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得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
Health
【爸妈营说】
本文是爸妈营【健康教育专题】的一篇好文
这些天,我一直怀疑我得了新型肺炎。
在除夕和大年初三这2天,还得到了发热37.3°、胸闷、憋气等病症的验证。
我非常焦虑和担心,怕万一不幸真被传染了,我再传染给我年幼的孩子和年长的婆婆怎么办?

21号一大早,我上班前,挨个去小区楼底下的所有药店问还有没有口罩卖,结果口罩全卖空了,我买不到口罩,我有点焦虑担心。22号晚饭时间,大姐给我打电话,说大哥住院了,我一开始以为大哥又打架斗殴之类的被人打伤住院了呢,细听之下才明白是疑似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在县医院隔离治疗了,好在是虚惊一场,当晚大哥就被确诊是甲型流感,第二天就出院了。23号晚上,武汉宣布封城,随后湖北多个城市宣布封城。

当天晚上儿子上火严重,口腔莫名起了一个大泡,当时还不到晚上8点,想着带儿子去社康中心看看,结果跑了2家社康都关门了。于是决定去不远的宝安中心医院看看,到了医院,医生给所有人测体温,问是否有流行病学史,确认都没问题后才指引去看儿科急诊。直到这次去过医院,量过体温,我才渐渐安心,深信自己一定没得新型冠状肺炎,不应该总是疑病焦虑。因为这样不但增加自己的思想心理负担,还增加医院医护人员的检测排查负担,我也是在这个时候,产生了要把自己疑病经历记录分享并分析解释的想法。
1)囚徒放血实验
某教授对死囚犯宣布要将他处以极刑,方法是割开他的手腕,让鲜血滴尽而死。接着试验者把囚犯的眼睛蒙住,双手反绑到背后,用手术刀划了他的手腕一下,实际并未割破,然后用一盆水滴到桶里的声音来模仿血滴下来的声音。死囚犯以为是自己的血不断的滴出,没过多久,他就在这巨大的恐惧中死亡了,而实际上他一滴血也没流出。他的身体是吓死的还是流血过多死的?事后对他身体的检查发现,身体的所有反映居然与大量失血的症状一样!也就是说,他的意识相信自己正在流血,进而使身体产生了失血过多的反映。这个试验揭示心态影响生理,内心的恐惧才是自己最可怕的敌人。2)罗森塔尔效应
也称“皮格马利翁效应”“人际期望效应”,是一种社会心理效应,指的是教师对学生的殷切希望能戏剧性地收到预期效果的现象。1968年的一天,美国心理学家罗森塔尔和助手们来到一所小学,说要进行7项实验。他们从一至六年级各选了3个班,对这18个班的学生进行了“未来发展趋势测验”。之后,罗森塔尔以赞许的口吻将一份“最有发展前途者”的名单交给了校长和相关老师,并叮嘱他们务必要保密,以免影响实验的正确性。
3)安慰剂效应
又名伪药效应、假药效应、代设剂效应,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这个舒缓并不是由所服用的药物引起,而是基于病人心理上对康复的期望引起的,使用安慰剂时容易出现相应的心理和生理效应的人,被称为安慰剂反应者。这种人的人格特点是:好与交往、有依赖性、易受暗示、自信心不足、好注意自身的各种生理变化和不适感、有疑病倾向和神经质等,都是心理暗示给行为造成的影响。于是我尝试进行自我分析,找到我疑病恐冠的现实原因——首先是自我认识。我认识到我就是一个敏感多虑易自我暗示的人,尤其是在结婚生孩子之后,这种敏感多虑更加明显。比如我生完孩子后一度怀疑自己子宫脱垂,直到医生确认我一切正常;也曾一直怀疑宝宝髋关节脱臼,会一直留意孩子腿纹是否对称,每次孩子体检都要让医生重点关注,直到孩子学会走路会跑能跳才彻底放心;还曾因为工作压力大,一度产生胸口疼的躯体反应,害怕胸疼脑卒猝死,去医院挂了胸疼急诊科拍了胸片确认没事了才渐渐好转。所以疫情爆发以来,每日更新的新闻事件和身边突发事件都对我产生了极大的暗示性。这个具体体现在武汉封城和大哥疑似住院等事件,让我觉得疫情越发严重。所以除夕中午发生第一次出现发热37.3°、胸闷、憋气等病症,而初三无症状新型冠状病毒携带者的存在的报道,我开始担心自己春节少有的几次出门会不会接触了无症状病毒携带者被传染了,所以又出现了第二次的发热37.2°、胸闷、憋气等病症。


作者:陈晓玲,应用心理学本科专业,三级心理咨询师,中级社会工作师,现为深圳尚德一线精防社工,致力于帮助精神障碍患者提高服药依从性,恢复社会功能。
爸妈营后记
前天是元宵节你家吃汤圆了吗?这是我家的桂花酒酿汤圆一家人简简单单,只求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