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因为怀孕流产而伤了子宫的她就这样被你们害死了……”
“宋家那个小贱人的电话?”苏母在一旁,带着鄙夷地问,“当初本来是你和陆家掌权人订的娃娃亲,宋鳕霖仗着宋家的财势,竟然让陆赤闫和她结了婚,书书,我们一直隐忍了这么多年,不是要看那小贱人快活的。”
苏书眯了眯眼睛:“她怀孕了,陆晴也要回来了。”苏书突然露出个特别刺眼的微笑,转头看着苏母:“你知道陆晴这次回来赤闫是要做什么吗?他要摘了宋鳕霖的子宫换给两年前因为怀孕流产而伤了子宫的陆晴。”
“可悲宋鳕霖只以为陆赤闫不会要她的孩子,陆赤闫不仅不会要她的孩子,连她的子宫都要给她摘了!”
“你说这是赤闫的愿望,我怎么能够不帮他完成呢?毕竟陆晴被....都是宋鳕霖造成的啊。她得给赤闫和陆晴赎罪对不对?”
陆赤闫寒着一张脸从外面进来,已经是隆冬,男人一身萧瑟肃穆,气息比天气还要冷,挺括的铅灰色呢子大衣肩头上还带着白雪的痕迹。
“军长。”下属恭敬。
男人点了点头。
下属道:“小姐下午就发起高烧了,一直让我们打电话让您回来。”
男人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仍旧极其冷漠的“嗯”了声。挺括的背影,和这个男人一样的森沉。
楼上卧房里。
宋鳕霖躺在床上,浑身烧得滚烫。
陆赤闫走到宋鳕霖身边,寒着脸伸手摸了摸宋鳕霖的额头,
“阿闫……”宋鳕霖睁开眼睛,“我头很疼……送我去医院……”
下午,宋鳕霖脱了衣服,大冷的冬天里,她在浴室里淋了冷水,之后在阳台上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体温便以难以预料的速度开始上升。
陆赤闫双手穿过宋鳕霖的后背和膝弯,将宋鳕霖从床上抱了起来。
宋鳕霖闻着男人熟悉的气息,感受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她突然把头轻轻靠在了陆赤闫的肩头上:“阿闫,我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
这个夜晚,女人将眼泪泅进男人的衣领里去,但是那个被宋鳕霖深爱的男人,却全程是无动于衷。
车子载着两人一起往医院赶去。
车上,宋鳕霖斜靠在男人怀里。陆赤闫坐得很端正,即使是坐在车里,他也是最标准的坐姿,宋鳕霖目光落在男人左手无名指那枚戒指上。
宋鳕霖伸手轻轻触碰上那枚戒指……心里像被剐过一样的疼。
她和他的爱情,像是一场逃亡,她努力逃跑躲避,只是为了一个他的孩子。
这爱,是毒,是劫!是灾难!
而她,在遇到他的那天开始,注定在劫难逃!
医院。
“重度肺炎,烧得很厉害,需要住院。”
是之前宋鳕霖住的那家医院,虽然是陆家的私人医院,但是好在医生是之前就被苏书打点好了的。
宋鳕霖躺在急诊室里,陆赤闫去办理手续去了。
“听说了吗?躺在里面的是我们医院的少奶奶。”
“真的是啊?不是听说当年是用卑鄙手段上位的吗?陆军长并不喜欢她。”
“可不是,你是不知道,陆军长是喜欢自己那位收养的妹妹,本来是要和自己妹妹结婚的。”
“是吗是吗?稀事啊。”
“前几天陆军长还来医院,问了我们院长子宫移植的事情。”
宋鳕霖没有听墙角的习惯,这个时候也不免竖起了耳朵。
“对,移植子宫,哪见过这种稀奇事,而且你知道吗,我听这个手术团队里的医生讲,陆小姐的子宫不好,陆军长要把自己太太的子宫换给自己妹妹!”
“姐!姐!”大概十来分钟后,从那种怔愣里,宋鳕霖才反应过来。
“啊?”苏书已经站在了宋鳕霖的面前,脸上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美丽模样,她叫了三声宋鳕霖,宋鳕霖才反应过来。
“姐夫刚刚接到电话,说晴晴的飞机今晚上到了,他给你办完手续就往机场赶去了。”
宋鳕霖的心似被刀子在割着,她终于明白心被撕裂是什么感觉!
