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名家家传的针灸秘方,只要你会古法针灸补泻,任拿去用!

文 / 中医家
2019-04-22 20:02

我的曾祖父是老武汉大学国学院毕业,抗战时期任教于西南大学,1948年被软禁于重庆南温泉一座庙里,得以遇见老和尚照(注:原字为上下两山中夹一日字)前法师。和尚已经103岁,曾祖父作为关门弟子得以受传其针灸秘芨。这个和尚有些名望,孔祥熙到庙里来了则请坐,周恩来(在重庆八路军联络处时)来了则请上坐并敬茶,蒋介石来了则理都不理。解放后不久曾祖父即获赠盖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参事室大章的“万病一针”牌匾。在家行医时,病人多的时候甚至有五个解放军维持秩序。在文革中曾祖父以毛笔小楷抄写并注疏了十万余字的针灸秘芨,抄家后估计已被付之一炬,一直作为悬案无从查找。曾祖父扎针,很多大病都是一次性痊愈。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禁止行医,人们的口号是宁死也不要他治病。但是实际上他被请来请去,请到一个地方半个月、一个月也回不来,因为这家看了那家也要看,政府就规定一个病收五毛钱。每次回家兜里全装满了钱,过不了几天又被查抄。直到今日,还有许多人记得他老人家,本地就有几个是被救活的。

我父亲被调离本地教书,一直没有时间学习针灸,只能在非常有限的机会观摩一下。父亲只传承下来了基本手法和感觉,另外就是传承下来了几样独门的穴位组合配方,这是针灸典籍上所没有的。父亲的本领不在石学敏院士之下,但是比起曾祖父来,仅及十分之一。首先是在理论、治法、选穴上三分之一不及,再就是同样的穴位扎针效果上最多也就三分之一。大家一定要知道,针灸的手法和感觉极端重要,如果不会就等于什么也没学,还会自欺欺人。现在的针灸师几乎全是这样的。曾祖父在世的时候,就有一个中医针灸师扎同样的穴位治一个人,一点效也没有,曾祖父回家扎一次就好了。父亲还经常谈到即使掌握了正端的手法后,没有一、两年实际操作都不能找到手下的感觉,那个得气的感觉难以付诸语言。老和尚曾在送别曾祖父时一再告诫针灸的危险,动不动就能扎死人。他有两个亲属就是被自己年轻时鲁莽扎死的。现在的针灸师由于根本就不会扎,所以没危险。话又说回来,不能决人死生也就没有威力。如果一个针灸师一开始都不经常发生晕针现象,他就根本没入门。高明的医师对针的感觉越柔和,气机的力量反而越大。针灸的威力不是神话,传说往往就是真实。到了现在甚至学针灸的对这个认识都极错误。应该说,针灸已经断代了。能够扎准穴位的都不多,能够掌握补泻手法的罕见,能够得气的则是凤毛麟角。造作谬论、胡乱扎针的反而比比皆是。一定要读古籍,凡是这方面现代的书统统可以烧掉。古人说“一针二灸三中药”,针灸既然这样神效,为何在古时就是学针灸的少而学中药的多呢?因为针灸治病虽然神捷,但是真正会扎针则危险性极大,所以没人学。学中药最少还可以治不好也治不坏。到了今天,连教针灸的自己都不会了,在乱教人。“得气”成了下针后有酸麻胀等感觉,其实那仅仅表示扎准穴位了。我家的几样配穴是可以公诸世人的,但是又有什么用?都没个会扎针的,想找个替手都难,告诉他反而可能害他。他若会扎针,仅典籍上现成的东西运用起来都可以名震天下了。例如十宣放血加劳宫涌泉,那些脑卒中的病人第一次死亡即使心跳停止十几分钟都能救活的,而且一周就可下地。祖母就是一例。

——摘自吴见非先生所著《龙图论医》。

针灸名家家传的针灸秘方,只要你会古法针灸补泻,任拿去用!

针灸名家家传的针灸秘方,只要你会古法针灸补泻,任拿去用!

