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唯一御医,今102岁活在世,出狱上交一张300年清廷养生秘方
溥仪作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皇帝,本身就充满了传奇色彩,幼年时期被众星捧月般,性子愈发胡搅蛮缠,后来抗战爆发,清王朝摇摇欲坠,日本占领东北三省后扶植傀儡伪政权,让溥仪继续当皇帝,但全由日本操控,史称“伪满洲国”。
溥仪一生坎坷,他在这场风云里不过是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的无辜者,他的皇后、弟弟、胞妹,就连太监,都为后人津津乐道,不过还有一个红人或许没什么人知道,那就是他身边的御医——爱新觉罗·
一、御医家族氛围熏陶
御医顾名思义,便是只有皇帝御用的医生,专门服务皇帝及其皇帝宫廷中的家眷,直接听命于皇帝、指定的大臣、娘娘等,间接听命于其它后妃、皇子等,也有将御医赠予重要的功劳勋著的大臣,短期、永久贴身保健治疗。真正的御医是少之又少的,太医并非御医,御医却是太医,第一等太医才算,可以独立看病,拥有处方权。
而御医鹦烈鹏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御医,看他姓氏便可知并非来自民间的郎中,而是皇亲国戚,但他们不争夺名利,忠诚地做好本职,为历代帝王服务,因其亲戚关系和淡漠名利之心,尤其医术还相当精湛,他们一族备受皇帝信任和宠爱。鹦烈鹏亦是,在家族里面耳濡目染,对医学产生莫大的兴趣。
与某些家族后代不服被约束好的人生轨迹而叛逆的人不一样,他从小就打算子承父业,而且本人也热爱医学,年纪尚小便喜欢钻研,在御医叔父的循循教导下,通晓众多医学知识,远超常人水平,甚至掌握了几百年间的各种宫廷秘方。
可惜他出生得还是晚了,当时的大清王朝已经灭亡了,他失去了在王朝中为帝王服务、大展拳脚的机会,但家族如此,自己也有天赋,于是义无反顾继续学医,他的家人也给予了帮助和全力的支持。
二、再次走上为帝王服务的道路
开头提到日本扶植溥仪继续当皇帝,以皇帝为傀儡在背后操纵,既然伪满洲国成立,那么仪式得到位,于是日本把皇帝之前身边的人都给找来继续侍奉他们之前的主子,鹦烈鹏就是其中一个,就这样他成为历史上唯一的最后一位御医。
鹦烈鹏的家人得知这个事情后十分高兴,认为终于能继续用世代相传医术来侍奉皇帝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不得不说,其忠诚程度之高望尘莫及。但是这是一件好事吗?在日本人的耳目下行事如坐针毡才是常态,说好的为皇帝服务此刻性质全变了,倒不如说是在为日本服务,鹦烈鹏也不过是傀儡之一,为了满足日本的野心而做的门面。
但是他无从选择,只能尽本职,听天命。抗战胜利后,伪满洲国分崩瓦解,溥仪被苏联俘虏沦为阶下囚,其他人作鸟兽散,鹦烈鹏也逃了出来,隐姓埋名在市井集市做一名普通的医生,为老百姓服务。
三、被关押整整28年,出狱上交300年清廷养生秘方
新中国成立后,鹦烈鹏的噩梦才真正开始,如果说当年侍奉溥仪的时候还能衣食无忧过着正常人的生活,那他被当作曾在伪满洲国任职的傀儡被抓捕后关押整整28年才是彻底的黑暗人生,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28年是什么概念?
可以从年幼到成熟,从混沌无知到稳重理智,从来到这个世界的茫然到娶妻生子,而鹦烈鹏错过的是一个原本可以璀璨绚烂的未来。在监狱的日子可想而知的煎熬,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的心路历程我们也无从知晓。
只能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是御医家族赋予他的医术,却也是御医让他平淡的一生变得跌宕起伏,让他普通人的生活转而倾覆,他会不会有很多怨言,很多吐水想要倾诉?这一切在他出狱后我们找到了答案。
出狱后的他已是花甲之年,精神却相当矍铄,并且肉眼可见的积极乐观,而不是一蹶不振满不服气,他积极的继续投身于新的生活,开一家药铺做起医生,用他多年的医术尽心尽力救治世人,医者父母心,想必他的真正梦想是深入市井造福百姓,早在之前他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不过一身本领怎能不发挥,为帝王看病事事小心,一个犯错就可能性命不保,做一个医生悬壶济世才是真正的医德,把医术发挥到极致才对得住家族的期望和栽培。
他不仅仅只是治病救人,他还为药厂免费提供专门治疗风湿病等病的特效方剂,药厂感激他的行为已百万元为酬劳向他道谢,被他推辞谢绝,还向国家无偿上交了祖传300多年的清廷养生秘方,希望能治疗更多的人,让以前封建社会只有帝王才有的福泽无偿赐予平民。
四、无价之宝
在今天高科技的医疗技术下,可能有些古老繁杂的药房已经被替代了,但某些中医之道是至今都能令西医治疗所叹服的,御医留下来的珍贵医方是人类不得不推崇的万年医疗精粹。古代医疗技术虽然落后,但为了至高无上的皇帝,医家也会倾尽全力为皇帝保养,所以古代也有很多长寿的皇帝,这是现代人都望尘莫及的,长生不老是多少人的愿望。
所以秘而不宣的宫廷秘方有多来之不易,又有有益的保健知识,也能治疗疑难杂症,御医们在治病的过程中不忘整理经验、著书留存后世,使我们在今天仍能得到这些珍贵的资料。而鹦烈鹏以毕生所学,家族传授的医学整理的300年间清廷养生秘方更是无价之宝。
这位老人今年102岁了,依然十分乐观,他继续着他的医生本职治病救人,他见证了这几十年间中国的大起大落,如今的中国百二河山令人欣喜,
文/烟寒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