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应用的疗愈抑郁的理论背景之二--「拥抱抑郁的缘起」
以下内容为课程实录
这个缘起,2017年6月份开始,我在吴山三茅观开始经营明越国学馆,到今天刚好两年整,这两年我们开设了很多课程,国学心理学道家的课程,所以很多人对我的定位和标签都是不一致的,应真老师可能是算卦的,应真老师是讲国学的,应真老师是修道的,应真老师是心理医生。群里面有我的介绍,我自己也一直在摸索,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到底是谁?我要为这个世界带来什么?
在一次跟我的老师雷老师聊天的时候,提到了我的定位的问题,我不经意间去提起我说去年有六名抑郁症患者从我这里断药,他说,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工作坊就叫做抑郁疗愈抑郁工作坊?
这个问题引起了我深深的思考。在心理学领域里,或者我们传统文化领域里,也不太有特别多的人去直接触碰到抑郁症的领域。为什么?因为抑郁症这个领域是很难的一个问题,并且有的时候伴随着自杀倾向,也就是说对一个咨询师的个人素质以及责任要求很高。去年我在做的这几例抑郁症来访者,她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巧合,也并非是我有意去做的一种针对性的疗愈。比如说我去年开的内在小孩工作坊,或者说遇见自己工作坊,我们在一个大的宏观主题下,来的每一期可能都有一两名的抑郁症患者,在参加工作坊的时候都是吃药的,或者吃药了一年两年在参加完工作坊之后,很神奇的就把药放下了。
我并没有特别的去关注抑郁这个群体,但这个结果是自然而然的一个现象。所以当我们谈起我自己的定位的时候,我突然回看,为什么去年会有这样几名来访者从我这里可以把抑郁症的药断掉?所以我才反思起来,我们是不是可以真的去到生命最痛的地方,我们去跟抑郁症进行工作。所以当 我鼓起勇气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没有想到大家有这么多人,一下子走进群里,给我带来很大的震颤。我也有时候怀疑我自己,你是否能够经得起考验,你是否能真的给带大家带来什么?
有意义的收获。好,这是缘起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就是因为这群里的很多朋友有的都不认识我,也有认识我的。在加我私信的时候,有的朋友会提到会问我问题。
李老师,你得过抑郁症吗?李老师怎么样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抑郁症患者?等等还有很多的问题,你真的能把人治好吗?
首先我自己是从2012年开始读中国哲学的博士。2013年开始,我开始觉得我自己可能内在有一些情绪的部分,我自己觉察到我好像生病了或者我不正常。然后我回看我研究生本科的经历,我觉得我的大多数时间我自己都是孤独的,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抑郁症。这个名词如果用现在医学量化的标准来讲,我想那个时候我估计我是抑郁的。
我选择的方法是我想从宗教的途径去寻找解决办法,结果出入佛教道教都没有找到大师,或者没有找到帮我疗愈问题的人,最后我一个激动,我说那我自己去学心理学。所以2013年起,我去社会上报名参加催眠培训班,从催眠传统催眠开始,一直学到艾瑞克森层面,也在学到艾瑞克森课程后面,他的学生的催眠,当我在催眠的领域走了几年之后才又开始回看我们传统文化的部分。
我一直在想学传统文化也好,学心理学学也好,我们真的能去帮助一个生命实现蜕变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