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魔”为友,我从重度焦虑抑郁症成功华丽蜕变
我已经“失踪”整整两年了。
这个失踪不仅仅是人的消失,更重要的是心智上的缺失。
冬季,重庆主城夜晚,妆点的霓虹灯闪闪的耀眼,充满着一派节日气氛。这个城市是多么美好啊,我发出一声感叹。
远处的咖啡厅,闪耀着适合这个节日的彩灯,忽闪忽闪的桔黄色灯光,要人感到阵阵温暖。
一位久未谋面的朋友,今天晚上从外地到重庆,为的是听我倾诉——"失踪”前,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是一个品牌策划人。
无法相信,一贯健谈、乐观幽默的我,在某一天会突然患上了重度焦虑症和抑郁症。
2014年,倾尽所有投资一个项目,每天忙得昏头转向。年末时,工作量更大。某天下午,我准备给项目做次小型PPT提案的时候,突然感到头部眩晕,非常非常眩晕,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异常的恐惧感,毫无征兆且强悍地袭来。当即我瘫坐下来,浑身虚汗,我能感觉到心脏跳得很快,似乎要跳出来一般,内心突然莫名其妙涌现出的恐慌犹如惊涛拍岸般绵绵不绝…
同事立即将我送往医院急诊,紧急头部CT扫描,心跳图当时显示我心率高达140/分钟!一种非常诡异的恐惧感包围着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浑身簌簌发抖的我。
从那天开始,我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始随时处在巨大的恐慌中,也时时害怕,害怕自己脑溢血、中风、脑梗。这些无端的焦虑和强烈的恐惧,从此纠缠上我。
接下来的时间,我无法继续从事任何有效的工作,更无法管理公司。哪怕是稍微思考下工作的事情,头部就会眩晕得厉害,思维就像打了节的绳子,卡在哪里。每天人感到疲倦万分,没有往日的精气神,晚上整夜失眠,大脑里像放各种电影一样乱七八糟。我除了乱想,什么都不能做,而心率动辄高达130-150/分钟,即使是夜深人静时。
在不得已的出差途中,竟然有几次,自己打120把自己送进了当地医院的急诊室。每次都是突然的头痛欲裂,心脏感到疼痛,无法呼吸,非常担心猝死。但奇怪的是:每次到了医院一会,所有不舒服的症状就会逐渐消失。
这简直要我崩溃和抓狂!我意识到:在我没有完全疯掉之前,必须立即就医!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真无法知道好端端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一次又一次地去重庆某家三甲医院,找各科医生就医,不停主诉各种躯体症状。心内科去得最多,几乎科室每位医生都认识我。我自作聪明百度的结果是:确定自己有重病。比如:我怀疑自己有心脏病,因为我的心率很高,心脏常心悸和发疼;我还担心有脑瘤,因为我头晕得随时会倒,我也疑心患肝癌,因为我肝区时常疼痛,我更怀疑自己有严重的颈椎病或者高血压,因为时常感觉血往头上涌;我最害怕是成天胡思乱想会导致精神分裂……天!我开始怀疑每个细微的躯体症状,变得敏感而怀疑一切。
我再也无法高兴起来,彻底失去了快乐因子,没有了快乐的源泉。
在医院,花费高达23000多的门诊各种昂贵又繁琐的检查以及买回一堆药后,(就差点没做心脏介入手术)却没有检查出任何实质性和器质性的问题。我的躯体症状还是一样!这更加剧了我没日没夜的焦虑和恐惧,如此多的症状,医院居然都没有检查出什么病,我只能怀疑自己肯定已得了绝症。
完了,我真的快疯掉了!
