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这可能就是中医衰落的真相!(深度好文)

文 / 刘医生讲中医调理
2019-05-01 01:30

大家好,我是中医刘医生

互联网时代造就了一条巨大的天堑,隔开了“传统”与“现代”,隔开了“中老年人”与“年轻人”,隔开了父母与子女。并且正在走入一种越不去了解,就越无法理解,越无法理解,越会排斥的恶性循环中。

这种恶性循环会随着年长者的先一步离去而逐渐打破,但是,这其中也伴随着无数的牺牲者,中医可能就是其中之一。而这个恶性循环的故事,我决定先从父母和子女讲起——

有人不知悔改,迷雾中混淆黑白

我被父母找了几个亲戚强行从网吧带出来,他们说要送我去戒网瘾中心。我心中很平静,脸上是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我还会跑出来”的表情。所以我也很听话,他们让我走我就走,让我上车我就上车,到“医院”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心中还想着“就这样?不过如此”。

到楼上,几个“盟友”把我直接带到那个房间,让我躺在床上,我都一一照做,那时候的我狂妄自大,觉得随便你怎么样都没法改变我。

过了很久杨永信才来,后来得知是跟我父母交涉住院事宜。

来了之后就说“来,我们做个检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网瘾”。说罢,八个盟友开始用力按着我身体的所有能动的关节。并往我嘴里塞牙套(保护舌头和牙齿,防止电击治疗时咬掉舌头或者咬碎牙齿)。

机器打开发出“滴滴,滴滴,滴滴,滴滴”的声音,现在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

第一下下去,我看到眼前一道白光,就像闪电,贯穿左右,我明白了为什么要有人按着我。我张口大骂“我艹你m..”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说出口,第二下已经上了我的脑,那个ma音也变成了呜呜呜呜的下意识音节。

第二下结束之后,我缩短了言语“草泥马这是什...”

第三下,闪电又一次穿过我的脑袋,我已经虚脱了,所有的力气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全部用尽。

杨永信问“还骂么?”

“不骂了”

“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么?”

“不知道”

又是一阵呜呜呜呜呜。

“知道了么?”

“知道了”

“为什么?”

“我不听话.....”

类似这样的洗脑对话很多次之后终于:

“等会儿出去知道怎么跟你父母说么?”

“知道,我好好说”

“恩,好。让他起来吧。”

“盟友”松开手,我下床的时候直接跪在了地上,并在盟友扶我之前自己站了起来,我怕他们说我装可怜再把我弄上来。

出门,见到父母。

那是我这辈子最虔诚的一次忏悔,没有之一。

我看到他们脸庞的那一刻,泪水就止不住了,我走过去,很自然的跪在他们面前,抱着他们止不住的哭了好久。

“像”个受伤了之后想找依靠的孩子。

——知乎:@网瘾患者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看过一部2018年12月上映的电影,叫《狗十三》,讲的是一个孩子被成人驯化的成长悲剧。当初在电影院里,坐我旁边的小姐姐看到一半就开始小声啜泣,电影结束时却没了声音,转头一看,她满面泪痕,正处在一种不发出声音却“嚎啕大哭”的状态。我几乎能肯定,她也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之一。

在中国,相当多的中国父母正在以“听话”“懂事”“为你好”之名,杀死孩子们很重要的东西。普通人可能说不清楚,可懂中医的人理应明白,他们杀死的正是所谓“心藏神”的心中之神。心神不仅和生理有关,更是和精神、意识、思维、情感活动及性格倾向有关。

而因为不懂教育又缺乏对孩子和互联网的了解,“网瘾”成了背负罪名的祸首,各地戒网瘾学校生意兴隆,却听哀鸿遍野——

江西省南昌市,16岁男孩王伟在被送进豫章书院后,因不堪屈辱和折磨,最终选择喝洗衣液自杀,幸运的是被及时抢救成功。回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王伟的情绪都无法恢复正常,他害怕自己再被突然送走,他也害怕有人对他好,总之,他恨周遭的所有人。

对于亲手将他送进豫章书院的母亲,王伟一度不肯原谅,但在时间和母爱的浸润下,现在的王伟,已经渐渐走出来了。他说“我不再恨母亲了,但心底还是有隔阂。”

安徽合肥,18岁的李傲,被送进正能教育学校,因反抗激烈,白天被教官罚站,在烈日下暴晒,夜里也不让休息,被手铐吊挂在窗户上持续40小时,期间不让饮食进水,最终因为水电解质紊乱身亡。在殡仪馆里,母亲见到儿子头部、背部、胳膊、小腿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全身上下都是伤”。

山东济南,16岁女孩陈欣然在戒网瘾机构山东科技防卫专修学院中被虐待100多天,回家后性情大变,做了一系列过激举动,她捆绑殴打母亲,最终母亲在她8天的控制下,不幸去世。

