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白血病,要是她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让整个医院的人陪葬!”

文 / 余忆童稚
2018-03-23 17:05

可谁知道,半路上,苏惜惜的车,迎面跟她的车子相撞了。她那个时候才知道,苏惜惜叫她离开,只是幌子,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她苏苒苒死!

多好的毒计!

但万幸的是,苏苒苒没在那场车祸里受伤,苏惜惜却自作自受的毁了容,断了腿。

再之后,陆文泽找到了苏苒苒,将她带出了国。

陆文泽劝苏苒苒将孩子生下来,然后跟孩子匹配骨髓,赌一把试试能不能治好自己,而且,孩子也不是百分之百会被遗传到恶性白血病,就这么直接扼杀掉孩子的生命,太残忍了。

苏苒苒被说服了,她在国外生了孩子,也成功匹配上的骨髓。

可结果无情,她的白血病,在治好后的第二年,就复发了,而且来势汹汹,医生告诉苏苒苒,就算提供给她最好的治疗条件,她也活不过三年。

现在她回了国,就是想要在临死前,再看一看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但没想到的是,她才刚下飞机,人还没出机场,就被顾承郁给抓住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顾承郁残忍无情的折磨。他认定了苏苒苒是个背叛了感情,跟陆文泽私奔的贱人!

苏苒苒也不想解释,就这么让这个误会继续了下去……

她没有预料到的是,顾承郁竟然找到了朵朵!

想到这个,苏苒苒心脏就害怕的一阵紧缩,她不能连累无辜的朵朵!她现在就得给陆文泽打一个电话,确认朵朵的安好。

苏苒苒是被苏惜惜直接抓出门的,她没有带手机,所以必须要尽快回去。

扯掉手背上的输液水,苏苒苒不顾护士的阻拦,脚步虚浮的要离开。

病房的门一拉开,顾承郁阴沉吓人的脸,顿时跳出在面前。

苏苒苒吓得脚下一软,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顾承郁一步逼近,垂眸,阴森森的盯着她:“苏苒苒,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乖乖站在原地等我?”

苏苒苒张了张唇,可解释的话,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她不能直接告诉顾承郁,她是因为生病晕倒才离开原地的。

哪怕,不解释,会导致更加严重的后果,她也不能直接告诉顾承郁真相……

苏苒苒的沉默,果然引起了顾承郁更加暴戾的怒气。

他直接扣住苏苒苒的手腕,将她生生从地上拽起,拖着就往外走。

一旁的护士连忙上前来阻止。

“这位先生,你干什么?”护士拦住他,皱眉责备道,“你知不知道她生……”

“我没事!”苏苒苒连忙打断了护士的话,“谢谢你,但我真的没事。”

顾承郁冷眸扫了一眼那个护士,仍旧强势的将苏苒苒从医院给拖了出去。

将苏苒苒塞进车子里,还不等她坐稳,顾承郁就油门踩到底部,车子轰鸣一声,呼啸着启动了。

苏苒苒转头盯着窗外,强压着身体里那些接连涌出来的不适感。

车子很快,开到市郊的一栋小别墅里。

顾承郁率先下车,一言不发的往别墅里走。

苏苒苒犹豫了一阵,还是半信半疑的跟了上去。

心底,始终抱着一丝期盼,觉得顾承郁,不可能真的找得到朵朵!

脚步,渐渐靠近了花园,孩子说话的软软奶音,也跟着传了过来。

苏苒苒脑子里咯噔一声,不等顾承郁说话,她便主动朝着那说话地方冲了过去。

她的女儿,她的朵朵,果真在这里!

就在泳池边上,正在跟一个年轻女佣玩着洋娃娃。

“她有白血病,要是她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让整个医院的人陪葬!”

“朵朵……”苏苒苒脑中一片空白,心跳在胸腔里失速的猛跳。

朵朵听见声音,抬起一瞧,小小的脸蛋上顿时扬起一个灿烂笑容。

“妈咪!”她丢下洋娃娃,迈开小短腿,朝着苏苒苒跑了过来。

苏苒苒蹲下身,展开手臂要接住她。

可顾承郁却比她更快了一步,抢在了苏苒苒之前,将朵朵抱进了怀里。

苏苒苒心脏收紧,沉下了面色。

“顾承郁,你把朵朵还给我!”

顾承郁表情冰冷无比,如毫无人性和感情的恶魔一般,冷冰冰的看着苏苒苒。

“苏苒苒,你不听我的警告,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惩罚朵朵?”