两个月时间里,我就这样悲伤又无助地在家里和医院两点不停地奔波。公司的事,再也无法打理。终于有天,我去医院取头部核磁共振结果时彻底发作了一次,后来才知道那是惊恐发作。天塌地陷般的惊恐来临的时候,当时,我的百度经验告诉我:绝对绝对是严重的心肌梗塞发作要死去了。感觉心脏部位疼痛难忍,无法呼吸,同时胸膛似有一锅开水沸腾,一直沸腾翻滚在胸口里,最后一下涌到喉咙处喷不出来,然后就晕倒在医院地板上……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我给自己说:"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唉,那就死吧,我已绝望……。"
我醒来的时候,已躺在医院急诊病床上了。随后通过我惊恐的表情和含糊不清的描述,急诊科请来该院精神科主任,国内精神科权威、某博导教授确诊我患上:重度焦虑症和抑郁症。
那天,惊恐发作时,我的血压高达180,心率达到170/分钟!满脸憋得通红,足可见我当时内心的恐惧感多强烈。
住院伊始,我以为几天就可以出院。因为我不能生病,不能住院,因为我还有那样多工作没有完成,我的公司、团队、项目需要我啊。
为了控制可怕的惊恐发作,教授要我做电休克(电击)治疗。这种可怕但有效的治疗方式,每次都要施行全身麻醉。直到现在,我都害怕听到治疗室里那台监控仪器发出的古怪声音。
电休克的治疗要我记忆力遭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很长段时间,无法想起生病前发生的事情。比如:我给别人承诺过什么,或公司往来的业务和货款。脑子里像浆糊一般,思维僵硬不堪。每天在家人的伺候下,昏昏沉沉,麻木不堪,不知医院外天日如何,已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
护士每天早中晚三次发到病房里的药,我看都不看,一把往嘴里吞。每天在昏耗之余,总期望自己赶紧好起来,总是给自己说:要康复了,要康复了,只是小问题。可怜那时,不知道精神疾病的可怕性,亦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疾病。除了每天进行必须的电疗,还接受经颅磁、脑电波等等一系列治疗。
如此痛苦地度过21天后,教授说已经完成焦虑症初期治疗了,建议我转院到分院。一个大学云集,风景秀丽的小镇上,开始接受焦虑症中后期重要的暴露治疗和渐进式放松治疗。
教授告诉我:“如果你想自己好起来,你必须坚强起来,勇敢起来。你把你所有感到不开心的事情,恐惧的事情,最害怕的事情在做治疗的同时使劲地想,想明白了,想通了,你就轻松了。”这就是暴露治疗。
“另外,不要害怕,当躯体有不舒服的症状的时候,你是无法抵挡的,不要去抗拒,要去迎合,要把它们当做是你的朋友,它们呼啦一下随时可以来临,也会迅疾离开。”
教授说:放心吧,这个病死不了人的,无论怎么样发作,只是要你感到害怕,只是躯体有点症状而已。
此刻,我已完全清楚自己病得不轻,不可能短时间好起来,必须相信医生,也必须要有个正确的心态对待疾病。在治疗室里,在每次舒缓的音乐声中,在各种仪器的配合下,在家人和护士精心照顾鼓励下,心里逐渐稳定平静下来。
倾诉到这里的时候,朋友眼睛里噙满眼泪,灯光下晶莹莹的亮,像是碎了的钻石,长长的睫毛,颤颤地动。
经过这个城市里最专业的精神科康复治疗一段时间后,我记忆力开始慢慢地恢复,焦虑程度也有所减轻。但是,每天还是会一阵阵头昏脑胀,思维也无法完全集中,思考问题还是觉得是一件颇困难的事情;拿起IPAD看电视剧,看了下集忘记上集内容。
