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疑难病最后都去找中医?从这位教授这儿或许你能找到答案
“小喜,我太痛苦了,痛苦到想死,如果不是为了我的两个孩子,我真的想去自杀,求你帮帮我!”这是一位喜糖的留言。
“亲爱的小喜,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和李教授,我仅仅喝了三服药,我觉得我恢复到了没有生病的时候,从未感觉到如此轻松,我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这也是她的留言。
我不明白:到底是经历过怎样的病痛折磨,竟让这位年轻妈妈宁愿抛弃两个孩想一死了事!
我也好奇:到底这名“喜糖”经历了什么,竟让她前后有如此大的反差!
这还得从我们为李素领教授举办的一场义诊活动说起。
说实话,之前我与李素领教授接触得并不多,我对他的印象不过是:“师从肝病大家李普老中医,33岁破格进入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国医堂,每次坐诊一号难求。”
然名是否属实?
我心里有些嘀咕,我只是个文字工作者,对中医的印象向来比较模糊,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真正的中医,中医的疗效到底咋样?中医是否科学?
我按下满腔的疑问,开始一如既往跑去跟他坐门诊。
说白了,这也是暗访。
坐诊的整个上午我是崩溃的。
近100个患者,大多患有肝病或脾胃病。尽管教授看病很仔细,每处一方都要反复斟酌,甚至不时扭头告诉我为什么要开这个药,但我还是跟不上节奏!因为我压根看不太懂方子。对于没有任何中医基础的我而言,这像天书一样难懂!
不过疗效好不好,患者说了算。我仔细观察:凡是来就诊的患者,尤其是复诊的患者,见到李教授的一刹那,嘴就咧开了。
哇,这种感觉好神奇!感觉默默开方的李素领教授像一轮太阳,把光芒洒到了每个人的心田。
这,就是中医吗?
去年年底,偶然与李教授谈及儿子喜宝反复不愈的麦粒肿,这个曾让我跑遍郑州的大小医院,曾让我无力地蹲在墙角哭泣的小东西。
李教授说:“让我试试吧”。
我猛地抬头看了眼教授,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平静,但夹杂着无法掩饰的自信。
当天下午,我抱着喜宝去找他。一次开7天药,一天吃两次。
我至今想到那段痛苦经历还心疼如绞:喜宝因麦粒肿迁延不愈留下的可怕伤口,那个让我每天看到都要扭脸流泪的伤口,那个被近20名医生告知“必须要做手术”的伤口,竟然真的因为这些中药一天天好转了!
我无法形容自己的这种兴奋!
身为母亲,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包括生命去换我儿子一个安康!看着他因为找对了医生最终康复了,我除了高兴,更多的是震惊:中医太神奇了!
我决定为李素领教授举办一次活动。本意是如往常一般,建个微信群,请教授为大家科普,没想到被教授一口否决。
李教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中医光靠嘴皮子可不行,说得好不如做得好!你们负责征集10名疑难病患者,最好是跑到各个地方都看不好的,我现场为他们断病、处方!”
好!霸!气!呀!
就这样,那位留言说“想死”的喜糖报名了。因为报名的人太多,她专门提前一天赶到郑州。她说:“不管我能不能入选,我都要去见李教授!”
我滴妈啊,她都要寻死了,能不给人选上吗?!
活动那天第一次见到她。个子高高的,皮肤白净,长得很漂亮,但总是皱着眉头。
一见到大夫,她的话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大夫,我每天都觉得胃难受得不行,饭也吃不下,干啥都没劲,感觉人生没啥希望。大大小小的医院我跑了个遍,人家都说我没病,说我得的是抑郁症,开了一堆西药。可是我越吃越胖,胖了20多斤,例假半年多都没来了……”。
只见李教授不慌不忙,耐心倾听,诊脉,望舌,腹诊。“闺女,别慌,你这病在我这儿都是最小的病,好治,吃点儿药就好了。”教授边安慰她,边给一旁的我做专业解读——
“她这个病不难,就是常见的胃痛、胃胀,但因为折磨她的时间太长了,她咋都治不好,情绪自然越来越差。这种不良情绪又进一步加重了胃部的不适症状,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所以,如果治疗时一味盯着“胃”,而不去疏通她体内的气机,调节她的情绪,不会取得良效。
这个病,中医认为是郁证,这和西医所谓的“抑郁症”大有不同,因为中医认为这是人体内的气不能很好地运行。
你们看她舌苔白腻、肚皮松垮,这是体内痰湿比较重的表现。说到底,还是脾胃的运化功能太差,不能及时把体内的痰湿废物运送出去。久而久之,都积到肚子上了。
同时,痰湿太多,阻碍了经血下泄的通道。这就好比大马路上放了一堆杂物,你让车怎么过去?这就是她例假不来的原因。
很多医生一看月经不来,就觉得是气血虚,一味去补,反而越来越重。不先把路上的杂物移走,来再多的车也过不去呀!”
“好了,处方吧!”
“这个病的关键就是调理气机,我选用了《伤寒杂病论》中小柴胡汤与当归芍药散合方加减。”
“小柴胡汤”大家可能熟悉些。因为“小柴胡颗粒”是很多家庭的常备药,常常用来退烧,其实它的功用远不止此。小柴胡汤最善疏通人体内气机,有如春回大地、冰雪消融,它就像交警一样指挥车辆运行。“当归芍药散”可以疏肝养血化瘀,健脾化痰除湿,它就像大马路上的除障车一样,负责清除体内的杂物。把这两个方合用,道路自然就通畅了。
这位喜糖复诊时,我也刚好在场,她笑得像朵花。
“教授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吃了三服药,我觉得我啥都好了,我觉得我活过来了!”
听完她的话,一屋子候诊的患者都一脸崇拜地望向教授。
那一刻,他就如一尊佛,浑身散着金光,在普度众人。
闲暇时,我与教授一起吃饭。与诊室中的他不同,他自称“酒中仙”,就如诗仙李白般豪迈、奔放。小酌几杯后,他即兴吟上几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教授说,尽管每日诊务繁忙,他每晚睡前总要去翻翻书。为了便于取阅,他的床头摆满了书。“一天不读书,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觉得看病没底气!我如果这辈子能把先贤的书通读一遍,死了也不遗憾了……”
接触这么久,我从心底倒觉得他更像是大侠,有着仗剑走天涯的豪迈,也有着除暴安良的仁心。虽身在医院,但心在江湖。
我想,这就是真正的中医!一位亦医亦儒亦侠、誓愿普救含灵之苦的大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