也明白陆赤闫说的那句“等晴晴回来”是什么意思!也明白陆赤闫的不要离婚是什么意思!
她离了婚,谁去给陆晴换子宫啊!
宋鳕霖忍不住地就笑了起来。
真好真好!
她怀着孩子,陆赤闫却要来要她的子宫!
她当年就不欠陆晴什么!凭什么要把自己的子宫给了他们!
.
苏书不着痕迹地嘴角露出得意和低嘲的笑容……
刚刚的护士就是她安排的。
她就是要让宋鳕霖知道所有。
并且用宋鳕霖的子宫去换给陆晴的主意,也是她想办法透露到陆赤闫身边的人,以及买通了医生办到的。
从三个月前,宋鳕霖告诉她已经怀上了孩子开始,她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把所有宋鳕霖和陆晴相匹配的资料都送到了陆赤闫手里,陆赤闫也当真有了这个想法。
所以最终也不能怪她。
毕竟是陆赤闫讨厌宋鳕霖,要用宋鳕霖的子宫去换给自己的妹妹,和她没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苏书不免更加得意。
外面的天气异常的寒冷,那个愚蠢的女人手抓在她的手腕上,苏书觉得自己手腕都快被因为从医院逃跑而紧张的宋鳕霖给扭断了。
穿着厚厚冬服的两人,在深夜的雪地里艰难的前行。
原本是有车子的,但是半路上,苏书一早准备的车子竟然抛了锚,宋鳕霖怕自己逃出医院的事情被陆赤闫知道,很快就会追过来,宋鳕霖也不顾了天气的寒冷,推开车门下车就想跑。
豫城是一座港口城市,苏书已经联系好了,叫了船只在港口接应她,只要她能跑到港口坐上船离开这里,陆赤闫就再不能找到她。
她必须走,必须离开!
一颗跳动的狂热的心,仿佛是在被这雪夜气息一样的冰冷现实,给一刀刀地凌迟,疼得她痛不欲生!
然而她才刚跑到港口边,哈气成雾的空气里,港口边早已站立着一个人。
男人肃穆挺立地站在那里,浑身都是暗沉的气息!
宋鳕霖顿住脚步,眼睛像充血了一般,她也紧盯着陆赤闫!
片刻,宋鳕霖转过头,带着质问的眼神看着苏书。
“姐,我也没有办法,你想托我去找的季柄医生,我也没办法找到,你肚子里他的孩子,你只能请其他的医生帮你解决了。”
宋鳕霖愕然看着苏书!
“你说什么?!”
宋鳕霖怎么都没有想到苏书会背叛她,可惜她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被陆亦闫粗暴的拽上了车。
宋鳕霖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这个男人,曾经是维和部队的单兵之王,他的力气一般人都对抗不了,更何况是宋鳕霖!
宋鳕霖在他的手下,更像一只孱弱的小鸡。
“陆晴不是回来了吗?你怎么不去陪她?”宋鳕霖嘲讽着说道。
她爱陆亦闫,爱到心疼
可是这个陆亦闫不爱她啊,不仅不爱她,还害她。
他想要她的子宫,给他的妹妹陆晴。
她什么都不欠陆晴的,他却要她给陆晴还账!
宋鳕霖才知道,自己的爱,一直这么卑微!她自己卑微得简直像只蝼蚁!
她已经不想当这只蝼蚁了。
宋鳕霖突然就在摇摇晃晃地车子里,跪了下来。
跪在陆赤闫的身边,以最卑微的姿态。
“你放了我,我把你让给陆晴,可以吗?”车里足够宽敞,宋鳕霖颤着身子,把头低下去,头磕在车面上,磕在陆赤闫的脚边。
他要践踏她的尊严,把她踩进泥土里,她就去做。她自己把自己踩进泥土里!
陆赤闫微微低下头,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晴晴是被人....的,你是吗?”
