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你的原生家庭这么差,要如何才能逆天改命?

文 / 肖梦芹心理
2019-07-04 11:05
心理学家:你的原生家庭这么差,要如何才能逆天改命?

文/ 肖梦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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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留守儿童生活后,我终于有机会回到父母身边了。

大概是家里的墙壁不够坚固,我从邻居那里,从亲戚那里经常听到这样的话:"你妈太坏了,叫你爸给你找个新阿姨好不好?"我很笨,常常不知道该何反应,而只是沉默。但心底是非常不快的。他们通常还要继续逗我:"噢哟,你看,小妮子要哭了,快看,马上要哭了哟!"很奇怪的是,每次我都不会让他们失望,豆大的泪珠一经勾引,就容易收不住,仿佛那是情绪的唯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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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大吵后,母亲负气回了四川娘家。父亲开始带一些奇怪的女性回家。她们中年龄时大时小,职业和打扮也各异。每次见面,父亲会示意让我叫她们阿姨。鬼使神差般,我每次都能把打招呼那套程序完成地不错,直到后面形成了某种自然反射,见到阿姨便叫,逗得阿姨们甜甜地笑,一直夸我乖。

可能物极必反,有一次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冲着父亲大声喊:"你要是再带那些人回来,我长大就去做鸡!"父亲先是惊愕,接着燃起一根烟,吧嗒吧嗒抽完后,叹口气,说:"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爸是为你好……"我还是怂了,像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狗,钻进房间的被窝,望着朦胧的天花板,那一刻我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我病了,还是这个世界有病。

心理学家:你的原生家庭这么差,要如何才能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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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爸爸还是妈妈?"

我一进家门,空气散发出血腥的味道。

母亲顶着肿得像鸡蛋那么大的双眼在哭泣,面部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淌着血。

父亲衣服被扯破,脸上爬满横横竖竖的抓痕,渗着血丝,脚下落满一地烟头。

地上全是餐具和家具碎片,破裂的杯子在一滴一滴地淌着水,缓缓流向血泊,最终与之融合在一起。

姐姐和弟弟啜泣道:"...跟...跟爸爸..."

我拿起拖把和扫帚清理了一下废墟,直到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为止。

良久,我缓过神来,迎着聚焦而来的目光,吐出几个字:

我选妈妈。

然后转身进了房间,翻出书本开始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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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光。

晚上,我躲在被子偷偷抹眼泪。

有时候,想事情想到头痛剧烈,我就用刀片在手腕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每划一刀,心里的苦痛仿佛减轻了几分。渐渐地,竟然上了瘾。

不管天气多热,我总是穿着校服外套去上学,长长的袖子可以安全地遮住左手臂上新旧不一的刀痕。

那段时间,我经常梦到这样的情节:我家被一场洪水冲垮,乱成了荒芜的废墟。

屋外全是滔滔洪水,母亲变成红衣厉鬼,随着波涛骇浪沉沉浮浮地漂着。我很害怕,用尽全身力气奔逃。

可是不管怎么逃,那红衣女子总能找到我,掐我脖子,直到我窒息而死才罢休。

这样的梦境,诡异地重复了无数次。

心理学家:你的原生家庭这么差,要如何才能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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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错误地认为,糟糕的原生家庭,就是我的命。我无力与命运抗争,于是我以受害者自居,陷在悲剧里走不出来。

现在我才知道,18岁以前或许我们可以埋怨伤害原生家庭,但现在,这口锅,原生家庭不该再背了。我们是时候长大到心理成年的样子了,这意味着,我们有能力去改变童年无法改变的一切。

为了挣脱原生家庭的魔咒,我开始了逆天改命之路。

第一手准备是经济独立。我从高考后就开始不再依靠父母,自己贷款读书,寒暑假同时打三份工,自己养活自己。虽然累,但那是我精神最富有的时候。

第二是心灵断奶。我开始摆脱受害者角色,不再埋怨原生家庭,不再记恨父母,不断地警醒自己,要斩断不幸的轮回。我曾受过的苦,不应再延续给下一代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往后的喜怒哀乐由我去体会,一切的后果由我去承担。这是一条少有人走的更为艰难的路,放眼望去,四野无人,唯有自己。

但苦痛的童年并不影响我们收获一个快乐的一生,不是吗?

以上。

|我是肖梦芹,一名有温度有深度的心理师,愿意陪你走完最艰难的路。