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期癌症的逆袭:被医生宣判死刑后,我凭什么跑赢了死神?
作为一个晚期癌症患者,我们都必须知道,什么时候该从容地迎接死神降临,什么时候该坚定地寻找康复之路。
两年前,当我从医生口中亲耳听到“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已经没有什么好药了…”我为之奋斗了一年的抗癌路遭遇了几乎灭顶的灾难。
但是,我知道我还不能放弃!
癌症四期——人生巅峰时的重创
我今年刚好50岁了,经过二十年的打拼,给了家人一个富足的生活。事业小有所成、夫妻和睦、女儿即将大学毕业,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已经圆满了。
然而,就在三年前,我接到了一张晚期癌症的通知书。
前列腺癌4期,直肠、膀胱、淋巴出现转移。
刚刚看到结果,我虽然也吓了一跳,然而并没有完全慌乱。
因为我知道前列腺癌是比较“良性”的恶性肿瘤,一些名人如日本明仁天皇、美国国务卿鲍威尔、“股神”巴菲特都曾患此病,却至今健在。
于是,我开始了积极地治疗。
我和家人看遍了国内大医院,医生建议:先口服卡斯德,再打诺瑞德,等3-6个后如果肿瘤缩小再看能否做手术。
后来,我又来到上海一家放射科医院,接受了30次放疗(10次质子治疗、20次重离子治疗)。然而,前两个月肿瘤在缩小,到第三个月反而增大。
医生安排下又进行了3次化疗(配合放疗),化疗不但没有效果,指标反倒回升。
癌后一年,我的病好像越治疗越严重。
原发病灶旁边又产生了新的病灶,身体却因为放化疗的副作用而虚弱不堪。
肿瘤不断进展压迫着膀胱、尿道和腹腔,放疗已经不能再做了,我忍着病痛四处求医。
“没有一个医生愿意给我手术,这不就是相当于给我‘宣判死刑’了吗?
癌症四期,天无绝人之路!
这时,我的家人也一直在帮我找更多的治疗方法,女儿帮我查到了美国一家著名的癌症医院,经过一家人的深思熟虑,我们决定去美国寻找下一步治疗之路。
我们通过查询,找到了位于北京的盛诺一家,他们已经帮助很多癌症患者实现了赴美就医,服务很全面,预约、翻译、签证,我们几乎没操心就来到了这家美国癌症医院。
刚到美国时,是我病得最重的时候,此时的我身上插着尿管,穿不了裤子,只能用一件大衣服围住腰部。肿瘤使我的腹部经常疼痛,大多数时候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
那时我才知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终于见到了我在美国的主治医生、泌尿科专家Dr.D。
而随着治疗的开展,我渐渐意识到在Dr.D身后是一支系统化的、完备的治疗团队,医生团队研究我之前的治疗历史、疾病信息,并且为我进行各项身体检查,共同为我制定最适合的个性化治疗方案。
我在美国的治疗团队
到美两周后,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影像检查的结果显示,肛门处也发现了一个大小在4cm左右的瘤块,已经快接近原发病灶的大小了。
看到这个结果,我惊出一身冷汗,这个原本被国内医生判定为“痔疮”的大肿块儿竟然是前列腺癌的转移灶!曾经被判“无药可医”的我,在美国医生团队的帮助下重新打开了治疗之路。
整个团队讨论形成的医疗方案认为——我仍有几种化疗药物可以试;如果化疗药物控制肿瘤的效果不理想,他们也有一定的把握给我做手术。如果所有成熟方法不管用,还可以从临床试验中为我寻找办法。
化疗并不顺利,两次之后,效果止步。
“想想在国内,我的情况没有找到愿意接手术的医生,因为肿瘤侵犯膀胱和直肠,要造瘘,医生们都觉得手术难度过大,现在能有医生为我手术,我就感到很不错了”。我最终决定进行手术。
2017年5月的一天,我早上7点进入了手术室,晚上6点结束手术,这场历时11个小时的手术汇集了这家美国医院的泌尿科、肛肠科、整形科的三组团队。
手术前,三个团队的医生分别找我谈话,把手术的操作过程、术后的效果、可能遇到的风险等都详细地告诉了我。
手术切除了患者的膀胱、前列腺和肛门,医生为患者安置了一个三通管,两个口接肾,一个口用于排尿,肛肠科、泌尿科医生分别在患者腹壁上做了一个造瘘口,整形科医生从腹部取组织进行填充。
终于,手术成功摘除了肉眼可见的全部肿瘤。
手术膀胱造瘘示意图
手术直肠造瘘示意图
在手术之前,美国医生就给了我详细的手术后恢复期间的指导,比如:手术后身体会感觉时冷时热,这是正常反应;手术后30~45天,尿道不会再出血了;肛门切除后的部位尽可能做运动,在1~2年内会有麻木的感觉,之后麻木感消失。而且每个医生交代注意事项后,都会伴随另外一句嘱咐:“一旦有任何新情况,随时发邮件或打电话来问,不要有任何犹豫。”
术后两个月,我可以慢慢走路了,手术后大半年,当时医生说的每一句话,隔多长时间身体会有什么反应,都一一应验了。
手术后,我成了健康人
经历手术后的我半年后回到休斯敦去复查,虽然身上挂了两个袋,但几乎没有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气色不错,跑跳自如。
Dr.D说“在美国,很多带造瘘口袋的癌症病人同样可以照常上班!”这也是美国不少4期癌症患者给人的印象,“看上去不太像个病人”。
而这也是多数中国病人到美国治疗后的感受,美国的新药和新疗法多,一种疗法失效后,医生可以给病人继续治疗的余地比较大,所以不会轻易给病人“宣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