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科学”与“谬论”并存详细解读口吃的治疗思想

文 / 高位科技
2018-03-25 07:28


从“科学”与“谬论”并存详细解读口吃的治疗思想,“我已苦苦奋斗了这么多年,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但口吃依旧,江山如昨”。“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都治愈不了,别人肯定也治愈不了!”“只有适用自己的方法,没有适合大家的方法”。“再好的方法也无法批量复制,痊愈的人也只是凤毛麟角”。“‘台上风光,台下口吃’的人肯定是特例……”

看到有些人解脱了不无妒忌地说:“哇,这个痊愈的人肯定是个假性口吃者,要不就是非发展性口吃者”;“这个人可能是外星人,和我的情况不一样”;“这个人的运气好,他的口痊愈是个别案例,不具代表性,用在我身上当然不行!”

口吃患者的怨言多,怪论多,牢骚满腹,众说纷纭,不一而足。从世界范围内的治疗效果来看,不得不承认口吃难治,口吃的确是世界性难题啊。口吃患者都知道,口吃有三个层面:

一是心理方面。包括欲望与恐惧——想表达却又不敢表达(害怕被人嘲笑),以及认知态度。具体表现为预感、恐惧、焦虑、痛苦、自责、纠结等等。

二是生理方面。因为害怕发生口吃影响自己的形象和害怕不能表达而影响自己的切身利益而导致与之匹配的生理反应。如全身s收缩、紧张不安、呼吸紊乱、胸闷气短、口舌痉挛、面部抽搐、四肢发抖、心跳加快等等。

三是行为方面。所有逃避口吃的异常行为。如眨眼、跺脚、手势、深呼吸、清喉咙、摇头晃脑、替换词语、故意停顿、结结巴巴、转移话题、一走了之等等。口吃难治,看你要治疗哪个层面,治疗到哪个程度。

如果你只是想治疗到说话不口吃,那将是极其简单的事情。只要你手打节拍、拍巴掌、拍大腿、采用较为隐秘的慢发音,或者更为先进的诱导式发音法,任何程度的口吃患者都能靠它流利讲话。就看你敢不敢在关键的时候使用它。

口吃治疗鼻祖张景晖说过这样的话:不管你的发音法学的多好,使用的多么巧妙,不管你使用发音法把口吃减少到什么程度,哪怕是一个字都不口吃,也不代表你的口吃病好了,相反,你的口吃病只会加重。你所谓说话的流利,只是假性流畅而已,只是你掩耳盗铃、伪装掩饰而已。

只要一遇到曾经发生口吃的熟悉的场合,见到以前笑过你口吃的人,或者回家你的家乡,见到那些对你知根知底的人,你的发音法就不敢拿出来掩盖了,你的口吃就显现出来了。你也只有带着发音法、带着口吃病的隐痛去度过余生,去见马克思。

“我有亲身体验:只要不紧张就不大会口吃。所以,我只是希望治疗到说话不恐惧、不紧张就可以了”。许多口吃患者如是说。

世界上存在遇事都不恐惧、不紧张的人吗?恐惧紧张能根治吗?除非把人变成木头就根治了。只有神经质类症患者才会提出如此无理要求。

“我也知道口吃难根治,所以,我不抱根治口吃希望,我只希望矫正到基本适应工作和生活的需要,矫正到和正常人差不多的水平就心满意足。”

你有多少口吃才算“基本适合工作和生活的需要”?一天发生一个口吃,不!两天发生一个口吃,满足吗?殊不知,有多少一星期、半个月,甚至一年才发生一个字的口吃的患者,他们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他们也抱怨自己在关键的时候发生口吃,他们也只希望能基本矫正到不口吃就可以。

还有,矫正到和正常人一样少的口吃?每天发生多少个口吃,才算正常人?正常人不也有口吃现象多和口吃现象少吗?你跟哪个正常人比?口吃少的正常人里面还有少的。你究竟要达到哪种正常人的水平?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行吗?您自己仔细听听那些名嘴,著名主持,看看她们是不是也会发生口吃,当你找到了,你就知道了结果。

其实,口吃患者的骨子里,就是追求一个字都不口吃的目标。为了实现这个不可能达到的子虚乌有目标,费尽心思,耗尽了精力,却一无所获。

口吃难治,难在患者都坚守传统的思维模式。他们认定,任何病、任何不良习惯都可以采用某种方法治疗,并通过个人努力,达到减轻、纠正或治愈。

有的患者说:说话从慢到快,熟能生巧,持之以恒,这种理念为什么会是错?学打字刚开始慢,不知不觉就快了,熟能生巧,难道说话口吃不符合这个原理?当然行不通。

只有真正领悟口吃道理的人才会反其道而行之,采取逆向、颠覆传统的思维模式,才能独辟蹊径,直达康复轨道。有人说:“理论不就是无为而治吗?既然是无为疗法,不就是什么都不做的逃避吗?”

恰恰相反,理论决不停留于此。对口吃,决不是逃避,也不是被动地寻求心灵上的解脱,更不是走投无路时或无可奈何时遁入空门。理论不只是解决口吃的表面现象,而是从根源下手去解决口吃的问题,以求正本清源。

理论通过系统的认知心理分析,采用逆向思维透视口吃的本质,探求口吃的前因后果,洞察口吃发展恶化的客观规律,为患者构建一个正确的认知思维模式,让患者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避免走弯路,最快速进入自我康复的正确轨道。

请认真回想下,在与口吃搏斗过程中你何曾打过一回胜仗?屡战屡败的惨痛教训,难道不值得你停下来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或许你会说:“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而已?”难道仅仅是方法不当的缘故吗?千千万万的人都在使用不同的方法对付口吃,为何就没有一个患者能有幸找到正确的方法?

