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风湿关节炎全面治疗:患者管理至关重要

文 / 医学界风湿频道
2020-04-02 00:34

托法替布兼具强效安全便捷经济四大优势,将为改善RA患者管理、提高用药依从性提供强大的助力。

类风湿关节炎(RA)是一种慢性疾病,病情长,易反复,致残率高。国外一项纳入8082例RA患者的研究显示,RA患者每年残疾发生率高达2.5%[1]。如不积极采取治疗措施控制病情,不仅可能导致患者功能丧失而严重影响生活质量,也为家庭和社会造成沉重的负担。 目前尚无能根治RA的药物,因此患者往往需要终身治疗。在治疗过程中,如患者常不遵从医嘱,随意停药、减量、调换其他药物,将会对治疗效果造成巨大的影响。一项调查显示,在中国门诊RA患者中,65%患者存在用药不依从行为,治疗无效(33.1%)、药物的不良反应(44.8%)与经济困难(44.2%)为影响患者依从性的几个重要因素[2]。加强患者管理,提高治疗依从性,是RA治疗的迫切需求,也是改善患者预后,提升生活质量的重要手段。 当前,以甲氨蝶呤为代表的传统合成改善病情抗风湿药物(DMARDs)仍是RA治疗的基石。然而在传统方案治疗下,因疾病控制不佳或药物毒性而导致治疗中断的现象仍不在少数。研究数据显示,仅有30%患者经甲氨蝶呤单药治疗后达到临床缓解[3]。所幸的是,近年来随着人们对疾病机制的深入探索与药物研发技术的进步,多种针对关键靶点的RA新型药物已陆续获批上市,丰富了RA患者的治疗选择,也为广大治疗效果不佳或因骨髓抑制等严重不良反应而导致停药的患者带来了新的曙光。小分子口服靶向药物托法替布即为其中典型代表,并因其强效安全、方便灵活、便于管理的特点,成为RA患者的一项治疗优选。 JAK是一种非受体型酪氨酸蛋白激酶,包括JAK1、JAK2、JAK3和TYK2四个成员,作用位点极为广泛,在多个器官与系统中发挥相应的生物效应。JAK/STAT信号通路受白介素类、干扰素类、促红细胞生成素、粒细胞核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等多种细胞因子刺激,可在免疫调节、免疫细胞增殖等生理过程中发挥关键的作用,并参与了RA疾病发生发展的全过程。 基于这一原理,JAK抑制剂药物托法替布应运而生,它可选择性地抑制JAK激酶,阻断JAK/STAT信号通路,降低RA患者TNF和IL-6及IL-1β等炎性细胞因子水平,显著减少炎性细胞浸润和骨吸收,同时也可抑制多种细胞与细胞因子的活化,缓解炎症,减少关节损伤。

01.强效

六项Ⅲ期研究结果表明,对甲氨蝶呤、传统抗风湿药物、TNF抑制剂等药物治疗无效的RA患者接受托法替布单药或联合治疗均疗效显著。在Oral Solo与Oral Sync两项研究中,托法替布治疗2周后,患者ACR20应答率即出现显著改善,证实托法替布可快速缓解RA症状[4-9]。

图1 六项Ⅲ期临床研究结果

图2 托法替布早期快速起效

02.安全

相较于生物制剂,JAK抑制剂的半衰期较短,对多种JAK依赖性细胞因子信号通路的抑制是部分性和可逆性的,不会发生药物免疫反应。托法替布与大多数患者的合并用药,包括甲氨蝶呤都无相互作用,无需调整剂量。真实世界数据分析显示,经长期临床验证,应用托法替布的患者出现心血管不良事件、严重感染、带状疱疹、静脉血栓栓塞事件等不良反应的情况与生物制剂相当,总体而言安全性良好(图3,图4)[10]。此外,托法替布还具有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临床研究计划,21项临床研究、共7061名患者、超过277875患者年的临床数据充分验证了药物的安全性[11]。

图3 托法替布治疗的患者心血管不良事件、严重感染与带状疱疹发生率均与生物制剂治疗患者相似

图4 在托法替布研究中观察到的静脉血栓事件与生物制剂相似

03.便捷

相对于需注射的生物制剂,口服药物托法替布在便捷性上也存在显著的优势,每天只需口服两次,保存携带方便,无需患者频繁往返医院,降低交叉感染风险。在全球肺炎疫情爆发的特殊时期,可更充分地满足RA患者的治疗需求,可为患者带来更多的临床获益。

04.经济

新药相对高昂的价格,是阻碍患者用药的一大门槛,也是影响患者依从性的重要因素。值得高兴的是,当前托法替布已被纳入国家医保目录,减轻了患者的经济负担,提高了药物的可及性。

总 结

在国内,RA患者依从性差的现象仍普遍存在,对治疗成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药物疗效、安全性与价格是影响患者依从性的三大重要因素。口服小分子靶向药物托法替布特异性作用于RA关键靶点,可有效控制疾病症状,丰富的临床证据也为其安全性提供了有力支持。在肺炎疫情形式仍不明朗的当下,口服给药无疑将为患者提供更灵活、更安全的治疗选择。新医保政策的实施,大大降低了药物门槛,惠及国内广大RA患者。托法替布兼具强效安全便捷经济四大优势,将为改善RA患者管理、提高用药依从性提供强大的助力。

参考文献:

[1] Wolfe F,et al.J Rheumatol,2007, 34(11):2126-2128.[2] 聂俊华等.中国医药指南:学术版, 2009.[3] Weinblatt ME, Rheumatology 1999;38(Suppl 2):19-23.[4] 1. Fleischmann R, et al. N Engl J Med. 2012;367(6):495-507.[5] 2. Kremer J, et al. Ann Intern Med. 2013;159(4):253-261.[6] 3. van der Heijde D, et al. Arthritis Rheum. 2013;65(3):559-570.[7] 4. van Vollenhoven RF, et al. N Engl J Med. 2012;367(6):508-519.[8] 5. Fleischmann R, et al. Lancet. 2017;390(10093):453-468.[9] 6. Burmester GR, et al. Lancet. 2013;381(9865):451-460.[10] Joel M Kremer EULAR, Madrid, Spain, 12 June 2019 Presentation OP0028[11] Data on File. Pfizer Inc, New York, 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