯定是平地,他们没有到过高原的边缘。所以我们有时候突如有横祸,不管是陷入到贫困当中,还是陷入到疾病当中,马上会让你突然意识到,你现有状态和另外一种状态之间的这个落差有多大?这个时候你就在边缘处开始思考了。就像你从高原来到盆地边缘的时候,发现原来下面有个盆地,比如四川盆地,青藏高原它之所以显得这么高,是因为那里有个盆地。我们说珠穆朗玛峰8848米,它是指海拔高度,你如果在西藏去登山,其实只需登高两三千米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攀登8848米。我们的身体也是这样,你吃得香睡得香,不会认为这个东西是一个什么资产,你会觉得这个东西很自然。当你很健康的时候,心脏值多少钱,肝脏值多少钱,肾脏值多少钱,可能你不会觉它们有多大价值,甚至完全没有感到这些东西的存在,该喝酒喝酒,该干啥干啥,有的人甚至为了心脏刺激,去玩蹦极什么的。什么时候可以估值呢?就是到医院时可以估值了。做一个搭桥手术多少钱?换一个心脏多少钱?换一个肾脏多少钱?换一个肝脏多少钱?比如苹果的创始人乔布斯就是换肝脏。只有在那个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的脏腑都是无价之宝,我们其实都是一个亿万富翁。但我们平时怎么就不可能意识到这个财富在哪儿的。同样,自然环境一样的,我们生活在一个有阳光雨露、比较风调雨顺的、还能够活下去的一个宜居的自然气候里,我们意识不到它的价值。但由于人们的任意妄为,无节制地消费,疯狂地向大自然索取,导致大自然本身的生态系统被破坏以后,地球变成一个病人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发现,如果让大自然正在上升的温度调低一两度,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异常巨大的代价。中国所谓的“生物圈二号”做了一个实验,小小四平方公里一个地方,花了几十个亿,后来发现不行,如果要这样算的话,人类的整个生态环境值多少钱。我们平时总是有意无意地忽视这种核算,殊不知自然环境的恶化对于人是一种巨大的价值摧残。因此,不管是疾病缠身还是天灾降临的时候,对人最大的一个“好处”,或许就是让人重新核算自己的资产。
从人类求生本能的经验中,我们感受到生态是一张巨大无比的天网。这个天网中的某点,如某人疾病,都是这个系统所有合力综合的必然结果。通俗讲,就是我们可以感受到疾病也是整个天网内在规定性对偏差的一种惩罚或纠偏过程。
其次,病的互动性。在我们的经验世界里,我们经常会经验到病并不是一个死物,它似乎跟病人的体质、性格、对病的看法、医学水平、周围环境、社会关系、气节时辰等等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换句话说,病除了有一定的“唯物性”,更体现出其“唯心性”。记得已逝名老中医郭生白先生说过,“什么叫做病?你要是想死,健健康康的你依然可以从楼上跳下去,你要不想死,你就算得了癌症,你这样,今天打太极明天去做个手术后天怎么样,你还能够活个十年二十年,那什么东西是病?真正的病啊,是心灵上想死的那个东西,这是病”。言下之意,就是我们绝大多数人可能认为病是一个“客观对象”摆在那里让你去摆弄,让你去消灭,它的存在与发展是跟很多因素有关,但更与病人本身的感觉有关。我们在实际生活中也发现,最容易得精神病恰恰是心理医生,这个结果令人感到很讽刺和不可思议,其实这恰好也是“病的互动性”的真实反映。精神病医生心中植入了“精神病”扫描仪,喜欢为人做精神分析,在他们眼里无人不是精神病,所以很自然地,到头来他们就是最大的精神病患者。中医经常说“相由心生,病由心发”,就是对这种现象的精辟洞悉,也是形而上对形而下有绝对主导力的事实。这些都从经验上佐证了上帝造出人类“感觉不适”的病的本质,因为通过你的感觉不适和对这种不适的互动,使病被治好。即从这种惩罚中获得缓刑、减刑和免刑,正是上帝的旨意,这也是笔者将会在后面论述的“心神归位”是治病前提条件的理论根据之一。
第三,病的“命性”。在我们的经验世界里,会发现很多病,即使在我们很多人看起来非常先进的西医面前都束手无策,所谓的不治之症比比皆是。在西医中,“病因不明”的病可以载满几大车,真正“找到病因”的病,病因的解释往往也是朝令夕改。似乎病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是一道越不过的壕沟,以至于我们经常听到人们无奈地总结出“世界上只有两种病,一种是治不好的,另一种是不治也会好的”;中医自己也经常说,“中医可以治病,但不能治命”。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其实就是我们在论述【命与运】这对哲学偶子的时候所指出过的,对于生命圆而言,【命】是不能改的,但【运】是可以改(参阅第二章【哲学与科学】/【命与运】),这个“改运”其实就是治病。通俗地说,就是真正影响你得病的最终极因素你是不能改变的。下一节我们将会讨论到,【人观】下的治病实质上通过调节病人内外关系使其失衡的关系恢复平衡,而【神观】下的治病实质就是通过向上帝认错而获得适当的减刑、免刑等处罚。但处以极刑者则不能幸免,这种不能幸免就印证了上帝的惩罚机制既有灵活性,又有最终的裁决权。在“可被教育悔改的范围”,病是可以治好的,超越了这个范围,再厉害的医生也回天乏术了。笔者也会在下面的第五条【人的自愈能力】中详细论述。
有一些较高层次的中医,并不会像西医那样将病看成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好事。他们认为,病的本质就是身体将问题友善地通知你,然后等你能因着这种通知能够及时地调整你的生活习惯、工作强度、人际关系等“致病因子”,因此,疾病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并没有像西医宣传的那么可怕和可恶。笔者认为,这种说法虽不失为一种解释,而且彰显了上帝的全善,不过,如果就疾病状态而言,痛楚占据了感觉的绝大部分。因此,从我们的经验来说,上帝开始的时候以通知的形式较多,比如,痒、麻、涨、晕、昏等感觉,但如果说用疼痛甚至死亡去作为通知的一种手段,还不如用强行性的扭转和惩罚解释更合理。因此,用病的本质为“上帝对人类的惩罚”的解释更加合理。
《中医有李》3章【医学哲理】3节【病】3条【病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