这其中最让人惊叹的要数在知乎上看到的答案,答主的朋友小A因为去网吧被送去了戒网瘾中心,几年后回家的小A烧了自家的饭店,捅了父亲17刀。后来去探监时,发现原来又高又壮的小A现在瘦骨嶙峋,整个人唯唯诺诺,像受惊的鸟一样,他说在网瘾中心的几年就是噩梦。而问起他父亲的事情的时候,他眼神里露出一丝暴戾,他说他不后悔,他说之所以在网瘾中心能熬过这几年,就是为了这几刀。

父母把孩子送到该类机构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获得一个“听话的孩子”,只要你没长成父母想要的样子,你不仅上网打游戏会被送进去,你就算太过文静都有可能被送去重新改造。

尽管早年的杨永信事件和去年爆出的豫章书院闹得沸沸扬扬,但现在随便百度相关关键词,还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戒网瘾机构。这类机构遍布全国各地,以半年或一年为一个周期,收费26000到50000元不等。

这类机构规模有大有小,有的开办运营已达十年之久,常年在校生高达400余人。这个以戒网瘾为噱头的产业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极具规模、利润高达百亿的暴利市场。

通过竞价排名广告,花言巧语诱导束手无策的父母将孩子送入虎口,利用所谓的感恩教育和限制人身自由的方式摧残着孩子的精神和肉体。

有需求才有市场,这背后的问题是什么?是父母无法理解子女?无法与之沟通?我认为这是权力拥有者的傲慢,年长而自大的父母,对年幼却难以掌控的孩子恼羞成怒,最终放弃其他可能性,甚至可能没有想过其他可能性,只想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

当然你要说这全怪他们吗?可能也不怪,因为他们的父母大抵也是这样对他们的,甚至更差,只是彼时即没那个条件,更没有戒网瘾学校这种产业。

而接下来的故事,讲的是年轻人和老一代的战争——

满座衣冠街老朽,黄泉故事无止休

2018年底最出名的梗当属六老师的“六学”所属了。

借助中国电视剧产业萌芽,原本在家中不受重视的六小龄童把中国传统文学中,极其少见具备反传统英雄特质的孙悟空形象变成了影视经典,经典到几乎把孙悟空影视剧形象死死的框定下来。三十年来,造就了89.4%的收视率神话,重播超过3000次的电视剧巅峰,是一部无人超越的经典之作。

但为何突然之间,六老师就成了众矢之的?什么六小龄童狮子大开口、工作态度差、刚愎自用、言行不一,其实这都是私德问题了,不必过分苛责。何况还有所谓“灵堂卖片”“吴承恩故居挂满六小龄童照片”等假新闻更是其人设崩塌后,墙倒众人推。

而真正引发问题的错误在于公德。他不仅要垄断孙悟空的形象,还要垄断《西游记》的解释权,以至于六老师独创了一套六学逻辑:

《西游记》小说是世界名著——所以86版《西游记》电视剧=世界级作品;

86版《西游记》电视剧孙悟空是六小龄童演的——所以六小龄童=《西游记》;

《西游记》的作者是吴承恩,六小龄童演过吴承恩——所以,六小龄童=吴承恩。

自谓正统的心态一旦建立,傲慢便随之而来,之后一有机会就含沙射影,讽刺诋毁同行,讽刺诋毁与《西游记》相关的其他作品。比如横担金箍棒这个动作,六老师几乎每次演讲都会做一遍,而这个动作无疑是在影射《大话西游》中周星驰扮演的孙悟空。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

六老师多次发声表示“看到名著被恶搞,自己很心痛。”可这要是往上讲,《西游记》就是对《大唐西域记》的恶搞啊,你该不会相信玄奘法师带着猴子和猪到处走吧?86版《西游记》电视剧和原著要表达的精神更是相差了不少。恶搞从何而来呢?

其实说到这,我又非常能理解六老师的想法和行为,因为不光是他觉得自己正统,就连我的爷爷辈和父母辈一干亲戚都这样认为。从上世纪90年代我看《大话西游》的时候就被长辈一致认为这是毫无营养又瞎编乱造的东西,对《七龙珠》的评价也和六老师不尽相同:“刺毛炸鬼”,并且言必称六老师演的孙猴儿为当世经典。

当时也觉得他们的说法没毛病,毕竟谁都喜欢这个孙悟空,但是,我们也喜欢另外几个孙悟空啊,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如此否定,总归不是滋味。只是当时……我们不享有话语权罢了。

