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我孩子,毒死我爸爸,还要割我子宫,我死了,你高兴了么?

文 / 臻品悦文
2018-03-03 07:11

孩子没了,被傅修年那混蛋逼着做了有痛人流。

爸爸,被那个坏女人害死了。

她相信法律,相信公正。

她一定要让杀害父亲的凶手就地正法。

只是林浅溪没想到,在接下来一周内,她所有起诉苏婉茜的案子,全都被撤销了。

所有的回复都是:证据不足。

有了指纹有了监控录像,究竟哪里证据不足?!

她不甘心,接着继续起诉。

最终却石沉大海,就连她的证据也以“失误”为由被销毁了。

陆少泽说,上面有人,将这个案子给压了下去。

这个人是谁,彼此心照不宣。

在起诉的过程中,林浅溪的倔强也被消耗的干干净净。

她无权无势,怎么跟傅修年斗?!

当初傅修年家破人亡了,在他的报复下,她也家破人亡,从千金小姐一夕间沦为见不得光的情妇。

当初苏婉茜的孩子没了,她的孩子被傅修年活活堕掉。

害了我孩子,毒死我爸爸,还要割我子宫,我死了,你高兴了么?

现在,她父亲被傅修年最爱的女人害死了,这笔债该怎么还?

为什么要这样……

林浅溪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珠,心里难受的厉害。

这天,林浅溪正在家里插花。

“哐当”一声,门被撞开。

随后,一群黑衣保镖涌了进来,他们个个手里拿着铁棍,神情凶悍。

“你们是谁派来的?来我家做什么?!”林浅溪握紧手上的剪刀,下意识的往后退着。

“当然是我。”

门外,一道尖锐的女音传来。

是苏婉茜。

此刻,一身LV夏季限量版长裙的苏婉茜化着精致的妆容,踩着恨天高走了进来。

“是你?”林浅溪拧眉,“你来做什么?”

“呵,我当然是来修理你这个小贱人的!”苏婉茜冷笑,眼底满是阴鸷,她一步步朝林浅溪逼近。

周围那些保镖逐渐靠拢,将林浅溪密不透风的围堵在了墙角处。

林浅溪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冰冷的墙面,她握紧了剪刀,放在胸前,“苏婉茜,我们已经两清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的麻烦?”

“两清?”苏婉茜冷笑,随后猛然扯过林浅溪手上的剪刀,把剪刀抵在她瓷白的小脸上,“林浅溪,你敢跟我说两清?三天前,你勾引修年,把他勾的神魂颠倒,这段时间他才回家几次!

“林浅溪,我的悲剧是你造成的,”苏婉茜猩红着眼,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毁掉你的脸,但我要你的子宫。”

“什么……”林浅溪睁大了眼,她后退了一步,面无血色:“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苏婉茜步步逼近,眼底满是狠毒:“林浅溪,因为你我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现在我要你的子宫,只要你乖乖的把子宫割了,咱们之间的一切疾苦一笔勾销!”

震惊的看了她半响,林浅溪惨白着脸后退着,直到退到墙角处,“不可能。

苏婉茜,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喃喃着,林浅溪就要逃离这里——

只是,她刚跑了没几步,便被苏婉茜的保镖给揪了回来。

“放开我!你们给我放开!”林浅溪不停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那些保镖们将她钳制的死死的。

“修年,答应我好不好?就当是为我们死去的孩子报仇了。”明明说着最恶毒的话,可苏婉茜脸上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这一刻,林浅溪屏住了呼吸,她看向傅修年,等待着他的回答。

她想听听傅修年怎么说。

傅修年也朝林浅溪这边看来,眸光交织——

半响,林浅溪却听傅修年说,“那就摘了子宫吧。”

如临深渊。

林浅溪踉跄了下,她茫然而怔怔的看向傅修年,苍白的唇片一开一合:“你说什么?”

似是不忍看到她这幅模样,傅修年被开眼,背对着她,“我说,让你把子宫摘了。”

“轰!!!”

林浅溪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她失去思考的能力。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苏婉茜这一句话,自己就要摘了子宫?

那苏婉茜如果要的是她的心呢?是不是也得把心脏给摘除了?

凭什么……

害了我孩子,毒死我爸爸,还要割我子宫,我死了,你高兴了么?

