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教育热背后的冷思考: 不站在顶层思考问题, 会走很多弯路

文/k.k

5月底，由姚明代言的英语在线教育领域独角兽vipabc改名tutorabc。这家成立19年，在中国大陆深耕多年的老牌突然更换品牌名称，引起行业的广泛关注，一时间猜测和质疑满天飞。

近日，tutorabc董事长兼CEO杨正大发内部信，表示改名是集团出于战略升级的考虑。当然战略升级只是现象，tutorabc改名其实是英语在线教育行业对于用户心智争夺的一个结果。

另外两家英语在线教育头部玩家51talk旗下的美国学校和VIPKID最近也开始互撕，在线教育火药味格外浓重。

近两年，消费升级的趋势愈演愈烈，在线英语教育也找到了新的驱动力。80后们成为父母，他们属于英语培训高投入人群。更加认识到教育的重要性，在物质层面也具备足够的能力去进行教育投资。这在此前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教育、医疗都属于有海量国民支出的领域，是一块巨大的肥肉，各个玩家都想从中分一杯羹。据艾瑞咨询数据，2016 年中国在线教育市场规模达 1560.2 亿元，同比增长 27.3%；预计之后几年将继续保持 20% 左右的增长，到 2019 年时达 2692.6 亿元。

从投资金额和投资数量来看，当下，数字医疗、在线教育和金融科技是最火热的三个领域。按照现在的速度，这三个领域从整个2017年来看会有不错的表现。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医疗、教育领域又高度非市场化的领域。这些领域原有的体系结构相对庞杂，像看病、教育，都是非常谨慎的决定。通常来看，即使新技术或者消费的各种变化来了，这些领域里新的东西只能从边缘做起，然后慢慢渗透到主流。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渗透的速度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在线教育领域最为狂热的当属英语在线教育，tutorabc、51Talk、哒哒英语、新东方在线、沪江网校、英语流利说等公司从不同维度争夺用户，市场格局已初步形成。

这些玩家有的从线下转型线上，有的从一开始就有互联网基因，从不同的角度加入到争夺之中。

在线教育最重要的使命莫过于真正的达到千人千面、因材施教。这是其相对线下教育最大的颠覆之处。

当前线下课堂的模式是从工业时代开始延续至今的，实际上是为了达到大规模普及教育的目的，在成本结构上有所妥协，妥协的代价是老师不可能照顾到每个学生的进度和特质。

在线教育有望通过技术手段大幅提升教、学两端的效率。一方面，老师传授的内容可以用极低成本无限复制；另一方面，学生学习的路径可以用极低成本度身定制。在某些比较标准化的领域，AI 甚至有望在相当程度上取代老师。

反观现在的大部分在线教育，要么是将线下搬到线上，或者虽然从一开始就是线上模式，但具体操作过程中线下教育的思维模式还很浓厚。

囿于传统线下教育中名师思维，很多在线教育平台事实上很难做到理想中千人千面，因为名师没有办法复制。如果让一个名师服务成百上千学生，就必须走向演讲式的课程，而没办法走向互动的效果。

比如哒哒英语、VIPKID等平台着重强调一对一教学模式，作为一个小而美的平台没有问题，用户个性化也可以得到满足，但不容易形成平台所需要的“规模化”。

有的平台为了实现规模化获取大量流量，走的是性价比道路，其中典型的玩家当属去年上市的51Talk。

51Talk早期的外教绝大部分是菲律宾外教，这也是51Talk能打出“30元一节课”招牌的根本。据悉，之所以能打出如此低价，是因为菲律宾经济落后，人工成本较低，菲律宾外教在国际人才市场上一节课的报价仅为10元钱左右。

笔者认为教育要求使用者付费，某种程度是帮助他建立持续学习的习惯。教育不是一般的消费，不像吃一顿饭、买一个手机，教育质量是绝对不能将就的，低价带来的必然是低质，这违反了教育的本质，用户将付出巨大的机会成本。

一旦51Talk这样的在线教育机构贴上“菲律宾外教”“低质低价”的标签，企业品牌的形象就很难改变了。不过51Talk做出一些调整，已经推出了全新的美国小学课程 American Academy，开始谋求品牌形象的转变。