这种对文化乃至审美的单一价值观形成,与中国的历史乃至当今教育脱不了干系,大一统思想和等级制度,分别从横纵两个方向上框住中国人太久。而互联网正在打破这个框。

梁文道老师曾在“圆桌派”中曾说过一段话:其实对年轻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刻板知识灌输,而是教他们学会“怀疑”,大学校园最应该推广的不是尊崇和权威,而是怀疑。但在传统教育下的80后甚至90后,他们内心其实是有一种指路明灯式的权威存在,他们坚信这种东西会对他们未来产生正面作用,但当他们进入社会以后,发现这种东西其实是错的甚至和事实相悖的时候,原本不懂得怀疑的年轻人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否定意识,甚至渴望打倒甚至碾碎这种权威形象。

六老师就是80后和90后年轻人正在碾压和撕裂的权威,曾经他扮演的孙悟空是每一个孩子的英雄,那种原本高高在上的艺术家形象,现在被各种六学材料映照得滑稽而可笑,甚至在艺德以外的私德方面,六老师也被扒成了一个人渣般的存在。

六老师的失败还败在低估互联网时代的力量。曾经的八九十年代,舆论是单向且可操控的,没有话语权的民间,除了选择相信,就只能无视,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反击和质疑的空间。

比如之前的“四大名医事件”(李炽明、王志金、高振宗、刘洪滨),像刘洪滨这种身负九种虚假身份的“神医”,都是在电视媒体背书下大肆传播的,如果没有互联网的曝光,她们还会继续快乐地表演和收割韭菜。

常年在电视上买药的“老中医”们

但在互联网时代,民间舆论向互联网出口泄洪,彻底打碎了传统媒体单向的话语权垄断地位,而互联网的大闸宣泄出来的,除了对传统权威的反噬,还有就是对所谓“经典”的质疑和否定。

心中的花枯萎,时光他去不回?

梁启超在东大时,门人罗时实、朱雨锋问曰:“国粹将亡,奈何?”

梁反问:“何以国粹将亡?”

对曰:“先生不见今日读经之人少乎?”

梁勃然拍桌曰:“从古就是那么少!”

其实自从拍摄纪录片《千年国医》并运营“纪录中医”以来,作为一个本想借此学习中医之人,听到最多的其实是抱怨、牢骚,无论是镜头里还是镜头外。朋友圈中,诸如《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民族如此使劲消灭自己的民族医学》之类的文章屡见不鲜。这让我不得不思考,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看过前两章的内容,应该有个被扎心的准备了。要我说就是太多中医人不能正视自己的处境,心态也出了问题,不少中医人并不能接受中医乃至中国传统文化,在中国本土早就变成了一种非常小众并停滞不前的亚文化这一事实。换句话说,就是犯了和六老师同样的错误。

当然这一点在我们纪录片《千年国医》采访的一类人中却可以看出显著的不同——海外中医。这其中的差别就在于,出了国自然而然沦为小众,当他们面对外国人的时候,不会苛求对方了解中国的文化以及中医的世界观,在一个更加市场化的环境下,以疗效为基础,充满信心与耐心,孜孜不倦地为外国病人解释中医是如何看待人体,如何治疗治愈。我们纪录片的学术顾问卓同年老师在加拿大行医就被称为“中医传教士”。

大家觉得外国人什么都不懂,是正常的应该的。而当中国人跳出来反对中医的时候,一股莫名之火就拱上心头,斥之数典忘祖!然而在这个时代,这片土地上的中国人在认知层面与外国人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差别,他们理所当然听不懂所谓的中医语言。

文化环境极大地影响着中医的生存空间。当然这一点,很多中医人也都意识到了,不过给出的解决方案却令人啼笑皆非,将中医作为课程加入整个教育体系。

虽然这事儿不大会实现,但我还是代表被中国教育伤害过的同学们对此表示唾弃~吼~~~呸!此种行为和将孩子送进戒网瘾学校的做法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如此傲慢,简单粗暴,实际上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

无能的背后,其实是文化输出的疲软。中医在大众视野内,几乎没有一部有影响力的艺术作品。当然也无外乎中医如此,我们整个国家在文化输出上都是非常不得要领的。看看世界上别的国家呢?

日本输出的是什么?漫画、动画、舰女人。

韩国输出的是什么?音乐、韩剧、男女团。

中国在试图输出什么?京剧、武术、老中医……

(除了中医因为有用还勉强活着,前两者在大众视野内几乎已死)

你要问为什么是这样?那么回到第一章的故事,有理由相信对心神的摧残严重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并且单一的价值观让追求也变得单一,其他的文化发展可能性都被有意无意地忽视了。中国父母似乎也有着一套看起来比六学更符合事实的逻辑:好的学习=好的工作=成功的事业=有钱=被人看得起=有面子=幸福的人生。

要知道,无论国内外,最多的乃是俗人,真正愿意以非娱乐的态度去了解文化的人有几个呢?年轻人自是不必多说,年纪长一些的,你们可曾记得当初听到邓丽君的歌声时是什么感觉?你们可曾记得1998年看《泰坦尼克号》时的情景?