经络有十二经加奇经八脉。十二经任督二脉的走向是经向的,其余六奇经——阳维、阴维、阳跷、阴跷、冲脉、带脉是纬向的,好比地球仪的经纬线一样,在人体上构成一个完整的网络系统。其中,阳维、阴维、阳跷、阴跷、冲脉、带脉等六奇经的穴位,绝大多数在十二经脉上,因此补泻手法只讲十四经。本来补泻手法明朝针灸大家杨继洲在其著《针灸大成》卷四《经络迎随设为问答》篇中讲得一清二楚,而现在的针灸医师真正掌握的甚少。迎而夺之谓之泻、随而济之谓之补,这是什么意思呢?首先要弄清楚经脉的走向。

经脉自身的循行:

手三阴 脉气下行,往下为随,往上为迎

足三阳 脉气下行,往下为随,往上为迎

手三阳 脉气上行,往上为随,往下为迎

足三阴 脉气上行,往上为随,往下为迎

督任相衔,循环不息,以往上为随,往下为迎。

简略地说:受针都应先静坐休息一会,授针者先用左手大拇指甲按其穴左右上下,轻轻推散其穴气才下针。行泻法刺时应直达穴位所规定的同身寸尺度,边搓针时边退出约1-2毫米。行补法,刺时应不及穴位所规定的同身寸尺度约1-2毫米,搓针时边进至所规定的尺度。不论是补是泻,春夏以24转为宜,秋冬以36转为宜。此时,手感有如鱼吞钩状即为得气,得气后急出其针,缓按闭其孔为泻,反之得气缓出其针,急按闭其孔谓之补。搓针捻转,大拇指向前,食指退后,针尖略偏向脉气循行方向则为之补,反之为泻。李氏补泻对男女上下左右的针灸次序还有讲究,也是关键,在这里略而不言。针灸治病,总是在经脉血气上做文章,内经中“虚则补之,实则泻之,不虚不实,以经取之”,乃至理名言。

前人创立了很多种补泻手法,医师最好掌握其中一种,得气全凭手上感觉。针灸医师不经过很久的实践,是很难体验到得气感觉的。

在电视看到的针灸提插手法,发针到穴位规定的深度而后大幅度提插,我看是要不得的。不得气还好,若得气必然贼人真气。这些针灸师鲜有不害人的。我有些外地病号,想找个人替手都难。

大约是80年代初,我去县教委开会,路过县电器修理铺门前,熟人黄老师傅拉住我说:“你祖父的一个电针器早已修好,放在铺里快20年了,怎么不去拿?”我说不要了,权当你们的修理费。黄老师傅很惊讶地说:“县里的针灸医师都用这东西,你是吴老先生的传人,为什么不要”?我说:“黄师傅,当时卫生局发给我祖父,开始把它当成宝贝,用了3个月,发现只对初发的关节疼有点疗效,难一点的病一个也治不好,一气之下把它扔坏了,后来卫生局领导知道,通知不用了要上交,才拿到你这里来修,后来文化大革命发生,没人过问,便一直丢在你这里,用它顶多抵得上治病时在病灶局部用的一个火罐或吸筒,甚至还远不及。”凡用电针者,都是不会针灸的。

明朝大针灸家杨继洲把他用的补泻手法说得一清二楚,以得气为度马虎不得。事实正是如此。补合谷泻复溜可发汗,泻合谷补复溜,加针阴郄可治疗阴虚自汗、盗汗,补合谷泻三阴交,三个月以下的胎儿必堕。而泻合谷补三阴交加针至阴(先针而后轻灸)可安胎并调胎位不正。

祖父对我常讲两个故事:

“50年代建国之初,我同中医陈先生同在青山诊所,陈先生同我一起出诊过多例难产症。眼见我针治穴位。后来距诊所五里地的荆竹口湾一农妇难产,恰逢我出诊他处,陈先生便照搬我的针刺穴位为其治疗,结果适得其反,胎儿随即缩回胞中。翌日,我去治时,仍用这些穴位,其夫拉住我的手说:“打不得”。我解释说:“陈不懂补泻手法,弄错了。其夫才同意我施治,针后约3小时,母子平安生产。