朵朵懵懵懂懂的听着顾承郁的话,眨巴着那双黑葡萄似得大眼睛,望着苏苒苒,软软的又叫了一声:“妈咪……”

苏苒苒急道:“顾承郁,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顾承郁反而勾起了微笑,眼神阴鹜:“苏苒苒,你还真是在乎你跟陆文泽的孩子啊……”

苏苒苒攥紧了手指,心脏狠狠的涩疼。

“顾承郁,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我求你,别伤害朵朵!她跟我们的事情没有关系!”

朵朵不明状况,但两个大人之间紧张的面色,却让她感觉到了危机,哇的一声突然就哭了起来,挣扎着小小的身体,努力朝着苏苒苒靠近。

“妈咪!妈咪抱我!”

她的叫喊,更加让苏苒苒心疼不已,眼圈一红,忍不住也跟着落下了泪。

“朵朵乖,妈咪马上就来……”她小步的靠近朵朵。

顾承郁眯起眼睛,抱着朵朵往后退了几步。

他站定在泳池边上,单手拎起朵朵的后衣领,当着苏苒苒的面,危险的将小人儿凌空拎在泳池波澜起伏的水面之上。

只要他的手指松开一点点,朵朵随时会掉进水里……

顾承郁狠戾的道,“苏苒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个小野种扔进去!”

说话时,拎着朵朵后衣领的手指又松开了一根。

朵朵的身体危险的在空中摇摇欲坠的往下掉……

虽然泳池水深只有一米二,可朵朵才四岁,还只是一个身高没有一米的孩子。

一旦朵朵掉进泳池,是会被淹死的。

“不要,顾承郁!”苏苒苒的心脏剧烈的抽痛着,吸着鼻子,眼圈红红的大喊,“求你,求你别伤害朵朵……”

那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然而,对于苏苒苒的祈求,顾承郁视若无睹,他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拎着朵朵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松开,直到完全松开手……

“啊……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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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她也不挣扎了

温凉所有的热情被他凉薄无情的话浇了个透心凉,她对着穆城,抬手就要扇他耳光,可有人却比她更快!

砰!

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撞开。

“穆城哥!啊!”

温瑾瑜双眼猩红地盯着的两人,眼底满是疯狂,连想都没想,拿起就近的手术刀就冲温凉刺了过来。

可穆城离温凉的距离实在太近,温瑾瑜的速度又实在太快,男人的后背直接暴露在刀尖之下。

几乎是下意识地,温凉伸出手臂就是一挡!

“啊!血!”

温瑾瑜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倒,而穆城也放开温凉,转身抱住温瑾瑜,眉峰紧蹙。

“瑾瑜!”

怀里的温瑾瑜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好像随时就会死去,可温凉却注意到她半睁着眼中挑衅的笑意。

穆城整理好自己,打横将温瑾瑜抱出手术室,大步向急救室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温凉一眼。

一眼,都没有。

她望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轻笑出声。

温凉,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你以为他生气就是吃醋么?你以为他跟你做就是心里真的有你么?

其实,你不过是一个工具,呵,还是合法的,不要钱的那种。

你真是太贱了。

温凉捂着眼睛越笑越大声,穿好衣服,木然地走出去。

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如同眼角的眼泪滴在地上,一朵一朵。

“温医生,你受伤了!”

护士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她才麻木地看着手臂上大约十厘米的伤口,冷静的,漠然地,走进急救室的幕帘后,请同事帮忙缝针。

“她有白血病,要是她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让整个医院的人陪葬!”

穆城冷厉森寒的声音从幕帘的另一头传来。

呵,原来,冷漠如他,也有这么焦急担忧,束手无策的时候。

手臂上的刺痛让温凉觉得有些麻木,或许手臂痛的话,心就不痛了。

温凉怔然地想着,空洞地望着幕帘那端。

接下来的二个月,穆城都没有回家,温凉在新房里枯等了一夜又一夜,直到筋疲力竭,浑身乏力,这才抽手术结束的空档,做了一个体检。

“恭喜你,温医生,你怀孕了!”