宋鳕霖要努力控制,才不能让自己流下泪来。
被强暴的陆晴,仍旧是一场劫,是她和他之间的一条鸿沟,跨不过去的……
“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男人沉墨的眸子锁住她,“不是你想尽办法要嫁给我的吗?陆太太,你该好好享受你这用尽手段得来的生活。”男人的话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把宋鳕霖又送回了医院。
刚进了医院,宋鳕霖就看见医生推着医用床跑了出来。
宋鳕霖一阵惊慌,警惕地就想要跑,已经从旁边车里下来的苏书一把抓住了宋鳕霖的手臂,“姐姐,别害怕呀,你不是感冒了吗?高烧很严重,医生要给你治疗。”
“不,不要!”宋鳕霖直觉不对,感冒怎么还会用推车,她没到那个程度!
“快上去吧,姐姐,医生在手术台上等着你呢。”
“等着我做什么?我不要!”宋鳕霖在拒绝,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陆赤闫冷着一双眼站在一旁,沉目看着她。
“陆赤闫!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要杀了你的孩子吗?!你个恶魔,刽子手!你要杀他,还不如杀了我!”
此时陆赤闫一步走上前去,单手用力夹住宋鳕霖的下巴,逼她仰头看着自己。
“陆太太,杀人不犯法,你活不到今天!”
宋鳕霖原本在紧绷的身体,突然就垮了下去,她双手又被医生和保镖抓着,跟着就动弹不得。
未完待续......以上文章书名《半李迷日轻》友情推荐其他楚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沙地里,手脚都被捆得动弹不得。
旁边那个死娘娘腔正坐在地上,面对着火堆,双手撑着下巴发呆。楚天没有见过写过《登徒子好色赋》的宋玉和号称中国第一美男子的潘安,估计那俩小子也比不上这赵灵云的俊俏。那模样儿,那神色,活脱脱一个害了相思病的少女。
日,老子怎么能用这么恶心的比喻,楚天苦笑着赶紧将这变态的想法抛开。
楚天不动声色地躺着,心里却在琢磨着,这死娘娘腔看来没有成心害死我,要不然把自己丢这荒漠里,就算不被太阳晒成木乃伊也会被野狼当做宵夜。他到底想干什么?
想想都觉得荒唐,自己可算是**中的高手,竟然会栽在这小娘娘腔手里,看来时代不同了啊。
楚天看着地上散落着自己的东西,估计是被赵灵云搜出来的,他恶狠狠地想道,老子就不相信你不睡觉,等你睡着了老子再收拾你,先奸后杀,弃尸荒野。呸呸,这死人妖差点让老子的性取向出现了偏差。
赵灵云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吓得楚天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你别装死,我知道你早就该醒过来了。”赵灵云冷冷地说道。
这小子挺机灵的,楚天见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讪讪笑道:“你在说我吗?”
赵灵云哼了一声,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楚天摇摇头,道:“没有。”
“说,你是不是扶桑浪人派来的奸细?”赵灵云瞪着他,一反常态,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扶桑浪人?楚大少爷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日,你可以说我长得龌龊也不能污蔑我是日本人啊,楚天瞪着他义正辞严地说道:“你这是在鄙视我的人格,知不知道?”
“长相猥琐,头发不伦不类,穿着古怪,说话油嘴滑舌,还带着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扶桑浪人的奸细才怪。”赵灵云愤怒地一脚把地上的东西踢得到处都是,开锁的软钢丝,攀爬的飞爪,特制的**……都是从楚天身上搜出来的吃饭的家伙。
那是你小子不会审美,这叫做新潮。楚天难过地**一声,咂咂嘴艰难地说道:“我不是奸细,也……不是扶桑浪人。”只是自己该怎么解释?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日,那不成自宫成林妹妹了?
“相信你才怪。”赵灵云恨恨地哼道:“凡是扶桑浪人,敢踏上我大明朝疆土者,格杀勿论。”
这话我双手赞同,可问题是我不是扶桑浪人啊。楚天哭丧着脸,越听越是心惊肉跳。
赵灵云见他呆呆的好像没有听见自己讲话,一下子惹起了他的怒火,几步冲了过来,对着楚天的屁股狠狠的就是一脚。
楚天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小子连招呼都不打就动手,他想躲,无奈双手双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慌忙在地上一打滚,将后背露在外面。
赵灵云似乎对扶桑浪人恨急,踢了一脚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脚接一脚踢了起来。
楚天身子一弓,护住了关键部位,此时被他在屁股上踢了几下,倒也没什么要紧。万一男人的重要部位被这娘娘腔踢上几脚,恐怕就要断子绝孙了,楚天心里暗暗叫苦,口中大叫道:“停手,停手,我有话要说。”
谁知道这赵灵云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竟然踢得更来劲了。幸好她只知道踢楚天皮糙肉厚的屁股,似乎没有意识到某些关键部位对于男人的重要性。
楚天咬着牙坚挺得一声不哼,身上被踢得痛苦不堪,心里的恨意更是一波接着一波,如同长江之水连绵不绝。
赵灵云终于踢得有些乏累了,轻轻抹了下额头的汗,喘着粗气,拍拍手说道:“没想到你倒有些硬气。说吧,有什么话快说。”
楚天身上已经麻木了,倒不是特别疼痛,幸好赵灵云只是踢屁股,没有骨折,但他那皮糙肉厚的屁股早已经肿了起来,心里已经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咬牙怒道:“叫你停手,你怎么还踢!”
