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名将白崇禧,晚年走了两次桃花运,却离奇地暴毙而亡
众所周知,白崇禧是国民党名将,素有“小诸葛”之称。鲜为人知的是,这个聪明一世的牛人晚年却很凄惶,但又颇为离奇。之所以说是离奇,原因在于:从相关传记中可知,1962年夫人病逝后,白崇禧走过两次桃花运,之后就谜一般地暴毙而亡。而他们夫妻俩的命运,都被一位江湖术士不幸言中。
1962年12月4日,这是白崇禧最悲痛的日子,他的夫人马佩璋不幸病逝,享年59岁。
这对白崇禧打击太大了。老伴是他在台湾失志潦倒生活中的重要精神支柱,这根支柱一倒,白崇禧的精神险些全部崩溃。他于1925年与23岁的马佩璋结婚,在长期颠沛而充满危险的军旅生涯中,夫妻俩相濡以沫患难相依长达37个春秋。
刚到台湾时,白崇禧曾请一位术士为夫人看过面相,术士说白夫“阳寿不过花甲”,最后果真应验,难逃劫数。其实,马佩璋40多岁便全身发胖,患有高血压及心脏病。马佩璋病逝后,白崇禧在悲痛中撰写了《敬悼先室马佩璋夫人》一文,抒发其深切悼念之情。
白崇禧晚年在台北痛失老伴,松山路127号寓所没有了女主人,10个儿女又都在外工作或远嫁异域,没一个在身边陪伴白崇禧,风烛残年好不凄凉。
这个感情空档,很快便被一位精明能干、年过不惑又风韵犹存的女士所填补。胡太太因欠白崇禧35万元债务无力偿还,为缓和债务压力,遂与白崇禧亲密来往,以至秘密幽会,闲中偷欢。
在胡太太编织的情网里,老将军越陷越深。白崇禧心里总感到有些不踏实。
一天,他在阳明山公园门口碰见那位给夫人马佩璋看过相的相面术士,忙上前打招呼:“老先生神机妙算,在下万分钦佩!”
“这不是白将军么?上次为令夫人看面相,不便当着夫人的面直言,后来向将军说那一席话,如有得罪,还望多多海涵。”那术士在打量白崇禧的神情。
白崇禧苦笑一声:“人称我‘小诸葛’,可我竟不知自己如此命运,还是老先生料事如神,内人去年病故,阳寿未过六旬,为先生不幸言中矣!”
“天数如此,你我皆无力回天,只好认命吧,不知白将军是否也想看个面相?”那术士诡秘地说道。
白崇禧点了点头:“正是,老先生仙术高超,明察秋毫,洞观未来,不知能否为我看出点什么?”
“我观白将军,虽年过花甲,但依然眼含春水,面带桃花,由是观之……”术士欲言又止。
白崇禧急不可耐地追问道:“无论你看出什么,尽管说来无妨。”“白将军,恕我失礼直言,从你的面相看来,你在四年内将有两次桃花运,走完这两次好运,春去秋来,落叶飘零,残冬掩恨,情未了,梦己尽,这也是命中注定。”
白崇禧听罢术士之言,心中甚是不悦,付了酬金,郁郁离去。他把术士的话视为一派胡言,“信则有,不信则无”,只要我不相信你的胡说八道,也就不会灵验的。
“将军面带桃花,四年内将有两次艳遇”,阳明山相面术士的预言果真应验。
这时的白崇禧,已经与多情的胡太太断绝来往,而与一位年轻漂亮的护士张小姐热恋上了。一个正春心激荡,一个却年老阳衰,意欲枯木逢春的白崇禧几经寻访,终于找到了在台北颇有声望的中医协会理事长赖少魂。
赖少魂按照白崇禧的意图,为其开了一剂补肾壮阳的药方,白崇禧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熟地、山茱萸肉、枸杞子、肉桂、巴戟天、肉苁蓉、葫芦巴、仙灵脾、补骨脂、当归、附子、菟丝子、杜仲等20多种补药,每种5克至15克不等。
白崇禧按照老中医的嘱咐,揣着药方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里。凑巧回教协会几位理事前来请他去指导工作,于是,他没有及时去天生堂药店买药。
白崇禧到赖少魂处看病开药方的事被跟踪的保密局秘密行动组知道得一清二楚。情况很快传到了老军统谷正文那里。谷正文认识赖少魂,他马上给赖打去电话,要赖少魂在剂量上做手脚,使白崇禧不胜药力,由萎症变强症,由阳衰变阳亢,走向另一极端,使其淫欲无度,耗伤肾阴,最终一补不起。
赖少魂面对特务的恫吓,岂敢说上半个不字,他连忙答应道:“在下明白、明白,一定照办。”
放下电话后,赖少魂额上直冒冷汗。在他面前没有第二条路可选择,如不遵命照办,肯定会大祸临头。他的眼神有点恍惚,似乎看到白崇禧死后化作冤魂前来质问。他害怕了,如果用重药要了白崇禧的老命,他的灵魂将永远不得安宁!
当天,赖少魂一直心神不定,干脆闭门谢客,不再接待任何病人。夕阳西下,他刚吃罢晚饭,正准备到花园散散步,这时,谷正文又打来了电话,内容是催逼他抓紧行事。
他战战兢兢地抓起电话,拨往白崇禧的松山路寓所。
“白先生吗?非常抱歉。”
“你给我开了补药方,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有什么抱歉的。”
“你去药店了吗?”赖少魂问道。
“今下午有点事,药还没买回来呢。”白崇禧接着又问:“药方有什么要改吗?”
“对,要改,我现在重新给你开了一个药方,增加了一些剂量,服法不变,白先生请来取吧。”
白崇禧马上派副官驾车取回了药方。第二天一早,他便亲自到天生堂药店买了两大包,回家用酒泡上。7天后,他开始每天早晚和临睡前各饮一大杯。
未过半月,药力果真奏效。只见白崇禧面色红润,大有返老还童之势,遂与女护士张小姐频繁往来。
1966年12月1日,张小姐应约再度到松山路127号寓所过夜。她万万没想到,这竟是白崇禧在人间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上午,往常吃早餐的时间已过,白崇禧依然不见起床,那张小姐也未见出来用餐。副官和女仆感到有些诧异,连忙到卧房门口连唤数声,居然不见一点动静,他们推开房门,房内的惨象令人惊恐万状。张小姐早已离去,白崇禧赤身裸体倒在床沿下。女仆“啊”地惊叫了一声,副官上前摸了摸白的口、鼻和胸口,才知主人早已气绝身亡。
女仆一边哭诉一边为主人穿上衣裤,摇着头深有感慨地说:“先生天天喝那么多的药酒补阳,早知他身体会受不了的,如今真的死在马上风了。”
女仆说着,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酒杯:“你看,昨晚上他倒的药酒还剩小半杯呢。早知今日,就不该如此大亏大补。”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劝劝他?”
“老将军晚年生活不顺,难得有张小姐这样的忘年交情侣相伴解闷,我怎么好去劝阻他呢?”
女仆和副官为主人白崇禧穿好衣服,这时现场已围了许多人。女仆忽然想起床头柜上那杯药酒,正要去收拾,那酒杯却不见了。女仆一片茫然……
两天后,台湾国民党官方媒介发表消息,称白崇禧是“患冠状动脉梗塞症而死”。然而,很多人则怀疑白崇禧之暴死必有人为因素,但又找不出确凿证据。于是,白崇禧的暴死之谜就成了一个不了了之的“历史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