陈医生向她表示祝贺的那一刻,她也收到了两个月来,穆城发给她的唯一条短信。

温凉,离婚。

离婚。

温凉用尽所有力气,才撑住下滑的身子。

手里不过是一张纸,可她却觉得他很重,重的她肩膀都快抬不起来。

她看着报告单上那个尚看不出人型的小尾巴,又看着右手那简单明了的四个字,她想了想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拨通了穆城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她赶在穆城开口之前急不可耐的说。

“穆城,今晚回家吧,我们好好谈谈。”

“我答应了瑾瑜陪她过生日。”

“....我有比过生日更紧要的事。”

“你自己解决。”

“你不来,明天头条就是温瑾瑜插足别人家庭的新闻,她这朵白莲花,经不得刺激吧。”

“.....”

没等他回话,温凉便挂断电话,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挂掉穆城的电话。

感觉还挺痛快。

向医院请了假,回到家在厨房里忙活半天,最后一道菜上桌时,穆城也准时回家。

“穆城,你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开饭。”

温凉自动屏蔽男人的冷漠,眉开眼笑,笑意盎然地喊他。

穆城没回话,温凉也不在意,总归,没有争锋相对不是?

“离婚,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这个你不用担心。”

温凉正在给他夹菜的手一僵,脸有些白,却还是扯出笑。

“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好不好?”

也许是温凉眼底的期望有些可怜,也许是她右手臂上露出的纱布一脚有些刺眼。

所有的冷言冷语都被穆城咽下去,甚至连心底都泛起一层莫名其妙的憋闷。

就像是被棉花捂住,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他以为她会以帮他挡刀这件事为由头,索要那些根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可两个月以来,她却是什么都没做,倒显的他毫无风度。

他看着碗中的菜,终归是夹起,送进嘴里。

两人第一次同桌,温凉紧张的手心全是汗,见他把菜咽下去,松了口气,又有些紧张,担忧而又期待地问。

“味道...怎么样?”

穆城吃饭动作优雅,点头,“还行。

“那就好!”温凉重重舒口气,笑逐颜开,“你再尝尝这个。”

温凉笑着,连忙又乘了碗汤送到他手里,边送边说,“喏,你最喜欢的清汤,我特别加了点中药,我做了处理,没药味,很清火。”

她递过去,穆城却没接碗。

“她有白血病,要是她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让整个医院的人陪葬!”

啪!

汤碗掉地,滚烫的汤汁毫不意外地溅到温凉小腿上,她疼的秀眉紧蹙,却是强忍着没出声,将地上的残局收拾干净,然后不好意思地挽起耳边的碎发。

“一下子手滑,没拿稳,我再给你乘一碗。”

“够了。”看到她隐忍的样子,穆城居然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心里有些烦躁,有些话便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戏演完没?无论你再怎么拖延时间,婚也是要离的。”

温凉浑身僵直,强忍着心头的怨愤,深吸一口气,拿出那张孕检报告。

“穆城,我.....”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突兀地将她的话打断。

穆城接到电话后,脸色大变,再看向她时,眼底满是愤怒的火焰,狠狠地攥过她的手,掐着她的脸,低斥。

“我已经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对瑾瑜下手!”

“你在说什么?”温凉吃痛,被他吼的莫名其妙,可心底却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瑾瑜自杀了!你现在开心了??”

穆城脸色阴沉,深邃的眸底满是愤怒和失望,他倏然起身,死死地盯着温凉,咬牙切齿地说。

“引我来,就是为了对瑾瑜下手,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哥的对么?温凉,我真是低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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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药,求求你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林若尔扶着三个月大的肚子,卑微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往坚硬的地板上重重的磕头,眼眶哭的红肿。

医生说了,她身体差,如果打掉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再也怀不上了,所以,她必须保住这个孩子……

“喝下这碗打胎药,除了思雨,谁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林若尔!”

然而,江辰希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求而心软,冷冰冰的开口道。

他的手边,正端着一碗黑漆漆、气味难闻的药汤。

“不,辰希,当初不是我把慕思雨推下楼害她流产的,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你相信我……”

林若尔跪着,膝行上前,抱住男人的长腿,哭着喊道。

“都到了现在,你还在狡辩,是你害死了我和思雨的孩子!”

下一刻,男人的大手猛的捞起女人的下颚,迫使她抬头。

视线对上她那双红肿的眼眶时,江辰希的心口猛地一扯,但最终他还是残忍的将打胎药推到了林若尔的嘴边。

“喝下去!”