赵灵云活动了筋骨,脾气也好起来,笑嘻嘻地说道:“我又没有用手打你,我怎么停手?”
楚天翻翻白眼,半天没有说话,他简直说不出话来。
赵灵云冷笑道:“你再不说话我就给你一大耳刮子。”
楚大少爷投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耳刮子的滋味自己是不想尝试的,更何况还是被娘娘腔抽耳刮子,更是不能接受的。心里暗恨,你小子别让老子逮到,否则老子要十倍还回来。但眼前这娘娘腔年纪虽小,脾气却大得要命,根本不分青红皂白,还是挨过这阵子才是正经,口气软了下来,问道:“你刚才说的扶桑浪人是什么东西?”
“扶桑浪人不是东西。”赵灵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脸上浮起一片潮红,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可是楚天知道那是被他的话气的。
楚天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有发飙的迹象,急忙解释道:“小弟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的,你看这……”
赵灵云打断他的话,冷冷地问道:“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你是究竟是何人?”
日,这小子的口气怎么像在审问犯人啊?楚天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弟来自韩城。”
“韩城?韩城是哪个地县?”赵灵云冥思苦想一阵,没有结果,厉声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这朝代不会还没有云南吧?那自己连老家都回不了了。楚天心里也有个很大的疑问,只是不敢问出来,怕这小子发疯。于是很有觉悟地答道:“我是个正正经经的探险家。”
“探险家?”赵灵云眉头紧锁,头一次听说这个职业,想了半天没想出是做什么的,懊恼地跺了跺脚,突然踢到了地上的一个小瓶子。
他弯腰捡起来,厉声问道:“你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看了半天没有看出来。”
这家伙的好奇心还挺执着的,楚天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呐呐说道:“那个带着绳子的爪子是攀爬探险用的,至于这个瓶子,里面装的是香水,玫瑰香味的香水,不信你闻闻,很香的。”
“香水?香水是什么东西?”赵灵云看着那个很精致的瓶子,瓶口的塞子似乎真的发出一种淡淡的香味,很香,很纯,很净,还真有点喜欢。
“女孩子用来改变体味,增加香气的。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楚天不动声色地说道,心里暗乐,你这小子什么不喜欢,偏偏喜欢女人的东西,算你倒霉,闻不死你丫的。
“香粉?”赵灵云抿嘴一笑,脸上又出现了两个小嘴窝,说着打开塞子放在鼻端嗅了嗅,看了楚天一眼,说道:“是挺香的,比香粉好闻多了。”
日,这死娘娘腔竟然对老子放电!楚天觉得胃里翻山倒海,却又无可奈何。看来这时代应该没有香水这玩意,连玻璃都是稀罕物,女人用的都是香粉。楚天见他脸上充满了欣喜,就像小孩子看见了新奇的玩具一样兴奋,好奇地问道:“你对香粉也有研究?”
