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抑郁症吞噬,一个女人的前两年

文 / 1号线新闻网
2018-03-02 12:09
被抑郁症吞噬,一个女人的前两年

周刊讯(记者 周文艺)抑郁症严重的时候,何晓静觉得自己的身体随时随地都会被撕裂。“那时候,最害怕的就是进医院,看到那些疯疯癫癫的病人在走廊里手舞足蹈,就会有种莫名的被抓捕的恐惧。”

一场病,彻底改变生活的轨道

五月份的小城信阳,天空常常是蔚蓝而明净的,五颜六色的花儿开的欣喜若狂。正午的阳光金黄透亮,居平桥区的何晓静坐在门前的凳子上无精打采,她已经连续一周严重失眠了,即使睡一会儿,也都是做噩梦,梦里许多妖魔鬼怪纠缠不休。不敢关灯,仿佛黑夜里四面八方都会生出魔爪,情不自禁的流眼泪,不敢看电视、看书,上面有很多关于生死的字眼。脑袋里像裹了一团乱麻,每天绞尽脑汁胡思乱想,一会儿感觉到空气不够呼吸,马上要窒息了,一会儿感到自己心慌意乱,快要不行了。

那时候的何晓静,并不没有意识到自己患的是抑郁症。

被抑郁症吞噬,一个女人的前两年

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抑郁症已成为世界第五大疾病,预计在2020年跃升第二位。超越癌症、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等,仅次于冠心病。

公开报告显示,中国抑郁症患者已达9000万,不论老幼、贫富,平均15位中国人中就有一人患病。

公开资料中,对有关抑郁症的描述为“一种精神疾患”、“食欲睡眠紊乱”、“丧失兴趣”、“持续的心境低落”、“身体功能差,影响劳动力”。

随着社会的迅速发展,人们生活的压力越来越大,在同等的压力状况下为什么有人会受到抑郁症的困扰,有些人幸免于难?至今,没有人给出答案。

“就是想死,每天绞尽脑汁想的就是如何能早日解脱。”

抑郁症的痛苦无法言喻,而自杀是挣扎在其中的人的一个很明显的症状。

“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去死。跳楼、喝老鼠药、撞车,那种循环往复的痛苦真的能把人折磨的疯掉。”可转念一想,上有老,下有小,何晓静一直这样摇摆着、煎熬着。

何晓静的父母每次来看她时,老两口总免不了抱头痛哭。孩子在一旁跟着哭,家里经常就这样哭成一团。

被抑郁症吞噬,一个女人的前两年

不敢去医院,害怕看到另一个“自己 ”

“要买房,经济压力大,没日没夜的工作,饮食和睡眠没有规律,营养不良,身体严重透支”这是何晓静对自己病因的归纳。

患病初期,何晓静的丈夫带着她到处寻医问药,吃中西药、做针灸、用药贴等但都收效甚微。起初,何晓静坚持不住院,她说服不了自己每天跟那些行为怪异的郁友在一起。

抑郁症严重的时候,何晓静觉得自己的身体随时随地都会被撕裂。“那时候,最害怕的就是进医院,看到那些疯疯癫癫的病人在走廊里手舞足蹈,就会有种莫名的被抓捕的恐惧。”

被抑郁症吞噬,一个女人的前两年

半信半疑,住进医院

如果说生病期间还有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大概就是何晓静丈夫对她的不离不弃,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没有厌弃而是一如既往的守护着。

2017年8月底,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何晓静住进了信阳市精神病医院接受了现代化的治疗,洗脑、经络输液、太阳穴针灸、音乐疗法、磁振疗法、心理疏导。

住进医院的何晓静发现,这里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可怕,有许多同病相怜的人,大家在一起聊各自的遭遇反而对心态是一种放松,医生护士每天定时查房,细心的问候和耐心的医治让何晓静的病情得以好转。

“不能存在侥幸,还是得到正规的医院接受科学全面的治疗”。如今,何晓静的病情已基本得到控制,从病魔中逃脱的她又重新拾期起了生活的信心和热情。人生又重新开始着色,不再只有黑白。

(应患者要求文中名为化名、图片部分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