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美丽“冻人”的女子爱美 不惜服用砒霜兼谈及小脚与肺病
古今中外美丽“冻人”的女子爱美奇闻
不惜服用毒药砒霜兼谈及小脚与肺病
2019年4月20日
张传伦
美丽动人,唤作美丽“冻人”,是三十年前流行于中国大中城市的一句很有创意的一词,意指漂亮的女孩为了美,为了凸显曲线,少穿衣服,寒风瑟瑟中不怕冷不怕冻怕不美。
女人爱美之心,古已有之,与今日相比,有过之而不及。今日女界诸神固然爱美,但还远远达不到古代中外女子那种为美不要命的地步。
“楚王爱细腰,宫人多饿死”,大概是中国最早的例证。至于以摧残妇女为美的“缠足”,现代医学科学证明,这种“病梅”心态,给中国古代妇女造成的伤害,不仅是残害了双足,随着“三寸金莲”的越缠越小,女人的寿命也因之缩短,残足影响了周身血脉的贯通。古代的中医也明白,变小的双足扭曲了经络和穴位。
而大夫和士大夫们视此,均了不当意。更加耐人寻味的是古代痴爱小脚女子的,差不多都是有文化的男人,不乏文人骚客于诗酒流连的宴酬场合,当众脱下小脚女人的“金莲杯”以为觥斝。
据说饮之,可以提振性欲的冲动。而此时,正是此时,为小脚而感到骄傲的是这些女子,比她们的脚大些的女子,大都会自惭形秽,天足的女子,是很难找到婆家的。
翰林老爷们把玩捉弄小妾纤纤玉足的兴趣,丝毫不亚于俄国诗人普希金对普希金娜某一器官的挚爱程度。
写《本草纲目》的明朝人李时珍的千金匮方,有许多是关爱妇女的,然对缠足向无良方可治。
现如今妇女的乳房保健,有“乳房梳通法”大行其道。女医生用牛角梳,自乳晕处向外梳理,可防愈乳线增生。方法对,只是医疗器具的牛角梳子用错了,必须换另一种材质的梳子,医效才好,只是女医不可换成男医,那样,恐怕要倒找钱了,一笑。
古代的医学医术,要藉文字以流传,李时珍的文笔很棒,写及医疗女人之病,每有良方偏方,当然不属淫书秘籍。采蓍草花藏在枕头底下之类的柔情文字也甚有益。学一种文字要学到什么时候才算充分掌握这种文字,很难说。但是,到了看懂这种文字写岀来的淫书,而且还会马上引发岀生理上应有的反应,大概算是不错了。读《本草纲目》而有非非之想,该是摸到中国文化的边儿了。孽缘从此而起。来日发展到什么境界,殊难预测,但愿可如“木梳梳乳,周回百余遍,即通!”
十八世纪欧州上层社会的贵妇,不惜服毒,食用微量砒霜,可使面色苍白,显岀几许若隐若现的忧郁。那种特别的风韵,引领上层社会阶层的审美倾向,流风所披,传到澳州、俄罗斯,贵妇名媛竞相仿效。
除了服用毒药,达到美的效果。那时不似今日,有很多化妆品可资使用,贵妇名媛面敷铅粉以增白面色,全然不惧久用会损伤皮肤,以致毁容的风险。
今人很难理解,英国妇女曾经希望染上肺病,以令人担心的病容为美。
英国“走上工业化道路之后,浪漫主义者满足浪漫情怀的办法,大概只剩岀国寻幽探胜和染上肺病了。”
为何说“染上肺病了”才够浪漫?只因为“肺病妇女花容苍白,弱不禁风,才显得高雅时髦。”
不仅妇女为了美,宁愿身染肺病。英国诗人拜伦更是企望自己染上肺病的那一幅白面书生的样子,更讨女人的青睐。
“假如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以眼泪?以沉默?”这是拜伦那首令中外情人低迴吟哦的《春逝》。
拜伦惜重的是流逝的爱情,很难挽回。
或许他没有读过“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这两句中国宋朝的诗词。比拜伦晚岀生将近一百年的张爱玲有一名言说得好:“岀名要趁早。”
爱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拜伦是爱惜女人尊重女人的情种,诗人的天真浪漫,令他把握不住应有的爱情,往往过于在乎女人的感受,而女人又往往毫不在乎一个男人的脸是黑还是白。
“拜伦曾在巴特拉斯揽镜自照说:‘我的脸多苍白!我该得肺病死掉才好。这样,那些女人都要说:着那可怜的拜伦,他快死掉的样子多有意思。’”
一百年前英国的美女名士为了美,为了一张苍白的脸,不惜身染肺病。这让我连想到民国四大美女之首的才女林徽因,但凡有幸见过她的人,无不赞叹她的美,欣赏她独持的魅力,林徽因三十年代身患严重的肺病,看来她苍白的面容,唇不点自丹,是肺病在起作用,于是天生丽质的林徽因弱不禁风的样子,愈发楚楚动人,别具风韵。
林徽因民国年间漂洋过海,是沐浴过欧风西雨,喝过洋墨水的“海归”女士,想必她不会不知肺病特别的“美容功效”。
肺病当然会影响身体健康,林女士患得还是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天敌-----要命的肺结核,林女士不平凡的一生,包括战胜了肺结核,五十年代还活跃在新中国的古建研究领域。
芜文写于日本横滨,春寒料峭,凉风嗖嗖,但见日本女孩裙装者无一着长袜,双腿皆裸,不知美丽“冻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