赵灵云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哼道:“没有。”
楚天淡淡地说道:“我倒是有些研究,大家可以坐下来共同探讨探讨。”
赵灵云突然起了兴趣,说道:“说来听听。”
楚天道:“不同的女人喜欢不同的香味,所谓闻香识人就是这个道理。比如说,喜欢花香型的女人,一般都是心态平衡意志坚强、很少忧郁失望、善于解决问题、练达精干、 讲究实际……”
他说到一半突然闭了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赵灵云听到一半,见他突然半天不说一句话,急得忍不住想冲过来踢他两脚。
楚天心里不禁好笑,见口味也吊得差不多了,再吊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不慌不忙地说道:“偏爱柑橘的香味的女人,一般都是积极度乐观,豪爽奔放,生气勃勃,不畏风险,好奇心极强。她们不会对人低声下气,勇于接受挑战,讲究实际,待人接物直截了当,注重效率。喜欢带甜味的花香的女人,一般都是多愁善感,不喜兴奋热烈动摇不定的生活,对安全保障有强烈的需要。偏爱草木香味的女人,一般都是意志坚强,追求平衡,既不平静又不活跃,为人处世谨小慎重如履薄水,是高雅、细腻与完美的结合。”
赵灵云似乎听呆了,喃喃说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我倒是孤陋寡闻了。”
顿时对楚天倒是刮目相看,说道:“没有想到你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这是楚天的原则,见他坦白得颇有一番诚意,楚天倒是很意外,决定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
一般人听到这个秘密都会吓得魂飞魄丧。
楚天眨眨眼睛,问道:“你知不知道有种香水是闻不得的?”
赵灵云一愣,问道:“什么香水?”
楚天满脸正经地说道:“我特制的**香水。”
“你!”赵灵云脸上顿时浮起了薄怒,脸色通红的望着楚天,眼里喷出一股股的怒火:“你一直在胡说八道是不是在等我的毒性发作?”
楚天见她通红的小脸,突然心里一跳,莫不是自己真的遇上个小妞?世界上最不可琢磨的就是女人心,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楚天好整以暇地说道:“你也不笨,可惜脑子转得太慢了,现在知道似乎太晚了一些。”
赵灵云突然抿着嘴笑了:“天下还没有我解不开的毒药。”
楚天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敢打赌你一定解不开。”这香水是那贼老头留下来的遗物,据说是高科技产品,用起来百试不爽,楚天知道这药的厉害,信心满满。
赵灵云气得脸都黄了,身体在颤抖,手里却紧紧抓住那瓶有毒的香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出生以来,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他气得要命,可是身上酸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脑袋也晕得厉害。
楚天笑着唱道:“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闻一闻就陪我睡……”
歌声中,赵灵云一跤跌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沙地的温差很大,月亮阴冷地挂在天空,照着火堆旁边昏迷不醒的赵灵云,这小子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
楚天像只鬼鬼祟祟的兔子,悄悄地解掉绳子站了起来,得意地笑着,你小子终于栽在了我手里。
接着愤愤地往他身上踢了十几脚,心头的恶气才稍微有些消停,这才找来竹筒把水浇在他脸上,咬牙切齿又踢了两脚,大声喊道:“娘娘腔,你给我醒醒。”
赵灵云悠悠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楚天那张狰狞的脸,不禁吓了一大跳,颤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猜呢?”楚天手里拿着刀子,眼睛在他身上不停地转悠。
赵灵云浑身没有力气,涨红了脸,怒道:“你干脆杀了我吧!”
楚天笑道:“我这个人晕血,再说杀人是犯法的。我干嘛要杀你?切下你的鼻子,挖去你的眼睛,割下你的舌头,不是有趣得多吗?”
赵灵云紧闭着双眼,哼了哼,似乎根本不害怕。
没想到这娘娘腔虽然长得阴柔,但也还有一些骨气,楚天好奇地问道:“你难道不害怕?”
赵灵云道:“哼!”
楚天看了一眼他很人妖的屁股,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好!你既然不怕,我就换个玩法。”
赵灵云大叫道:“我什么都不怕!”
说不怕的时候,他的声音偏偏有点不听使唤地发颤。
楚天心里好笑,缓缓地说道:“我脱下你的裤子打屁股,你怕不怕?”
这小子脾气犟得跟死猪似的,揍他肯定也不会皱皱眉头,但若要脱下他的裤子打屁股,他的自尊心肯定会受不了。
赵灵云的脸色果然变了,一阵青,一阵红,眼睛里充满了惊恐,身子也在发抖,嘶声道:“你……你这恶鬼……”
恶鬼?这个很有恐怖色彩的名字老子喜欢,楚天得意地嘿嘿直笑。
“你想干什么?”赵灵云见他笑得很邪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还能干什么?楚天苦笑,踢几脚自己的气也消了,杀也杀不得,自己还得让这小子带路走出这鬼地方呢。
难不成劫个色?楚大少爷被这个无稽的想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