每当躯体症状来临的时候,我就想起教授给我说过的话,用学会的渐进式放松疗法放松自己。
那段时间里,焦虑和恐惧会感随时来临。它来了,又来了,这个魔鬼,无论我怎么防备,怎么抵抗,它还是毫无预兆,悄声无息的来了。它肆无忌惮,又铺天盖地汹涌而至…很多个白天和夜晚,我就这样被它一次次击倒,却无能为力;同时,我还得不断努力地尝试和它成为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呵护它,不讨厌它,与之相处。
我知道,正常的人是真的无法理解焦虑症到底是一个什么病。
也许认为患病的人太过于矫情或过度敏感。其实,谁又愿意患这样的病?这个不能以人的意志力控制的疾病。
患焦虑症的人经历着常人们不知道的痛苦。真正的焦虑症患者,很多时候甚至他根本都找不到自己在担忧什么,但并不能阻止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恐惧和不安感,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是常人真的所不能理解的。
是的,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多不安和恐慌,害怕一切,害怕晕倒,害怕死亡。就好像是一个小红帽,走在黑暗森林里,风吹草动都特别容易惊蛰,总觉得阴影里藏着什么怪物,等走过去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人类在进化的时候,警惕的等级就和红绿灯一样,分为三种。红色警戒,是明确看到有威胁的时候,比如一只熊来了。压力徒增,紧张,手心出汗,呼吸心跳加快,等等等。考试前,演讲前的这种感觉,都属于红色警戒。
绿色自然是轻松的时候,浑身舒坦,想要吃饭。要不然为什么紧张时候吃不下饭呢,因为红色警戒时候消化功能暂时被放在次要位置(血液从胃部被转到肌肉以方便你打架或者跑路了)而最难以把握的,是黄色警戒。这就是当我们走在森林里,总觉得有眼睛盯着你,但又看不见明确的敌人在哪里。但深知自己并不安全。
这种等待危险的焦虑,充满了无助感,因为我们没法控制它。正常人是不会经常有这种感觉的,但焦虑症患者,就好像深陷在黄色警戒里,没法把自己调成绿色的休息状态…
对一个焦虑症患者来说,红色警戒的状态可能还容易对付些。明确知道敌人是谁,可以下手应对,事态便在我们的控制之间。最令人恐惧的就是:未知。
焦虑症患者都是和自己的大脑或身体在做搏斗。很多时候焦虑患者明明知道自己这是在做蠢事,是在想一些没边的蠢想法,但就是不敢停,停不下来,而更加悔恨,自责。所以,理性地进行解释,规劝,都是没有用的,甚至会适得其反。
最糟糕的是,作为焦虑症患者,往往比抑郁症患者更没有迹象。他们之间是相反的关系,焦虑症非常害怕死亡,抑郁症通常不怕死,焦虑症非常渴望得到人的关注和帮助,表面上却故意装得若无其事,抑郁症是真的打心眼不想被人关注和帮助。
教授某天详细分析了我的病情与我谈心:因为完美主义,因为敏感、因为容许不了失败、因为性格缺陷、以及所从事的工作压力极大,长期堆积,某天终于大爆发。
又3个星期后,教授告诉我可以出院了。同时告诉我:完全痊愈非常慢,大约需要两年时间!
出院后,才知道公司糟糕透了。面临倒闭,名存实亡,团队散伙,员工辞职。而刚开始运作的项目因夭折损失惨重,初略计算了下,加上各种损失超过千万,且还负债200多万!
这对于我来说是晴天霹雳。我开始没有了收入,老婆在家带孩子亦没有收入来源。更要命的是,这个病必须需要好的心情。
可是,我的心情能好起来吗?
