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之旅》男尊女卑根深蒂固,中国文化越不过去的坎一览无余
《不惑之旅》前7集女人们靠爱发电,前仆后继,而男人们都步入十足的儿皇帝时代,踯躅不前。
正宫王忆如文艺身恋爱脑,每天都打扮得很隆重,当年在十七个热烈的追求者中选择了马列文。
婚姻后再热烈的爱情也要进入平台期,可王忆如是个不当主角就要作死的主,自然对琐碎庸俗的家庭生活不耐受,何况彼时马列文还在靠着老丈人,艰苦打拼。
大女儿早夭,夫妻俩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以为再生一个孩子就可以填补这巨大的丧失,匆忙就生了老二沐嘉。
弗洛伊德说面对重大的丧失,没有经过充分的哀悼,人们就会陷入抑郁,王忆如那时似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从老二落地就一直抱怨孩子不乖、不听话,总在二女儿身上寻找大女儿的影子。
那些未完成的哀悼,使得王忆如把大女儿镶嵌在了二女儿的身上,沐嘉活的不仅是自己。她还是一个“替代孩子”,她的命运在尚未出生之前就注定了曲折坎坷。
所以我们看见沐嘉成了这个家族中的“替罪羔羊”,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甚至发展到了躯体化的程度,滑雪摔一跤后瘫坐在轮椅上,生活不能自理。
孩子把自己贡献出来,成为索引病人,是为了解决父母之间的问题。可沐嘉的牺牲,没能阻止家庭破裂的速度。
王忆如出轨、酗酒,时而躁狂,时而抑郁,发展成双向情感障碍。在女儿面前要么大谈爱情和男人,要么扯没用的心灵鸡汤,而马列文早向外寻找安慰了。
外室林婉柔适时闪亮登场,可惜她是个完美型人格,控制欲极强。还未正式上位就施展出PUA的本性和雷霆手段。
马列文本就是大男子主义派头的大爷,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立即坚壁清野,把林婉如请来的助理、保姆、司机统统赶走了。
彗星撞地球,擦肩而过,互相照耀了一小会,但谁都没有得到救赎。这才有了简单这个替补队员的上场。
辞去教书育人的稳定工作,奔着结婚来北京的简单,一出场就被“绿”,双方父母联手作法,亲情绑架,冯春生丢了工作,答应父亲要求和简单结婚。
但倔强的简单不认命,不稀罕忍气吞声的日子,她质问冯春生:“凭什么我要成为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从一个县城教师脱胎成长,勇敢面对生活的挑战,来了一个教科书般的凤凰涅槃。
起初简单的心高气傲和道德洁癖,正符合马列文和马木嘉潜意识中安全感的需要。而她的知书达理和本性善良又符合马家父女的现实需要。
不出所料的话,后面应该是简单疗愈马沐嘉,赢得马列文的倾慕,修复了一个悲剧家庭的精彩故事。
只是可惜马列文是一个凭实力让人嫌弃的男人。
明明很想得到爱德华的版权,却一而再地在约谈时迟到;明明已绝情别恋,却又要照顾老丈人的面子,把前妻接回家,把两个重症病人放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伤害。
明明和林婉柔好上了,还要在外人面前辩解说自己很清白;在林婉柔面前装无辜,希望她对那一段交往失忆,回到原点重新相处,那段破绽百出的话忒叫人恶心。
马列文好奢谈人生理论,日子过得一地鸡毛。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还要去插手别人的人生,怂恿简单对父母说“不”,说反抗让人走得更远,简母冲到马家闹后,又矢口否认存心影响简单的选择。
前一秒立人设,后一秒打脸,典型的神经症性人格,内在处处是冲突,外在处处是矛盾,不抛弃,不决断,叫人看得烦。
作为女人,真有些不服气,马列文何德何能,凭什么在人生每一个阶段都有女人完美地契合他的需求?
估计从导演到编剧男尊女卑的文化残留,根深蒂固。
再看对冯春生的打造亦是如此。
寒窗苦读的时候,有纯情女生陪伴;职场拼搏,有大boss的女儿帮衬。凭啥呢?北京CBT随便扔块砖头,砸着的可能都是一个博士。再看着那中年发福的身材、毫无智慧之光的长相,愈发叫人想砸屏幕(话说好歹配个帅哥来演啊)。
想要攀荣附贵又想良心能安,想证明自己又不想错过吃软饭的资源。春生的渣,不仅渣在见异思迁!
就这些男一男二们,凭什么值得乖女孩们赔上了现世的安稳、美好的初恋?又凭什么配得上白富美闪亮的青春,显赫的家世。
只能说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中国男性已经是处于被保护、被阉割的位置上了,还越坐越安稳。
现在恐怕只有女人们还在钦慕英雄豪杰,而中国男性已步入“儿皇帝”的时代了,打江山的天子已不再是男人们崇尚的角色。
当然他们还是想做天子的,只不过更希望有个现成的位子。只要筹码和代价足够到位,背叛便是一道必选项。
所以他们会说:“每一个在北京奋斗的冯春生,都需要遇上一个卓晓婷。”
《不惑之旅》这片名有毒——其实人生本该是一场解惑之旅。
可惜人世间有的是负心忘本的春生,少的是凤凰涅槃,活成教科书般的简单。
人在旅途,需要穿越千山万水,需要经历千转百回,道阻且长,女人们,善待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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