笔者看来，头部玩家中，tutorabc在规模化和个性化的平衡要更接近在线教育的本质。也找到了很好的解决之道：通过技术的手段实现二者平衡。

能够真的实现规模化和因材施教的办法就是动态生成课程，将老师、教材和学生三个元素进行完整的结合。

tutorabc对消费者行为有十几年的大数据积累，千万量级的用户数据沉淀。学生的学习路径将被以数据的形式记录，经过大数据、建模等技术手段可以将已有数据进行模型化分析，而老师则可以根据学生提供的信息以及数据信息进行分析，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学习方案。

在讨论模式、手段的时候，我们不能忽略，大多数语言学习并不是教学生掌握知识体系，而是让学生发展运用语言的能力。然而，在线英语教育机构目前讨论最多的是模式的问题、是手段的问题、是用哪些工具的问题，唯独很少讨论最本质的问题，比如：该教什么内容的问题、怎样呈现这些内容的问题、设置什么活动能实现教学目标的问题等。

当然，英语在线教育几大头部玩家VIPKID、51Talk大多成立于2010年前后，大部分玩家还处在狂热的跑马圈地的阶段，模式、手段之争还是其主旋律。对于在线教育未来的发展思考还有待提升。

tutorabc作为深耕在线教育19年的公司，是否已经跳出这个小圈子，开始思考最顶层的问题？

首先，tutorabc早已实现正向现金流，底层基础牢固，从教育本质出发，而不是仅仅将其当做一个规模经济去和对手竞争，是其这个阶段最应该做的事情。

其次，在线教育要想做出成绩，师资、教材、技术、服务缺一不可，这几点听起来简单，但实际上，要把其中任何一点做好都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更何况对于在线英语教育企业来说，要做到的是全部。其他平台都还在完善，tutorabc已经实现了各项指标的平衡。能腾出更多精力思考在线教育未来的走向。

在线教育竞争白热化的背景下，各平台需要在师资、教材、系统技术上建立差异化优势，tutorabc的做法值得各英语在线教育平台借鉴。

1.拥抱人工智能，只有技术可以实现个性化和规模化平衡

从一开始，tutorabc就以科技改变教育为理念，认为只有技术可以规模化地实现因材施教。这一点tutorabc已经从自己这里得到了验证。

去年，从硅谷归来在阿里、途牛担任过CTO的汤峥嵘加入tutorabc，一年多时间里，汤峥嵘带领技术团队将TutorMeet升级为TutorMeet+，让浏览器支持实时语音会话或视频对话，让用户享受更清晰、流畅的视频音频服务。将在线真人互动的技术发展及自我研发实力带到全球数一数二的水平。

杨正大在内部信中表示，未来tutorabc还将更进一步加大技术投入布局人工智能，将情感运算融入人脸识别技术，来追踪客户上课时的表情和反应，再予以大数据分析，即时提供给老师做对应的教学提示，真正做到千人千面。通过技术创新进一步改变人类学习的方式。

2.教材科学化，而非教材“西化”

目前国内绝大多数在线教育平台向国外购买教材，但是绝大多数人的问题不在于这些教材，而是日常生活、工作中实际的场景，有没有办法针对用户使用场景做一些调整？所以在教材上面没有办法做到个性化，大家都时常学了很多自己八百年用不到的东西，但是最后遇到老外还是没办法开口。

tutorabc对消费者行为有十几年的大数据积累，千万量级的用户数据沉淀。根据大数据自编教材，更有针对性和实用性。

3.产品服务化，这是用户需求的变革

知识本身无法定价，但服务可以，tutorabc深谙此道。tutorabc全球首创全年365天、24小时在线英语教学，能够满足用户各种需求。

把客人所有的问题算作自己的问题是tutorabc得到用户青睐的关键，带宽不够tutorabc就免费买带宽给客户，没有时间，tutorabc把24小时全部开放给用户，曾经有客户因为自身原因来不及上课，联系客服说明问题后，tutorabc的客服立刻帮客户调整上课时间，并将错过的课时补偿给客户；有客户上课时电脑坏了，tutorabc派出客服亲自为这位客户送去电脑以便其能继续上课。这类的服务在tutorabc只是标配而已。

笔者认为，英语在线教育的玩家，如果能从本质上解决教什么、如何呈现内容、如何达到教学目的这几个问题，并将这几个方面做到最佳，将最终掌握在线教育潮水的方向，否则还要有很多弯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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