我只是痊愈了约50%,没有100%的痊愈。急性焦虑是被控制住了,但更可怕的抑郁状态并没有康复,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对未来也没有信心。
我常常沉侵在过去,回忆着过去的些许成功,再联想到现在的一无所有。想到在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对自己未来深深感到悲观,独自伤悲叹气流泪……
有好几个月时间,我真万念俱灰,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也有了强烈的求死欲望,觉得生无可念,一死百了,只有死亡才能彻底解脱解救自己。那段时间,我颓废,沉沦,孤寂…几乎是无法排遣这样的厌世感,好几次有结束生命的念头。
焦虑和抑郁就像孪生的亲兄弟,有焦虑必定抑郁,只是程度不同,而有抑郁不一定有焦虑。而我两者都有之,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那段时间想得最多的就是香港巨星【张国荣】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好,为什么会患上抑郁症?最后自杀呢?还有更多名人都有焦虑抑郁症,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开始变得不修边幅,不换衣服,不洗澡,不打理头发,不刮胡须、不照镜子,不想出门,什么都不想做,这和以前爱好打扮的我来说,完全是大相庭径。
偶尔,我既害怕死亡,又期望着死亡,这双重的矛盾是一个巨大的枷锁。说白了,就是典型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说住院时只是一门心思想治好病,而出院后,则立即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那段时间的煎熬,我真的差点没有抗过去。你说,我有多痛苦?我把手插进头发里,对朋友苦涩地笑着说。
朋友紧紧握住我的手问:" 当时你这样难,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那你是怎么办的啊?”
我也握住朋友的手,动情的说:"没有你后来的鼓励和帮助,我能走出来吗?还有因为,因为我有个可爱的女儿啊。”
女儿小学5年级,乖巧可爱。她无法明白爸爸是怎么了,每天长时间发呆,不再像以前那样开心地哄她,不再给她讲故事,不再给她辅导作业,甚至不再给她做可口的饭菜……
那天,女儿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健身操比赛回家。扎着好看的发饰,穿着漂亮的表演服,还画了妆,从书包里拿出一快糕点递给我,兴奋地说:“爸,我给你留的糕点,我们年级跳操得全区一等奖哦!我跳给你看”。我浑身无力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女儿兴奋得发红的脸蛋,女儿在客厅翩翩起舞……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儿跳舞,女儿嘴里哼着歌,一板一眼跳得很认真。慢慢的,也是突然在那个瞬间,我的思维活跃起来,我想起:女儿刚出生时,我飞奔去医院看到她粉嘟嘟的样子,记起抱着小小的她喂奶,想着她第一声叫出爸爸两个字,那一刻我的惊喜,记起她颤巍巍的学会走路,想起她蹦蹦跳跳去读一年级的第一天,想起她第一次去旅行前夜抱着小旅行箱整夜不眠的兴奋,也想起每次出差回家,她在我脸上的亲吻……可爱的女儿,我的泪水泉涌而出。
女儿停下舞蹈,爬上沙发,用小手抚摸着我满是胡须的脸庞:“爸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爸爸,求求你,不要老躺在沙发上,床上好吗?你可以来接我放学啊,为什么不来接我放学啊?女儿也放声大哭。
我紧紧抱住女儿单薄的身子,相拥而泣。原来,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一个如此乖巧,懂事可爱的女儿!我还有责任!!我必须好起来,振作起来!!!
如何能彻底战胜疾病,走出阴霾?
人,在处于完全的绝境的时候,是否都会拥有或激发的一种求生本能呢?