又一次,我路过河坪村,诊一新婚少妇,主诉近3天突然水肿。这位新婚少妇隐瞒了已经怀孕2月的事实,而孕脉象在其严重水肿时又难辨,便用行气利水的穴位组方治之,误补合谷,致使少妇当夜堕胎。翌日,我被村民兵连长带到区公所,区公所即刻派人下乡调查。中途与少妇的公婆相遇,告知其儿媳的水肿已退,在掩埋胎儿时,发现胎儿已臭不可近,说明胎儿早已死于腹中,我们错怪吴老先生了。”

祖父告诫我,针灸的组穴配方与中药的组方道理是一致的。比如,足三里配中脘(腑会中脘),泻则可荡涤腑气,补则可健脾化湿、补益中气,其作用类似于中药的白术、甘草,看你如何配穴组方,其妙无穷。

举几组穴位组方的例子。

1、仿张景岳“举元煎”而设,治妇人经间期出血及崩漏之阴虚气虚下陷者。

肩颙 曲池 通里 三里(补) 三阴交(补) 隐白(补)

内经有云:“阴虚阳博谓之崩”;《景岳全书.妇人规》指出“崩漏不止,经乱之甚者也”。本病的发生,主要是冲任损伤,不能制约经血,究其根源以脾虚(兼肾虚)不能统血所致,而经乱之甚阳博而致。所以针肩颙、曲池、通里以调气,刺三里、三阴交、隐白可补脾、补血、补气,达到治疗目的。

病案举例:

七年前石城湾一农妇时年38岁,经行漏下,用中西药一年未见好转,求我医治。我见其体质尚可,元气未衰败,便照前法隔3天针1次,三次而愈。事有凑巧,翌年冬临近春节,她的一个48岁的大姐又患此病,年底到县医院手术,已经推上了手术台,主刀医师细心看了检查资料,发现其血指标太低,而当时医院又无血可输,只好作罢,其家已经准备好后事。其妹正月初六去探望,强行将其姐拉到我这里,我照前法施治,见她元气大伤,似觉针灸力量不足,难以短时奏效,而又病情危殆,便开了张景岳“举元煎”加熟地、山茱萸,针3次、服药6剂愈。

2、治脱肛的组穴配方

百会(先针后灸)大肠俞 长强 承山(补) 三里(补,小儿不用)

其中百会为诸阳之会,阳主气,为督脉要穴,泻可泄督脉气血之实,补可实督脉气血之虚,并兼理六阳脉之气;大肠俞为大肠经脉气所注,补则可治因大肠经脉气虚下陷诱发之病,泻则可图大肠经脉腑气盛实逆乱诱发之病;长强为督任二脉交衔处,刺之可直接使肛门回缩,更补承山、三里使清阳上升,便能使肛门逐渐复位。

病案举例:

脱肛病患不多,每年总会收治2-3人,以小儿居多。一般只须隔3天针1次,3-5次即愈。前年一位中年体质较差的妇女患脱肛年余,西医称只能用手术解决,也是准备去医院手术前碰到一个我治好的脱肛患者,劝她找我。我照前法针治,因其气虚下陷至极,似觉针力不足,便加开了5剂补中益气汤,果然治愈而未见复发。

3、急性肾小球肾炎的组穴配方,隔天针1次。

肩颙 曲池 合谷 内关 水分(先针后灸)

阴陵泉(深刺透向三里,留针)

足三里(深刺透向阴陵泉,留针)

不难看出上方的含义为行气利水合用培土制水,如果再增百会(针)、顖会(灸)、经外奇穴四神聪(针)、气海(先针后灸)便变成了小儿脑积水的专用方。

病发一周之内的,一般用针3次即可治愈,不会转变成慢性肾炎,也不复发。

4、各种痛症。止痛以针灸最为简捷,如治疗急性胆囊炎,针大椎、肩颙、 曲池、合谷、内关、神门、支沟、期门、阳陵泉、三里、三阴交,统行泻法不留针,针完可痛止。

邻里徐菊桂,女,25年前,常发胆囊炎,一发病便须用西药折腾好几天,久而久之西药反而效果不佳,后来复发直接请我针治,针完痛止,至今未见复发。

县农行职工何爱宝,女,40多岁,2003年因胆结石住院,准备手术,已住院几天,痛无法止,因其儿患癫痫,早两年是我用针灸将其治愈的,其夫用车送来我处,见其眼内已出现严重的黄液上冲又苦痛不堪,知是胆结石,求我替其止痛,再回院手术,我照前法(加太冲一穴),针完痛止。