人类有据可查的语言历史也有五千年,作为语言衍生物的口吃也存在了数千年,难道就没有一人找到有效的办法对付口吃?根据小概率事件原理,无数的人都在实现同一目的,就是碰,也会碰到一种正确的方法?遗憾的是,迄今为止,这种有效克服口吃的方法还没有诞生。

或许你会问,古希腊德摩斯梯尼不就是找到了口含石头说话的正确的方法,最终克服了口吃并成为伟大的演说家吗?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不也通过不懈努力,最终克服了口吃成为政治家和演说家?英国前首相丘吉尔不也克服了口吃吗?乔治六世国王不也是成功矫正了口吃吗?某某大师练习了发音法后能在电视台,在课堂侃侃而谈,这些不都是成功的案例吗?

德摩斯梯尼,因为年代久远,无法考证,我们不妄加评论。至于田中,在其著作《我的履历书》写道:“口吃是个奇妙的东西。说梦话,唱歌的时候,同妹妹说话时就不结巴。跟自己的狗说话也绝不口吃。可是一旦同长辈说话就莫名其妙地结巴起来,越紧张越厉害”。

田中小时候是因为胆小懦弱,害怕社交活动。当不得与参与社交活动时,发生社交恐惧性口吃也是理所当然。通过登台演戏,零距离接触恐惧才逐渐消除社交恐惧症,口吃也会随之消失。没有人证明田中有固定难发这一病态性口吃的标志。

丘吉尔因为有很多难发音(参见斯瓦茨《不再口吃》),所以采用大量的手势。丘吉尔见到乔治六世,戏称自己创立了一套特有的手势语言(参考奥斯卡影片《国王的演讲》台词)。丘吉尔也常常戏言:演讲时口吃几下可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调谐气氛。事实上,丘吉尔口吃了一辈子,幽默怪异的手势语言也陪伴了他一辈子。

至于乔治六世国王,正如心理学家拉特纳说:“乔治国王一生口吃。他是一个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演说家,一个从容的演说家,同时也是一个快乐的演说家,但他从没有真正摆脱口吃。”

德摩斯梯尼,因为年代久远,无法考证,我们不妄加评论。至于田中,在其著作《我的履历书》写道:“口吃是个奇妙的东西。说梦话,唱歌的时候,同妹妹说话时就不结巴。跟自己的狗说话也绝不口吃。可是一旦同长辈说话就莫名其妙地结巴起来,越紧张越厉害”。

田中小时候是因为胆小懦弱,害怕社交活动。当不得与参与社交活动时,发生社交恐惧性口吃也是理所当然。通过登台演戏,零距离接触恐惧才逐渐消除社交恐惧症,口吃也会随之消失。没有人证明田中有固定难发这一病态性口吃的标志。

丘吉尔因为有很多难发音(参见斯瓦茨《不再口吃》),所以采用大量的手势。丘吉尔见到乔治六世,戏称自己创立了一套特有的手势语言(参考奥斯卡影片《国王的演讲》台词)。丘吉尔也常常戏言:演讲时口吃几下可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调谐气氛。事实上,丘吉尔口吃了一辈子,幽默怪异的手势语言也陪伴了他一辈子。

至于乔治六世国王,正如心理学家拉特纳说:“乔治国王一生口吃。他是一个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演说家,一个从容的演说家,同时也是一个快乐的演说家,但他从没有真正摆脱口吃。”

毋庸置疑,随着科学的发展,一切疑难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但迄今为止,有关口吃的脑结构、遗传基因、神经生理病变等假设的科学实验和科学幻想距离我们太遥远,我们这辈子恐怕等不到它们的实现。

大家都知道,人受到恐惧威胁时,会不同程度发生全身性肌肉组织的收缩痉挛,包括传递语言命令的神经通路的组织发生痉挛(即堵塞)。如果语言系统器官组织出现过度收缩、痉挛,必然导致说话困难,即难发性口吃。也就是,恐惧——紧张——语言神经通路堵塞——病态性口吃。

不难发现,北京师大口吃课题研究小组发表的“口吃的神经通路堵塞论”不过是一个倒因为果的科学伪命题罢了。笔者倒是觉得,真正的专家不是什么科学家,而是口吃患者自己。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不妨停下脚步,冷静思考一番:我们的口吃病为何久治不愈?不是听到身边有不少口吃的人自己好了吗?他们能够痊愈,为何我们就不能呢?难道他们的自愈得到神灵相助?还是我们使用的方法都是在违背客观规律?是不是我们思维模式出现了问题?

古人云: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作为行为先导的思维一旦出了问题,行为还能不错吗?如果执法部分的“执法”主题错误,即使程序合法,必然酿成冤假错案。所以:方向错,满盘皆错。

原本属于理所当然的口吃现象,遭到无情的打压,乱吃药、乱打针、练呼吸、练发音、四面突破,折腾的不死不活,导致伤痕累累。

一些值得我们信赖和推崇的矫正理论和方法,让我们的思想变得扑朔迷离,口吃症状也更加离奇古怪。

原本可以自我恢复的语言功能,被我们想当然地精雕细刻,弄巧成拙;本来洁白无暇的心灵却被自己随意涂鸦,变得满目疮痍,面目全非;原本简单的毫无病态意义的功能失调性口吃却因我们的无知,导致日趋严重。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食其果,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