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单恋三年婚姻,她走后,心理医生:“纪少,你爱上你妻子了”
十年单恋三年婚姻,她走后,心理医生:“纪少,你爱上你妻子了”
“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套房子,赡养费,你也不必出国。慕倾月,别再不自量力惹怒我。”纪彦靖走到了床边,摸了摸她脸蛋,瞧着养着几天有了点肉,男人心底快活了不少。
“这是施舍吗?我不需要,纪彦靖,我们认识也有十年了吧,你爱过我吗?哪怕是一丝一毫,动过心吗?”
他是她的执念,慕倾月知道,执念不灭,心永远都不会死。
纪彦靖看着她,爱这个字眼,从未在他们之间出现过:“没有!”
男人回答的斩钉截铁。
慕倾月的胎怀的很辛苦,在医院里被软禁了三个月后,她被纪彦靖带回了南山别墅。
如今胎稳了,要想靠着意外流掉,基本上不太可能了。况且纪彦靖严防死守,根本没有一丁点机会可寻。
慕倾月找不到流掉孩子的机会,何雅自然也寻不着害她流产的机会。
而纪彦靖,大概是看着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彻底搬回了南山别墅,每天应酬也尽量的会在十一点之前到家,查探过她肚子的情况后,到客房去睡。
秋天转瞬即逝,冬天到来时,慕倾月见到了在外头旅游归来的好闺蜜,清秋!
“天呐,我不在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以为你嫁给纪彦靖能幸福的,那个渣男,必须离婚。”清秋一脸同仇敌忾的表情,恨不得此刻就冲到纪彦靖的跟前,和他拼命。
倒是慕倾月,心情已经没有起伏了:“姑娘,别傻了。等我生下孩子,我们就会离婚,到时候我就解脱了。”
慕倾月如今日日盼着的,就是‘卸货’了,她想远离何雅和纪彦靖这两个‘瘟疫’人物。
清秋在南山别墅呆了一整天,陪着慕倾月解闷,直到晚上纪彦靖回来了,才离开。
慕倾月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终于有了做母亲最直观的感觉,是欣喜,是激动,也有一点点期待。
至于纪彦靖,这几个月和何雅闹出的绯闻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连网络上都在猜测,慕倾月这个正房太太什么时候正式下岗,最强小三即将上位。
终于,时间一眨眼到了年前,慕倾月安心在家待产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何雅打来的电话。
很意外,这个女人又要使什么幺蛾子,接通之后,何雅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然后电话挂了。
慕倾月心中暗暗的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真,晚上纪彦靖暴怒着踢开慕倾月的房门,掐着脖子问她电话里到底威胁了何雅什么,非要逼着她……自杀。
这一招,铤而走险,釜底抽薪让慕倾月傻眼了。
为了保护肚子里即将出世的孩子,她没有与纪彦靖硬碰硬,而是抱着他的腿,辩解道:“彦靖,我什么都没说,求你相信我。”
纪彦靖厌恶的甩开她的手臂:“我一次次的放过你,慕倾月,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纪彦靖离开了,没有看到慕倾月那铁青的脸色,以及裤子上点点血迹。
慕倾月最终还是被送到了医院,是她熬着疼痛,自己拨打了120救护车。十五分钟的等待,是如此的漫长,那禁受不住的疼痛一度让她晕厥。
被送往医院的途中,加剧的宫缩伴随着破水,她痛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晕晕乎乎的被推进了手术室。
双胎,且枕后位,顺产是不太可能了。医生要求丈夫签字同意手术,可打了纪彦靖两次电话,都是占线中。
最后,事态紧急,慕倾月自己签上了名字。
胎儿娩出后,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大出血。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医生也被这经济情况吓坏了:“快,上止血带,让血库备血,还有给她丈夫打电话,人随时都会保不住的。”
慕倾月意识渐渐地模糊了,周遭紧张的气氛让她知道,自己怕是遇到大麻烦了。
还没见一见两个孩子,还没抱一抱她们,她就要死了吗?
慕倾月昏迷前,听到身旁给纪彦靖打电话的医生手机里,传出了一道冷冷地女音:“彦靖说了,保住孩子就好,至于大人……你们尽力而为吧。”
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她便再也听不见了,眼皮上像是灌了铅,重的阖了上来。
慕倾月死了!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炸的纪彦靖整个人都疯狂了。
他不相信,命那么硬的女人,怎么会就这么死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的死了,明明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全世界,谁都可能死,唯独慕倾月,她不可能舍得去死。
纪彦靖赶到了医院,未曾去保温箱里看看两个宝宝,直奔给慕倾月做手术的手术室,揪着主刀医生的衣领,阴瘆着,开口:“慕倾月呢?告诉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儿去了。”
“你就是她丈夫?你还有脸跑来这里质问我?她大出血,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在哪儿?你根本就不配……”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那个心思毒辣的女人,那个祸害真的死了?
纪彦靖的大脑一片空白,胸口像是有什么即将要爆发,痛苦的,揪心的,让他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质问医生时的凶狠,所有的霸道与盛气凌人,顷刻间崩盘离析,他趔趄着脚步,低声下气的对着面前的医生:“我求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她没死对不对?”
女医生大概是很不屑和这种人渣对话,甩开他的手,奚落道:“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她早产早有征兆,你作为丈夫没有半点作为,任由病态发展,最后血止不住,抢救无效死在了手术台上。她死后,在停尸间放了两天,你在哪儿?到了今天来兴师问罪,畜生都比你有人性!”
