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与历史:古代性病的残酷疗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出入青楼瓦舍、拥红偎翠向来是不少古代文艺青年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不过万一不幸染上了性病,这带刺的牡丹花绝对能让风流人物们生不如死。
在医学不昌明的年代里,除了病急乱投医之外,剩下的方法可能就只有“忍着”了。
关于性病的记载和治疗很早以前就已出现。
我国古时将性病称为花柳病, 出自李白诗句“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听着还有几分风雅的气质。
托名华佗所著的《华佗神医秘传》一书,不但记载了15种治疗花柳病的处方,而且还详细记录着前阴溃烂、脱落这些可怕的症状。
除此之外,华佗老先生还煞有介事地说“即已脱落者,亦能重生”,似乎男人的命根子和韭菜一般,可以春风吹又生。
古希腊和古罗马人也很清楚性病的潜在风险,他们常常用油冲洗、清洁生殖器,试图借此来预防性病。
虽然古人早就知道性病的存在,不过说到治疗方法,可就有点惊悚了。
古希腊医生索拉努斯(Solanus)认为淋病的病因是精液或体液过量,建议淋病患者在身上绑上铅块,“帮助”身体恢复健康。
而针对疱疹这种恼人的疾病,古罗马医学家摄尔修斯(Celsus)则提出了令人悚然的“烙铁疗法”。治疗方法非常简单,用烧红的烙铁烧灼因疱疹而产生的溃疡,即可治愈这一顽疾……
和这种简单粗暴的“疗法”相比,意大利人的水蛭疗法听起来要温和得多。古代的意大利人相信水蛭在吸血的同时能吸走体内致病的恶魔——包括性病。不过在隐秘之处放几条吸血的软体动物,想来治疗体验也好不到哪去。
在人们认识到水银和铅的毒性之前,水银(汞)和铅在很长时间内被人类用作治疗性病(主要是梅毒)的药物。
据说在我国古医书《黄帝内经》中,就有着使用水银来治疗性病的记载。
在西方,医生们会直接将水银涂抹在梅毒患者的皮肤上以缓解病情。类似的还有所谓的“铅液疗法”,当时的欧洲人相信用浸过含铅液体的布条敷于患处,能缓解溃烂的症状。这种“出汗布”流行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想要借此治愈性病,还是洗洗睡吧。
在古代流传着的林林总总的性病疗法之中,最让人愤慨的莫过于“处女疗法”了。文艺复兴前的欧洲,人们相信处女是洁净的,得了性病的人与处女发生关系可以获得特殊的抵抗力,从而百毒不侵。
16世纪之后,意大利甚至还出现了这一“疗法”的升级版:和非洲女性发生关系,可以包治百病。这些厚颜无耻的谎言除了让无辜女性平白遭受犯罪的侵害和性病的荼毒之外,不可能起到丝毫的治疗效果。
人类和性病的战斗史已经持续了成千上万年。
直到20世纪初,德国化学家保罗·埃尔利希发现了可以治愈梅毒的化合物砷凡纳明,我们才逐渐掌握了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的主动权。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艾滋病的出现,人类对抗性病的战争出现了更多的变数。不管是古代令人战栗的奇葩疗法,还是现代科学安全的治疗手段,可能都不是对抗性病最好的方法。最好的治疗方法,也许是积极健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