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一口酒,小人物一口锅
每一口美酒都离不开一口好锅
来源 |:jiujiefy)2020年2月6日深夜,我们共同在祈祷一个远方素未谋面的朋友,本以为以后还有望相见,可惜一场“意外”的疫情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从此母亲没了孩子、妻子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父亲、我们少了一位正直的医生朋友。
再过一天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本应是大家举杯团聚的时刻,但这杯酒下肚后,五味杂陈。
封城、封路、封小区,口罩、酒精全脱销,一切源于人们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甚至一度恐慌之下,有些人选择逃避、有些人选择面对、有些人选择反思。我们的历史又何尝不像现在这样呢?其实从古至今我们绝大部分人都是时局中的小人物,偶有闪光之后还会瑟瑟发抖。
汉末至魏晋时期政权更迭频繁、长期地方割据、战争连绵不断,士人大多朝不保夕,大多说话类似大人物三国时期魏国诗人、竹林七贤之一阮籍一样“言皆玄远,未尝臧否人物”,皆担心言多必失。
阮籍,河南开封人士,好酒(河南人好酒不知是否与此有关)。此人好酒的习惯似乎又与其一生中的重大选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对当朝司马氏对黑暗统治抱消极抵抗的态度,酒在此刻是他的隐身衣、护身符。
《阮籍传》记载:“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文帝初欲为武帝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钟会数以时事问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获免。”
在动荡的年代里,在言多必失之后还能全身而退,饮酒是不多得的隔绝人间杂事的方法之一。酒后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可以说醉了,借此请求他人的原谅。尤其在朝堂、官场之中,醉饮避祸以保全身可能当时已经成为士人的一种共识。
上述《阮籍传》中特别提到此人有悬壶济世之志向,为何却沦落至此呢?
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任诞》记载:“王孝伯问王大:’阮籍何如司马相如?’王大曰:’阮籍胸中垒块,故须酒浇之。’言阮皆同相如,而饮酒异耳。”
阮籍本来是胸怀大志之人,但当朝的现状无法实现心中的抱负,保全生命成为了当下的生存第一需求,所以饮酒保命成为这个人的处世常态。
面对当朝实际领导人司马昭的求婚,阮籍宁可长醉不醒,让司马昭没了说话的机会;面对当朝司隶校尉钟会设套刁难,均以酣醉得以幸免于难,这里醉酒的选择都充满了阮籍的无奈。
当然不是每次酣醉都得避开事端,为时任晋文王司马昭写《劝进文》就再也逃脱不开。
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文学》记载:“魏朝封晋文王为公,备礼九锡,文王固让不受。公卿将校当诣府敦喻。司空郑冲驰遣信就阮籍求文。籍时在袁孝尼家,宿醉扶起,书札为之,无所点定,乃写付使。时人以为神笔。”
既然无法逃脱,那只能迎头而上,幸好古代的酿酒技术较为落后,饮后上头很快。阮籍在醉酒之后写出了《劝进文》,虽然身后备受非议,但酒后的“无所定点”却成为神来之笔。
前段时间从民间偏方到官方发布都提到了“可适度饮酒”五个字,现在回看别有深意。在自我封闭的时期,酒可能算不得媒介,只能是一种工具而已,此时的饮酒甚至可以抛弃文人的礼仪之风,而追求曹操那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精神豪迈。
但曹操没有醉,而这个时代里有些人醉了,他却醒着;有些人醒着,他却醉了。
大家同在一桌酒席上,一个多月前有人道出真相,有人装醉;一个多月后有人醉了,却有人装醒。
现在终于有人要去前方了,最后被推向前台的是个人?还是又是一口锅?作为酒人儿,只知道每一口美酒都离不开一口好锅,大人物喝酒、小人物舔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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