5、药王孙思邈所创立的十三鬼穴治心邪癫狂病(精神分裂症)确有神效,施治时针刺穴位的顺序都不能乱改一点,这些穴位依次是 人中 少商 隐白 大陵 申脉 风府 颊车 承浆 劳宫 上星 会阴 曲池 舌下中缝,再加间使、后谿

针后2个时辰(4小时)内,患者必然鼾睡,千万不要中途唤醒,待其自然醒来。初发未用中西药者即可告愈。拖延时日,用过中西药物治疗的则还须继用调气养血安神的配组穴位调理。

病案举例:

李长安(湖北鄂州人)在我家对河陈家做女婿,突发癫狂,其岳父随即送来青山医院治疗。院长与其岳父交情好,告知陈:“西药毒性太重,多数拿不下来,要靠长期服药控制”,建议找我用针灸治疗。李长安平素力大,可肩扛400斤的重物走几百米。用13个男壮青年,一个压头,其余3人一只手或足,才将其捉住。按上法针之。考虑到痰火太盛,加刺了巨骨、涌泉后,捉手足的人才松手,松手后,只见李软瘫欲睡。翌日醒来,已经基本正常,再刺大椎、肩颙、曲池、合谷、内关、神门、三阴交而愈,时过近三十年,今年春节,李来青山称一直未复发。

早3年前,对河周幼会也常发癫狂,其妹夫接连2天,每次注射30毫克氯丙嗪毫无效果。这天上午正准备冒险用50毫克氯丙嗪注射时,我在场,我说叫多点人来,把他捉住,我用针灸依前法针治,大约是上午10点打完,到12点多,他便鼾然大睡,翌日醒来,即告痊愈。

6、对于疽疖瘿瘤,针灸照样有办法治疗。中医认为,这些病总归于风痰火毒,气血凝滞而成,在正成形而未溃时,采用针灸组穴形成活血化瘀、消风败毒的功能便能达到治疗目的。

例如一个最常见的腮腺炎,用针灸方法,先刺腮腺患侧之颊车、翳风、大迎、下关留针,继用一根针依次针合谷、太冲、曲池、血海、三阴交、曲泽、委中,统行泻法,得气为度,再取出患侧留针,隔天针1次,轻者3次可愈,重者6次可愈。

小儿淋巴结核的治法一样先用针刺结核并留针,继用上法刺其余穴位,隔3天针1次,只颈部有一核者,针法到位的,一般3次可愈。淋巴肿瘤未转移恶化的,也可以如法炮制。

7、祖父告诉我,他一生中治过两个几乎一样的怪病,中医称之为舌戏,病人的舌头伸出上可舔额,左右可添两耳,另一个舌头伸出是一样的,只是痰涎壅盛,每天涎流不止。开始治第一个时,人家请他去,他一天都没动手,翻了一天的书,想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对患者针劳宫、三里均行泻法,留针,隔2天复针,三次而愈。后一个仍照前法针治留针,加刺中脘、三里、阳陵泉、丰隆、解谿化其痰,同样三次即愈。

8、坐骨神经痛,这是个西医的病名,中医属痹证范畴。所谓“痹”乃闭塞不通之义,且其痛症特点多按足太阳膀胱经走向痛至足踝骨外侧昆仑穴处。此病有因经脉气穴偶然阻塞而发,有因腰椎盘突出而发,有因骨质增生而发。不管怎样,以疏通调理经脉为第一要务。其胀痛在下,其病灶都在腰椎间。方法是令患者伏卧,先按督脉之阳关穴,继按会阳、下髎、中髎、次髎、上髎、中膂俞、白环俞、秩边、环跳诸穴,看看哪个穴位有胀痛感,若有则用针刺行泻法继用火罐,再依次针大椎、大抒(世医不知用此二穴)、风市、痹关、环跳、阳陵泉、委中、承山、昆仑、悬钟(痛甚者加刺耳穴神门),绕行泻法,隔天针治1次,疗效显著,只是骨质增生患者在其骨刺已经硬化时,纯用针灸一时难以治愈,须配合中药给予治疗。这类病我少说也治愈了几百人,几乎不失手。

