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大学生来打针,都是梅毒患者,除了性传播,这些途径你想不到
注射室的老护士赵老师,我们亲切地称她老赵,又在絮絮叨叨表示她的“痛心疾首”了:
下午,注射室来了一位年轻女孩,19岁,在校大学生,很清秀的样子:齐齐的刘海,头发浓黑,一条花手绢把它束在脑后。白皙的皮肤,大眼睛,真的很清爽。可是,你知道吗?她是来做青霉素皮试的。这,当然没什么好奇的;可是,你知道吗?她是来打苄星青霉素的。这,也没有什么好奇的,苄星是一种青霉素类的长效抗生素;可是,你知道吗?她是因为患了梅毒才注射该药的。
啊,梅毒,我一下子就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样?
这样一位清秀的女大学生,怎么会和梅毒扯在一起?感觉很不舒服,是吗?
做皮试时,她伸出胳膊。你猜,她的胳膊怎么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皮疹。这,就是梅毒的临床症状。估计,她就是来看这皮疹的,却被医生告知患了梅毒。赵老师继续说。
给她肌肉注射的时候,她趴在诊床上,把臀部暴露。你猜,她的臀部又长了什么?甚至背部,甚至腿上,估计全身都有:仍然是皮疹,梅毒的皮疹!
唉,真不知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会是这样?老赵叹息着。
陪同她来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看上去,也是很淳朴、很朴素的样子。看他们的关系,真的像一对情侣,并且感情还不错。因为这种药注射时痛苦很大,女孩哭泣的时候,小伙子一直在旁边安慰。可是,就是这样的情侣,女孩竟然得了梅毒。估计,跟他有关系吧。老赵说。
还有一位小伙子,20岁左右,也是大学生。学校体检时抗体是阳性。我见到他时,他正伸着胳膊等皮试结果。他的胳膊上,是一片红色的皮疹。我当时不知情,竟然外行地问了一句:对什么过敏了?
他沉默不语。倒是赵老师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对我说:他患的梅毒,那是梅毒疹。出现这个症状,都是梅毒二期的表现了。
我当时大吃了一惊,又细细地看。他那些皮疹,真的和过敏时出现的药疹有一些相似之处。也难怪我分辨不清啊。不是专业人士,确实没有这个金刚钻儿。
还记得有这样一位患梅毒的小伙子,他不无疑惑地对我们说: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也没干过什么“坏事”,竟然会是这个结果。他所说的“坏事”,当然我们都心知肚明。
梅毒这种疾病,90%甚至98%的绝大部分由性传播途径引起,也有小部分可由血液、间接接触而感染。比如输血,比如接触了梅毒患者使用的床上用品(床单、被褥)、卫生用品(毛巾、浴巾、脸盆、浴盆、马桶)等,接触了梅毒患者的体液,如血液、唾液、乳汁、尿液等,理论上讲,当机体免疫力比较低下,或者皮肤黏膜有破损的时候,也是有可能感染梅毒的。
听到这样的解释,不知他释然了没有。
现在的问题关键是:这些年来,梅毒的发病呈现一个上升的趋势!不用看具体的统计数字,单看到注视室来打苄星青霉素的人数越来越多,就足可以窥见一斑(当然,也有极小的一部分患者注射苄星是因为其他疾病)。
也难怪赵老师常常会“痛心疾首”地感慨!
我们不得不相信,已经绝迹多少年的梅毒,真的是死灰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