真正能走向大众的文化产品,你得保证它好吃、好玩、好看,能和普通人的生活娱乐需求结合到一起,也就是所谓的通俗/流行文化产品才行。暂且不论传统武术如何,中国功夫就是被香港电影带到全世界的。

说起传播中医的文化产品,我又想起了《千年国医》,今年下半年……文体两开花。

中医文化的厚重远,不是一部纪录片能够表现的,可喜的是近期热播的《老中医》电视剧先我们一步把气氛提了起来,依托于电视剧这个载体而创作的故事加上优秀演员的演绎,一定更容易吸引大众观看,当然希望届时大家也会来大力支持我们。

做完广告,说回文章的正题,如果中医乃至中国传统文化,想要为世人所知,就一定需要更多元地创造,通过不同的载体来包装来表现。电影、电视剧、纪录片、动画、漫画、游戏、自媒体等等。

也许很多人觉得自己只是普通医生或者普通研究者、爱好者,做不了什么,但是就这几年的纪录片拍摄过程中,我可是开过眼界。一个有真本事的中医,其人脉关系大到普通人无法想象,你不一定要去亲手做什么,只要去影响有相关能力的人,亦可春暖“杏林”。

更何况,有些人什么都不是,都做得风生水起!因为他们对文化没有兴趣,只想附会其上做些骗钱勾当。

以权健为代表的保健品行业,还有上文提到的“四大名医”事件,有多少东西都是以中医之名在做?以豫章书院为代表的戒网瘾学校,女德班?弟子规?有多少东西是以传统文化之名在做?最终,真正的传统文化和中医都会因这些垃圾而污名化。

但是从这些垃圾的角度来看,中国的大众基于自身的民族认同、文化认同,对传统文化其实是有非常大需求的,只是缺乏优秀的范例以及正确的引导。

有次记者问郭德纲为什么要往相声里添加这么多流行文化(无厘头、流行歌曲),郭德纲反问了一句:

“侯宝林先生讲的相声和清朝的传统相声是一回事儿吗?”

记者摇摇头。

随后郭德纲讲:“既然如此,现在相声为什么不能继续向前发展?”

我一直讲中医需要创新,通常这时候立马就有人要站出来反对,说传承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典型的一根筋,因为创新并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并且创新与传承也并不相悖。你开个方子尚且能祛邪、扶正又固本的,到这就得一个一个来了?

(关于中医与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的结合,其实都有人在做,但内容比较专业,表示大力支持,但不做讨论,以下所谈创新皆基于互联网传播,且人人可为。)

听我们采访的一位老师讲过:为什么十个中医会对一个人开出十张不同的方子?因为中医把人看作一个整体,一台非常精密的机器,其中有无数齿轮互相啮合,每一位医生因水平和角度不同,侧重于调整的齿轮也不尽相同。虽然效果有好有差,但都作用于整体,产生一定疗效。

目前中医最不润滑的齿轮可能就属社会传播了。中医根植于中国文化,又承载中国了文化,没理由不重视这一块儿啊。有一点说出来极具讽刺意义,最先让我对中医感兴趣的人其实是那个伪中医张悟本,之后才愿意去听更多的声音。

我的中医启蒙是徐文兵老师和梁冬老师讲《黄帝内经》,之后又听了罗大伦老师讲古代中医的故事,还有郝万山老师在“百家讲坛”做的节目等等。

而在中医界内也有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对我所说的这几位,甚至更多走在传播一线的老师,都颇有微词。这就回到我整篇文章都在谈的单一价值观之上了,孰是孰非还需要多说吗?老中医老中医,老在经验上能治病,老在思想上是真要命。

任公曰:造成今日之老大中国者,则中国老朽之冤业也。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

梁启超《少年中国说》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老中医都是遗老做派,《千年国医》在2015年的前期调研阶段时,从多数人处听到的都是说自己学生如何如何不行,但有一位95岁的奶奶自信地说“我的学生都很棒,将来都会比我强,因为他们会用电脑,会用互联网”,她就是现年99岁的国医大师朱南孙。

时间终将把这个世界交到年轻人手里,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几千年来皆是如此,而互联网时代正在加快这个进程,对当今老一辈的考验更胜。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可能处于历史上第一次能拥有远超父辈知识与信息的时代,获得力量的同时,责任也理所当然地落到年轻人的肩上。

年轻人,好好利用时代赠予你的礼物,脚踏实地地去做事情,才不负朱奶奶这样前辈的期望,才能打脸那些即看不起你们,又无所作为,只能不断抱怨的人。

好了,今天的中医知识就讲到这里,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是刘医生,个人微信:macskf 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