9、中风病,病发突然,用针灸先急救再去住院治疗是一个很保险的方法,方法很简单,先刺经外奇穴十宣放血,委中放血,继刺百会(泻)、风府(泻)、劳宫(泻)、涌泉(补)(依情况可增刺曲池、丰隆)。这个方法祖父告诉我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1986年来我校教书的刘德武老师春节后请我们这些老先生去他家吃饭,因为当时重点中学教务繁忙,一拖再拖,拖到清明前后,我们才在一天下午去路隔十里的他家,进他家门刘的叔父刘中玉在门口迎接,其他老师进门都在堂屋客厅坐下,而我一进门刘中玉就请我进了一间厢房,进门立即把门关上,但见刘老师的父亲躺在一块大门板上,有30年经验的赤脚医生吴新义拨下了吊针,边上有人在烧纸钱。刘中玉对我说:“老吴你想想办法”,我沉默不语,刘中玉是个很果断的人,说“老吴你一定要替我哥打针,这里交通不便,别无选择,反正不要你负责任,口说无凭,你不信我马上把侄儿们喊进来,大家签字”。我被逼无奈,只好照搬上法针治,一面打针,吴新义拉我衣袖,示意脉已息无救了。待我打完涌泉穴时,患者腿缩了一下,随即苏醒过来。患者已经年过八旬,至今健在。

六年前,阳春三月的一天下午,我母亲突发此病,叫来医院医生,针打不进气息几无,随即我的大舅父(一个行医60年,中西医贯通的内科医生)来一看,说没救了,我不服气,左说右说大舅父才同意我替母亲针灸,此时母亲已经没气了,邻居已经帮她穿好寿衣,纸钱也烧了一大堆,把墙壁董黑了一大片。我照前法施治留针。其时亲戚们都已经赶到,表弟要我拔针我不肯,又继刺回阳九针后,渐觉脉动,苏醒后成了半身不遂,继用针灸配合中药调理,不一月复如常人。三年后复发抢救无效而去世。

10、还是我儿子在西医学院毕业实习的时候碰到两个武汉同济医院定性为植物人的患者,一个先期是乙型脑炎,一个先期是脑溢血,都是经他们救治而存活下来的。在我指导儿子应用针灸把他们唤醒而后,再去治其余的后遗症。乙型脑炎患者是个少年,后来恢复如常人。脑溢血患者只恢复到生活自理,特别是恢复他的记忆几乎花去半年时间,他记忆一恢复,立刻索要纸笔记录下别人的欠账,有百万之多。

11、记得清清楚楚是1961年高一暑假,那时我15岁,祖父带我到离我家约十里的三眼桥,看他治一个高位截瘫患者,此人姓傅,在徐家做上门女婿,1960年春被洪水冲入水中遭竹排挤压胸椎而成高位截瘫。好在他的大姐夫是解放军将领,把他弄到武汉、北京治疗还是没有办法,下肢截瘫,二便失禁。我那次去时,祖父已经替他针治了二十多次,知觉逐渐由上向下恢复,二便失禁也已经有所好转。针到41次,已经能在房内放下拐杖走几步。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地的大队书记诬告我祖父一次收费25元(傅在状纸上签了字),卫生局长生疑把我祖父叫到县局询问此事,并出示了状文。我祖父只说一句,请领导劳驾实地当面对证,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随同我祖父一起来到三眼桥,一对质,发觉是总共收了他25元。(当时全县仅我祖父一人是巡回医疗医师,规定每月交卫生局120元(工资另发),针一次收费0.5元,出诊费是每一华里0.1元),这时我祖父对傅说:“我一个老头每次到你这里来要步行10华里,每一次要花我一天的时间,我是看在你伯父(台湾蒋经国总统府资政)与我是老同学的份上,才下决心做这赔本的买卖,想设法治好你,算我瞎了眼,你不要以为就可以把病养好,还只治得一半,一个星期后,你把拐棍跟我撑起来,你一世都是拐瘤子了。”于是拂袖而去,两位局长拦也拦不住,时过45年,此人仍健在,还是扶着拐杖。此组穴位我还记得,却未实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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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转载自公众号汤泼雪,作者吴楚望,已联系获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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