怔了半响,林浅溪笑出声来,她笑的气喘吁吁,笑的眼泪划出眼眶。

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傅修年更是,他缓缓转过身来,他俊美无铸的面容上一片阴沉,“别笑了。”

林浅溪却是闻所未闻,她一直笑着,直到笑的肚子都有些疼。

“林浅溪,你笑什么?”苏婉茜恶狠狠的盯着她。

“我是在笑我蠢,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林浅溪敛下笑意,眸底满是苦涩。

听到这话,傅修年脸色更是阴沉的厉害,他袖口处的手被捏的骨节处泛着不正常的青。

“把她带到医院。”

他一声令下,声音残酷,霸道,透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随后,那些保镖纷纷涌上来,三两下将林浅溪牢牢钳制住。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这样做是犯法的!”林浅溪努力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惊慌,恐惧,将她牢牢包裹。

这一刻,林浅溪怕极了。

随后,她被那群保镖给拖了回去,硬生生的被塞到了车上。

医院里。

“傅修年!不要这么对我……”林浅溪死命的攥紧手术室外面的门框,任凭指甲嵌入门框中,怎么都不肯松手。

“做了这次手术,以后大家就两清了。”傅修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眼底一片复杂。

“不……不是这样的……我之前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当初我没有害她,当初的事不是我做的……

我的孩子已经没了,为什么还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林浅溪泪流满面,她眼底浮动的盈盈泪光让傅修年一颗心像是被人狠揪了下似的,尖锐的疼着。

“傅修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林浅溪哭的泣不成声。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会恨自己到这种程度。

为什么……

害了我孩子,毒死我爸爸,还要割我子宫,我死了,你高兴了么?

她没了孩子,唯一的亲人也死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上一辈的恩怨要强加在她身上,为什么那场车祸也要推在她头上?

“林浅溪,这是你欠她的。”说完,傅修年缓缓转过身去。

而林浅溪被医生大力拖着,硬生生的给拖到了手术室里。

“傅修年,我恨你!”林浅溪嘶喊着,声音如杜鹃啼血。

傅修年脊背一僵,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随后,离开了这里。

林浅溪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哐当一声,仿佛急速坠入了万丈深渊。

如果说她之前对傅修年有什么期待的话,那这一刻,她的心,彻底死了。

如果说她做错了什么事,那她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就是遇上了傅修年。

她最爱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给了她致命一击。

她自以为是的爱情,不过是她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这段感情中,她伤痕累累,被虐的体无完肤……

林浅溪突然就放弃了挣扎。

她苍白的小脸上一片死灰。

随后,她被医务人员拖到了手术室里。

她的底裤被褪下,而后,冰冷而反射着寒光的针管刺入她身体中。

液体注入的那一刻,林浅溪似乎看到了三年前,傅修年捧着一束鲜花,长身玉立,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他说,“浅溪,可以做的女朋友么?

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那时候的她单纯,懵懂,她自以为是遇到了爱情,可笑的是,她的爱,不过是飞蛾扑火般的孤注一掷……

渐渐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林浅溪眼前的世界逐渐被黑暗吞噬……

林浅溪是被疼醒的。

害了我孩子,毒死我爸爸,还要割我子宫,我死了,你高兴了么?

醒来时入目便是白茫茫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而她小腹处更是蔓延着一阵强过一阵的钝痛感。

小腹……

林浅溪插着冰冷输液管的手下意识的朝小腹处探去。

手指处那道细长的疤痕在提醒她,这不是梦。

她的子宫真的没了。

被她最爱的男人手里没的。

她睁大了眼,茫然而怔怔的看着天花板,眸中一片空洞。

她想哭,可眼眶空荡荡的,没有泪。

林浅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失去作为母亲的资格了。

窗外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为什么她却觉得,那么冰,那么冷……

当傅修年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此刻,林浅溪身穿宽大的蓝色条纹病服躺在床上,她乌黑柔亮的长发凌乱的铺在脑后 ,巴掌大的小脸瘦削的厉害,一双眼睛显得尤为突兀。

曾经澄澈透亮顾盼流离的眸子,此刻却那么空洞,那么茫然,那么呆滞……

这样的目光,让傅修年心头一阵刺痛。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怜。

林浅溪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可是她一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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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像是处在一场梦境之中,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害了我孩子,毒死我爸爸,还要割我子宫,我死了,你高兴了么?

可笑的是,这场梦里最大的恶人,是她曾经用整颗心去爱的男人。

傅修年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罩住了她病床上的小小身体,破天荒的,他开口问道,“你还疼吗?”

声音一出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可是林浅溪依旧睁大空洞的双眼望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沉默着不说话。

疼或不疼,他在乎吗?

这一切不都是他允许的吗?甚至是他下令的。

他有什么资格问出这句话?

林浅溪甚至有些想笑,笑他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