“不……不要,辰希,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辰希已经强行将药汤惯入了她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纵使林若尔不停的反抗,还是难以避免的咽下了不少药汤。

“辰希哥……你在做什么呢,你别这样对若尔……”

此时,一道身影走入别墅,穿着一条白色雪纺裙的慕思雨,娇滴滴的劝道。

“思雨,你太善良了,别被这个恶心的女人骗了,她现在扮可怜,可也没法掩盖她骨子里的恶毒!”

江辰希厌恶的丢开了林若尔的下颚,将已经见了底的汤碗丢置一边。

“辰希哥,你别这么说若尔……我曾经也失去过一个孩子,我知道这种痛苦,没必要再让若尔也承受一遍。”

一边说着,慕思雨的眼眶突然溢满了晶莹,一副楚楚可怜。

只不过,跪在地上的林若尔根本顾不得欣赏慕思雨的惺惺作态,她背过身去,手指伸进喉咙里,试图掏出入口的汤药。

直到恶心作呕的难受感涌上来,她猛的吐出一口汤药来。

即使很难受,很痛苦,但是打胎药吐出来了,仍然让她感到欣喜。

江辰希不要这个孩子,但是她要。

林若尔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去,她要逃走……

一旁的慕思雨仿佛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忙走上前,拦住了她的路,“若尔,你没事吧,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不要你管!”林若尔不想和她纠缠,只想尽快离开,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推开了拦在面前的慕思雨。

原本不过是轻轻的一推,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尖叫。

“啊,好疼……”

林若尔惊的回头去看,就看见慕思雨无力的往旁边一倒,额头撞在桌角,迅速溢出殷红的鲜血。

“慕思雨,你真不要脸,你又要故技重施的陷害我吗?一次又一次的,你不累吗?”

林若尔蹙了蹙眉,朝着慕思雨喊道。

“林若尔,你闭嘴,不要脸的人是你!”江辰希冷冰冰的吼道,吼完,他立即冲了过去,扶起来慕思雨,眼中是明显的心疼,“思雨,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江辰希,你不会又以为是我故意推的她吧?”

林若尔吸了吸气,一颗心被搅得生疼。

“林若尔,亏的刚才思雨还在为你说好话,要我饶了你,你根本不配。”

江辰希弯下腰,一把抱起额头流血的慕思雨,迈开长腿往外走。

“是啊,你从来都只信她,不信我,哪怕……”

哪怕明明当初那场车祸,是她救了他,是她把她的一颗肾换给了他,他也不信,他一直认为是慕思雨救的他。

江辰希已经走到了别墅的门口,他铁石心肠的吩咐保镖,“把那个女人抓起来,把她带去医院,挖了她的子宫,我看她以后还怎么怀孩子!”

两个保镖得到命令后,立即向林若尔靠近。

“她有白血病,要是她有任何三长两短,我让整个医院的人陪葬!”

“辰希,我是你的妻子,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林若尔不敢置信的望着,站在她前方,怀里抱着别的女人的江辰希。

“妻子?两年前,要不是你设计进了我的房间,我的妻子只会是思雨。至于你肚子的孩子,谁知道一定是我的孩子?没准是个野种!”江辰希面无表情的开口,每一个字对林若尔来说,都足以诛心。

林若尔无助的倒退了几步,江辰希不爱她,不把她当妻子看,她知道,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甚至怀疑,她的孩子,不是他的骨肉……

此时,两个保镖已经走到了林若尔身边,正准备一左一右的抓住她。

“你们别碰我,我自己去医院。”林若尔吸了吸气,挺直背脊,朝着别墅外走去。

她被保镖“请”上了车,坐在后车座,望着往后倒走的街景,她在心里暗暗的盘算着如何逃走。

只不过,很快,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感,令她忍不住皱起了双眉。

“好疼……我的肚子好疼……”

她抱着小腹,试图向两边扣着她的保镖求助,刚才那碗打胎药,她虽然吐出来了一些,但还是吞进去了不少汤药。

“求求你们,帮帮我,我肚子好疼……”

然而,保镖对于她的呼救,置若未闻。

直到车子一路开到了医院,林若尔疼的脸上冒出冷汗,全身无力,硬生生的被两个保镖像是拖尸体一般的拖下了车。

拖行的一路,染满了两行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躺在手术台上,林若尔清楚的听到保镖向医生传达指示,“江总吩咐了,不用打麻醉,直接先把她的孩子流掉,然后尽快安排切宮手术。”

“是。”

穿着无菌服的女医生,手里拿着工具,逐渐走向林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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