我命令我的脑海里不要再出现负面的画面,开始出现的是曾经看过的各种励志人物的故事,我告诉自己:只有要自己好起来,走出来,拥有健康的身体,才能有后续的一切。
我不知道其他患焦虑抑郁的朋友是如何康复的。就在那个与女儿抱头痛哭的下午,我做出了决定:首先妥善解散了公司,安顿好员工,不再去想公司的任何破事。和老婆商量,要从未打过工的她去上班,暂时维持生活。而我每天买菜做饭照顾女儿,接着在网上,知道了日本《森田疗法》,买回他的书,潜心开始研究。
感谢15年的品牌策划经历,我对文字的领悟力非常强。
"顺其自然、为所当为"。是森田疗法的基本治疗原则。
所谓顺其自然,并非随心所欲。情绪不是可由自己的力量所能左右的,想哭的时候想要变得愉快,也是勉强。反之,极度愉快时,想努力变得悲伤,也不可能。对不能被自己的力量所左右的情绪,并不逃避,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以行动去做应该做的事,这就是顺其自然。另一方面,即使想哭,但如果参加朋友的婚礼,则无论如何也要表现出笑脸,这也是顺其自然。
教授讲的和森田理论是基本相同,都是要求人们把烦恼等当作一种自然的感情,当做好朋友一样来顺其自然地接受和接纳它,不要当作异物去拼命地想排除它,抗拒它。否则,就会由于"求不可得"而引发思想矛盾和精神交互作用,导致内心世界的激烈冲突。
“如果能够顺其自然地接纳所有的症状、痛苦以及不安、烦恼等情绪,默默承受和忍受这些带来的痛苦,就可慢慢地从被束缚的机制中解脱出来,达到"消除或者避免神经质性格的消极面的影响,而充分发挥其正面的"生的欲望"的积极作用"的目的。
我们应该把自己从反复想消除症状的泥潭中解放出来,然后重新调整生活。不要去指望也不可能立即消除自己的症状,而是学会带着症状去生活。
亦不要去苦苦追溯过去,而是要重视当前的现实生活,是通过现实生活去获得体验性认识。我们要像健康人一样去生活,在生活中获得体验性的认识、启发,顺应情绪的自然变化,努力按照目标去行动!”
至此,我终于完全懂了。
是的,我必须学会带着症状去生活。于是,我给自己制定了以下每天十条定律。
(1)学会带着症状生活;2)每天早上7点30起床;3)坚持按照医嘱服药;4)接送女儿放学,多和孩子一起;5)每天买菜做饭,调节身心;6)每晚锻炼1个小时,出汗为止。7)每晚10点半准时上床睡觉;8)每天读书看报两个小时;9)做力所能及的工作,充实自己;10)学会适当倾诉与发泄。
既然定下了规矩,就一定要去执行。
这十条定律中,做点什么工作来充实自己,这委实要我很费周折,毕竟现在我不是从前,没有资金,更没有过多精力和智力去做复杂的事。
在朋友的建议和帮助下,我选择了微商。这个投资不大,工作时间自由且灵活的行业。
就这样,我换了一种活法。
我的新生活持续到现在,从微商小白蜕变成为今天的微商创业导师;从负债累累到全部还清债务,从对一切失去信心到现在的自信爆棚,这一切不过10个月时间…无论有多忙,我每天坚持着制定的定律,几乎是一丝不苟地去执行。
我不再沉浸在过去、不再焦虑、不再恐惧,不再抑郁、不再自责、不再胡思乱想。渐渐地恢复到正常,甚至都忘记自己曾经患病的事实。
当然,偶尔也会有不舒服的躯体症状出现,但我已习以为常,当症状是好朋友,云淡风轻般,一闪而过。有时候,当不舒服的躯体症状很久没有来临时,我不禁纳闷,咦~奇怪,那个好朋友去哪里呢?
原来,它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却忘记与我告别。
是的,亲爱的朋友们,我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康复了。我又回到了从前,此时此刻,你们能感觉到我爽朗的笑声和看到我久违的笑容吗?
朋友听到这里的时候,释怀地笑了,灯光下,眼波流转,笑靥如花。
当你看似没有路的时候,何妨换一种思维与活法,给自己重新寻找一条路呢?
是的,无论怎样,生活都必须继续。
送朋友回酒店后,已是深夜。重庆的市区依旧流光溢彩,过年的气氛浓郁。我闻了闻刚握了朋友的手,指尖香气迎鼻。寒夜有些冷,我紧了紧大衣,分明感到心里的那份坚定的自信与温暖,在心最深处。
结束语:深深感谢我的家人、我的知己朋友,教授以及公司老大和我微商团队中每一位伙伴对我的鼓励和帮助,感谢有您们!
最后,祝愿每一位朋友身心健康,并珍惜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