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状病毒全球施虐,一个哮喘医生在抗疫路上的心路历程
全世界都在应对COVID-19的大流行。我作为一名医生,理应冲在一线,但由于本人有严重的哮喘,一直在二线进行医疗工作,但随着大流行的加剧,我重新评估了自己作为一线临床医生的风险。经过与我的医生讨论和医院沟通,我可以在远程医疗的网络问诊为一些恐慌人群解答他们急需的问题和科普新型冠状病毒的知识。我将这段临床医生转变为网络问诊医生的心路历程和大家分享,在抗疫的历程里,不同工作岗位的医生都是这场胜利的拥有者!
在这段期间,慢性病患者和恐慌患者的需求激增,我对许多轻度呼吸系统症状的患者需要进行分流和自我隔离观察的评估。然而,自从临床医生转变为网络问诊医生以来的每一天,我都深深地质疑我现在的虚拟存在。
在一个大流行的时代,我想知道我是否在逃避责任。我害怕照顾COVID-19的病人,因为我害怕自己的风险,从根本上说,我应该接受什么样的风险作为我在医学上的必经之路?在一般情况下,我认为对这个问题的评估采取的是一条固有的个体路径,没有一条规则可以指导医生参与高风险的情况。不过,这些都是不确定和令人不安的时刻,我发现自己在寻找一个不可能量化的风险,可能会指导我的个人评估。
我观察到,自我保护,或许更重要的是,自我培养,在医学上使人长寿,并允许更多年的服务和贡献。然而,在一个与平均水平相去甚远的时期,我努力寻找一个舒适的中间地带。目前,我已经适应了远程医疗,我知道病人需要我的虚拟援助,我的同事在现实世界中仍然可以安全地照顾目前数量的病人,这让我感到安慰。
我认为医学是一种特权。我很荣幸经历了多年的医学教育,使我现在可以行医。此外,我有幸与病人在极度脆弱的时刻坐在一起,我在医学上看到的真实性并不总是出现在日常社会中。然而,它在医患关系中却不断闪烁。2000年,作为一名医学院一年级学生,我和我的同学们背诵了希波克拉底誓言——“我将记住,我仍然是社会的一员,对所有人类同胞、那些身心健全的人以及体弱的人负有特殊的义务。”
职业危害威胁着任何职业道路上的人,在医学上,危害范围从感染性接触到情绪压力。尽管有这些风险,但我毫不犹豫地继续前进,医学一直是我的选择,一种特权,一种荣誉。
我为我现在的工作无比的自豪,为我网络诊疗1000余名患者感到骄傲,虽然不是一线,但尽我最大的努力为每位患者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