纪彦靖瞳孔一缩,脸苍白着,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畜生不如……
男人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见她一面,最后一面,哪怕是生死两相隔,他也想见见她。
“你来晚了,尸体在上午就被送去火化了,你现在赶去火葬场,去领骨灰盒吧。”
纪彦靖脚步一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嗡嗡地回想着医护人员的话。
火化了,怎么可能?为什么那么快,连最后一面也不让他见,为什么那么狠,那么决然,连孩子都丢下了。
心揪着的痛,整个人像是被泼了无数盆冷水,寒意侵袭深入骨髓。他不相信,他快步的朝着停车场奔去,他要追去,就算是女人变成了灰也要刨出来。
纪彦靖疯了,疯狂到将车开到最快码,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像是一道惊雷横跨过整个城市。路上,行人纷纷胆战心惊的回过头去,看着那一道车影消失在马路尽头!
天阴沉沉的,一阵电闪雷鸣后,磅礴的大雨打在车玻璃上。
车一个甩尾后,停在了路旁,纪彦靖开车门,朝着火葬场奔去。雨水淋湿了衣服,将失了理智的男人淋醒了过来。她不会死,这一定是一场恶作剧,那个女人那么爱他,怎么舍得死?
该死的!这次让他抓住她,一定好好地教训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纪彦靖到了,看见的却是慕倾月最好的朋友清秋,以及她手里捧着的小小一坛骨灰。
“你来做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来见她?纪彦靖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赶紧滚!”
清秋悲伤的情绪一下子被激发了,怒视着纪彦靖,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大卸八块。
他脚步顿促着,身子僵硬的怵在那儿,脸上的表情暗沉,看不出半点情绪。清秋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眼底的恨意都快化成实质。
“谁允许火化的!谁他妈允许的!”纪彦靖盯着清秋手里的坛子,眼底潋滟着毁天灭地的绝望。
那么娇艳的一个人儿,前几日还活蹦乱跳的在他的跟前‘碍眼’,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一捧灰?
明明该平静的转身,最多就是人道主义将慕倾月厚葬了,可心底缺失的那一块儿越来越痛,甚至让他快呼吸不过来了。头晕眼花,混沌的脑中,只有着一坛小小的骨灰。
“纪彦靖,你大概是不知道吧,倾月曾经那么的爱你,把你当成生命中的一切,在知道你要娶她的那一天,兴奋的整晚没睡觉,和我一遍遍的规划着未来。可是你做了什么,将何雅那个贱人当成至宝捧在手心底呵护,对慕倾月挥之即来,弃之如履。你逼着她生孩子,却不愿意把她当成妻子尊重,更可笑的是,她大出血在手术台上,心脏骤停两次,你呢?”
清秋的控诉,像是扼紧纪彦靖喉咙的锁链,让他想要呼吸,却喘不过气。
“何雅那个贱人,倒是可以提名戛纳电影节的影后了,毒辣的手段接二连三。自杀,呵呵,也就你这头蠢驴被耍的团团转。”
男人从头至尾没有吭声,安静的听着。清秋提起了何雅,他不是没有疑虑。只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去查实过。
最后,熬不过纪彦靖的执拗,清秋还是将骨灰盒交给了他,人如今都没了,还争这些有何意义?
纪彦靖带着‘慕倾月’回到了他们南山的别墅:“纪太太,怎么办呢,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想放过你,谁叫你招惹了我?”
将骨灰盒放到了卧室的琉璃台上,纪彦靖烦闷的抽了两支烟,便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夜晚,一号公馆‘b21’包厢。
纪彦靖手摇晃着金色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脸上偶尔的闪过一丝痛苦,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如今剩下了不过是一具自我放逐的躯壳。
作为最佳拍档,纪彦靖死党……傅凉熠,同时也是最了解慕倾月与纪彦靖的那些个过往的人。
叹了一口气,好兄弟如今这样他规劝不了,只能想着法的揭开血淋淋的伤疤,让他痛过之后自行愈合。
“当初,就让你悠着点玩,可别把人整废了,你可倒好,直接整死了!”傅凉熠嘴里叼着根烟,痞痞地开口。
纪彦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将手头的酒杯丢到了电视墙上,凶厉的对着傅凉熠:“谁他妈让你说她死了!”
男人突然爆粗口,着实吓了傅凉熠一大跳。
印象中,纪彦靖冷沉的性格,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成熟内敛且优雅矜贵。鲜少能看见如此生动鲜活的他,就算是当初何雅出事,命悬一线时,他也不过是脸色差了点,暴跳如雷不曾有,魂不守舍更是不可能。
傅凉熠揶揄的开口:“你该不会爱上慕倾月了吧?”
“不爱!”纪彦靖拎起酒瓶,猛灌了一口酒。
他怎么可能爱上了慕倾月呢?他不过是心里不自在,那个女人强势的进入他的人生,将他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如今拍拍屁股说走就走!
“嘴硬!”傅凉熠冷嗤了一声儿,没再继续戳纪彦靖的伤心之处。
慕倾月死了,纪彦靖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那份平静中,总是少了点什么。
用工作麻痹了自己大半个月之后,他心底那点慌乱愈发的明显,直到纪彦靖找了心理医生,对方很确切的告诉了他答案。
“你爱上你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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